下面被灌满和自己一样不值钱的酒(1 / 2)
两个客人对他很满意,事后去前台打了二十万充了个VIP,王总临走前揉着他光着的屁股说周六一定会去看他。
施京悄悄皱了眉,这样看来,他离过气还早。
几乎所有人都很满意,除了梓木,这个从楼下吵闹的酒吧层一层层睡上来的男孩,这本来是他第一天在顶层接客,没想到衣服脱了一半,冤大头被老贱货勾走了,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非常没家教地说了几串脏话。
施京没所谓他骂不骂,穿了衣服就要跑回酒店睡觉,睡醒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每日如是,如果说吃饭、睡觉、男人的阴茎哪个更重要的话,施京会说是阴茎,他不介意每顿饭里都是黏糊的精液。
“小京等等!”,林经理手里拿着电话,拉住施京。
“老板叫你今晚去陪睡。”
林经理说完,几个公主少爷都一脸妒忌,操,凭什么啊。
施京跟着林经理坐电梯下到酒店,丛景超在总统套房里等着,本来夜总会来了几个处,不过他还是觉得施京那种男人女人被干的地方都有的比较好玩,于是就让那些处女处男走了,换了施京来操。
他倒是长得挺帅的,骄奢淫逸的花花公子,施京只和他睡过几次,在床上的时候最喜欢插他的阴道,后边还要给他插根假鸡巴,震动开到最强,好让他自己也能隔着那层血肉感受到假阳具的震动。
丛景超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抽烟,一边的电视开着,上面在放他家娱乐公司搞的选秀节目。
他看看施京,又看看电视,啧啧道,“今年选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还不如你去选。”
施京又开始走神,他去选,不到半日,当年传遍全校的视频能再传一次。
小男妓不说话,丛景超也觉得没意思,抖抖烟灰,下巴抬了抬,“还穿衣服干嘛,赶紧脱了。”
施京听话地脱去全身衣服,赤条条地站在落地窗前,任由男人观赏他的身体,他还没清理,阴道和肠道里都是被内射的精液,此刻流得整个大腿内侧都是,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怎么这么脏,先洗洗,就在这里洗。”
施京头一回觉得为难,这里也没器具啊。
丛景超指了指旁边一墙的好酒,施京便去挑了几瓶新的红酒,他这种省钱的行径很好地愉悦了男人,丛景超纾尊降贵地站起来,“来,躺倒沙发上去。”
施京靠在沙发上坐着,两条腿被往上推高拉开,露出两朵咕咕冒着白浊的花穴。
无论多少次看见小男妓的私处,丛景超都会瞬间硬得爆炸,不是天生的骚货,怎么会有两个淫穴和一根淫器。他嫌弃别人留下的精水,啪的开了瓶红酒,全往他腿间倒。
“嗯……”,施京被凉得惊叫,四肢抽搐了一下,不敢合上,强迫着自己继续把身体完全打开。
“好凉……”
“凉就对了。”,丛景超自诩是床上高手,花样多,什么淫娃荡妇都会被调教成没有性就活不了的贱货,他慢条斯理地往他身上倒红酒,深红的液体与精液融在一起,流过奶白色的皮肤,施京看起来就像在流月经,私处和大腿都是血一样的暗红液体。
阴穴被酒液刺激得一缩一张的,好像在饥渴地用下面的嘴去喝酒。
“别急,这张小嘴也要洗一洗。”
施京紧张地缩紧了穴肉,就像贝肉害羞地闭紧。
丛景超又开了瓶酒,这次是冰凉的透明香槟,他把酒瓶硬币大小的口盖在他的蒂珠上,舒服得硬硬的蒂珠被气泡液体冲刷,施京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在他快要高潮的一刻,丛景超把酒瓶拿开了,“......啊!”,施京整个人都抽了抽,在三处性器官都没被触碰的情况下,爽得射了,茎头红得发紫,喷出稀薄的精水。
“今天射了很多次?”
“嗯…两…两个客人,”,施京失神地喘气,眼眶很红,舌尖在贝齿间半隐半现,“王总插了我的屁眼,老板喜欢搞阴道…”
“啊——”
在他断断续续地说话的时候,丛景超竟然把酒瓶的瓶颈插进了他的阴穴,他的腿被掰得下体朝上,酒瓶直直地倒插在他腿间,冰凉带有刺激性的酒液咕咚咕咚地流进他的穴里,极具压迫感地冲刷着子宫口。
“凉——好凉…不行,我不行了…嗯…”,他的腿抬不住了,往两边榻去,肚子被灌得微微鼓起。
丛景超捉着瓶底,开始上上下下地拿瓶颈插他,香槟瓶颈细长,男人残酷地把酒瓶往下压,穴口的两片唇肉被透明渐宽的酒瓶撑得打开,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艳红的媚肉嘬住瓶身的模样。
施京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又爽又痛,“不要了…老板我不要了…拿出来,求求你!”
前面的穴洗得差不多了,丛景超才把酒瓶拔出,穴口竟一时合不上,无助地张着一个小洞。酒液进到了很深的地方,一时自己出不来,丛景超把他拉起来蹲在沙发上,就像如厕的姿态,“自己拉出来,不然就直接洗你菊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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