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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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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裹得紧实,交媾时甚至发出菇滋菇滋的响动,令他面红耳赤,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腰线下塌,颓唐地垂下头来。

好在这猛烈的进出并没持续太久,男人干燥的唇吻过他的颈侧,沿着这层薄薄的皮肉向下,用齿衔住那块凸起的蝴蝶骨,将肉刃挺入肠道深处,埋进去长久地射精。

任雪昧胸膛起伏,吐息微喘,脑袋昏沉之际,有人用掌抚上他微鼓的小腹,前后两处都被射得满满当当,稍一按压便有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动,如同失禁般难堪。

“流出来未免也太可惜,”那人注视着这一切,自顾自地感叹,如此轻易地就替他做了决定,“不如就含着睡下吧,大人?”

另一个人没有说话,只用滚烫目光一寸不落地扫过不着寸缕的他,是默许的意思。

太荒唐了,怎么、怎么可以……任雪昧觉得自己合该感到羞赧,亦或耻辱,而且无论这次的拒绝是否奏效,他都想摇头说不。

然而此时竟是疲倦更胜一筹,他不过张了张嘴,声音还大半闷在喉咙,可眼皮已然十足沉重,浑身更像散了架般疼痛,甚至都没等到他发出第一个音节,任雪昧便手肘失力,身子一软,跌进柔软的被褥中。

两处合不拢的穴口仍在抽搐,从中淌出股股粘稠的浊白,而双眸紧阖的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尽管那丰润的唇瓣早就被吻得红肿,鸦睫掩下来,如小扇般微弱地翕动。

月光透过窗隙洒落,拂过这具皎白的身躯,也照清了肌肤上密布的星点红痕。

被精水灌溉的男人,睡在浸满淫液的床榻——他呼吸平稳,正坠入更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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