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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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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液,就此破开那层层紧致的穴肉。

江晚霁垂眸,视线长久地落在两人交合联结之处,看见周遭的褶皱也被一并撑平。

他掐着对方腰间手感颇好的软肉,动作极缓地顶进去,尾音都染上愉悦的喘息,语气恶劣地下了定论:“好贪吃的一张嘴。”

任雪昧只觉羞赧想要反驳,然而伴随那硬物渐深的挺入,后穴却无比诚实地收紧。

虽然原先确有微妙的痛意,可被彻底填满的感觉着实难得,加之先前扩张所起的作用,媚肉甚至能妥帖地裹上跳动的青筋,仿佛真的如对方所说,好贪吃的一张嘴。

因着背对男人的姿势,任雪昧只得伏进少年的臂弯,以裴文珏为倚靠,仰着这支细白修长的颈,脸上写满了无助的乞怜。

那是一种易折的美感,于不经意间流露,令人光是注视,便已然生出摧残的念头。

墨潭般黝黑的瞳望向他,裴文珏不动声色地扫过这具身躯,嘴角勾起一抹温暖和煦的笑——是在笑任雪昧不合时宜的天真。

他于是退开一些,状似好心地放过对方,令敬爱的先生得以重获自由。

齿间微张,任雪昧泄出几声细碎的吟哦,但落入在场二人耳中,倒像是娇纵的埋怨:“嗯、嗯……好胀……别再进了……”

所以江晚霁并没打算听他的话。

同之前慢条斯理的模样大相径庭,这根粗长的阴茎竟开始猛烈地顶撞,每一下都恰好蹭在穴内某处凸起的软肉,每一下都令任雪昧发出更短促的尖叫,在如此大开大合的肏干之下,连带呼吸都被颠得错乱。

“别进来了,是吗?”他重复着追问。

哪怕身下如何顶弄,男人依旧声线平缓,仿佛卖力动作的并不是他,反而略显无奈地叹息,“可你倒是放过在下呀……大人?”

这么说着,他便又撞了几下,次次都碾着那处敏感的腺体,使穴肉愈发谄媚地缠上,狭窄紧致的甬道却不住难耐地吮吸。

任雪昧想说那并非自愿,但后颈处被人猛地按住,这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不过略微施力,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人顺势压下。

在做成这一切后,始作俑者发出古怪的冷笑,咬牙切齿地问他:“很爽吗,先生?”

鼻尖嗅到浓烈的腥膻,他甚至做不出一丁半点的挣扎,少年略带沙哑的嗓音从上方传来,竟是居高临下的指令,“帮我舔。”

眼前是高高翘起的嫩红性器,距离近得快要碰到眼睫,甚至能清晰看见尚未干涸的淫渍——那是方才从他穴里出来的证明。

任雪昧喉结滚动,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根阴茎便强硬破开了两瓣柔软的唇。

少年横冲直撞、长驱直入地插进他的口腔,圆硕的冠头进得太凶,呛得他满脸胀红。尽管思绪混乱,但他仍下意识地配合,不敢轻易阖了齿列,令人受到磕碰。

这细微的动作倒令裴文珏颇为受用,他挺胯往里边顶了顶。虽然没有完全进入,却也尝试极浅地抽插,只是铃口每每擦过粗糙的舌苔,任雪昧总能尝到苦涩的腥气。

他想推拒说不要了,但上边和后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唯独前端得不到抚慰,这具淫贱的身子竟又开始诞出难耐地渴求。

空空如也的精囊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唯有女穴汨汨地流着花液,任雪昧甚至无需低头,都能知道大腿根部是怎样的泥泞。

“唔、呜呜……”

性瘾带来的瘙痒不减反增,上下都肏得汁水四溢,他夹在两人中间,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哼出些低泣似的呻吟,说不清是否快活。

最先泄出来的是裴文珏,少年人毕竟气盛,瞧着任雪昧被撑得鼓起的双颊,偶尔还会同湿润的杏眸对视,他持续顶弄了数十下,甚至能撞到深处更紧致的喉管。

于是他无师自通般,顶端卡着那处刺入,一连重复几回,直到射精时才舍得拔出,那些浓稠的、微凉的体液,尽数喷在任雪昧神情错愕的脸,有些挂上浓密的羽睫,像几粒欲滴的珍珠,泛出淫聩的光泽。

指腹抚过溅到侧颊的白浊,裴文珏想了想,微屈起指节,便将它们尽数揩去。

如同观赏一件干净漂亮的艺术品,少年揉弄着那两瓣瑰色的唇,状似漫不经心地感慨:“先生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怎的上下两张嘴,一张比一张还要更紧?”

“喔,学生倒是忘了,”裴文珏顿了顿,视线扫过后边的男人,仿佛是趁着任雪昧神智恍惚便本性暴露,开口锋芒毕露,不加掩饰地讽道,“世上哪有三张嘴的男人?”

任雪昧确实不甚清醒,只能隐约感觉这并非什么好话,比起思考对方说了什么,后穴里愈发蓬勃的存在才更令他感到无措。

江晚霁自然也听到了少年的那番折辱,他对此不予置否,只是依旧盯着含住自己性器的小洞,看见抽插中翻出些嫩红的肠肉,将分外靡乱的画面收入眼底。

那撞击的力度于突然间加重,任雪昧没有准备,只好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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