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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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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昧眨眨眼睛,似乎短暂地捕捉到了什么,喉咙里哼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嗯?”

裴文珏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地笑了。

他用骨节分明的十指轻轻拢住这柳枝般纤细的腰,将人往一旁床上带去,偏偏此时任雪昧仍沉浸于没顶的快感中,脑袋里一片空白,也就稀里糊涂地由他动作。

“——好听话,怎么这样乖?”

少年发出喟叹,从这个角度恰好清楚瞧见对方还挂着汗珠的莹润饱满的鼻尖,和那对无意识张开的柔软唇瓣,他自上而下注视着这一切,要说的话却不觉顿在口中。

他敬爱的先生却并不在意那等同于自言自语般的问话:任雪昧方才刚刚射过,又被那样折腾而未清理,裙底下的腿间一片黏腻,不适感放大了瘾症发作的难耐,光是抬腿走了这几步便已发出娇气的哼鸣。

本就少之又少的耐心被耗尽,任雪昧站定在床前不动了,手指卷着裙摆撩起来些,一双杏眼瞪得又圆又亮,漂亮的脸上显出几分毫无震慑力的怒意,嘴唇用力一碰,便是不由分说的埋怨:“你都不帮我!”

面对这近似蛮横的指责,裴文珏眸色一暗,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床沿,抬起因身体孱弱而略显苍白的面容,笑吟吟道:“先生真是无理取闹,我分明才帮您泄过一回。”

那人很恍惚地歪了歪脑袋,像在拼命思索,但最终却因一无所获而放弃了。

“喔、喔……”好像真的不占理,那两排莹白的齿列先是无措地磕碰,紧接着他眼珠转了一圈,带着翻脸不认账的气势哼哼两声,任性地勒令,“那你,你再帮一次。”

这般模样的对方分外新奇,裴文珏不禁失笑出声,在那道目光的俯视下,他轻咳一声,随即伸手解开了衣袍腰间的系扣。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便停下了。

任雪昧和他大眼瞪小眼,面色有点迷茫。

然而裴文珏在这时抬眸,眼睛狡黠地弯起,少年人开口,极其坦然也极其恶劣地诱导他:“先生,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可向来聪颖的持衡国师,此刻却对危险一无所知,他像是池中一尾饥肠辘辘的鱼,被抛下的饵料砸晕,不由分说地上钩了,甚至很天真地追问:“怎么……自己来?”

任雪昧嘴上这么问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已然顶起的下身,小山头似的弧度,令他顿时涌上一阵无法抑制的燥热。

裴文珏乐了,此刻他们身份错乱地颠倒,男人不再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师长,反而变成了被情欲操纵理智的无知学生。

于是他姑且收敛了唇角,更耐心也更认真地进行教授:“先把我的裤子褪了。”

任雪昧抿着下唇,犹豫着照做了。

他微俯下身,一双修长的指在衣袍的系带间翻动,转眼便将对方下身剥得干净,也就看清了那小山头的原型:那是一根长度可观的孽根,颜色是青涩的嫩粉,然而菇状的顶端却硕大滚圆,此刻正很有精神地昂着头,从那孔眼中溢出点点浊液来。

捕捉到对方闪躲般的视线,裴文珏如愿瞧见那熟红的耳廓,他饶有兴味地看了一会儿,噙着笑问道:“先生,喜欢它吗?”

这般唐突的问话,令他的先生明显噎了一下,连羽睫都害羞,颤抖着没有回话。

“不逗先生了,”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少年及时打住,他抻掌附上那截尾椎,语气轻柔地哄骗,“坐下去,用它来止痒吧?”

他的话语实在太过贴心,或许是因着下身那股止不住的瘙痒作祟,任雪昧呼吸急促,仿佛真的被鬼神蛊惑了心智。

裙摆着实太长,国师大人只好用两指捏着撩起来些,露出不着寸缕的半身,大腿内侧甚至还挂着仍未干涸的精液与淫水,黏糊糊的,又泛出一种浑浊又情色的白。

他将双腿轻微屈起,继而乖顺地跪坐下来,膝肘分于对方身体两侧,把它们调整成稍向外倾的姿势,足跟恰好能抵在对方尾椎处,整个人就像庙宇里坐莲的观音。

唯一不同的是那藏着畸形秘密的下身。

裴文珏垂眸,便能看到一大一小两根挺立的性器,他用掌心拢住缓慢地撸动较小的那根,带着薄茧的指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铃口,很难说不是故意而为之。

然而他的先生很贪心,只有前端得到安抚尚不满足,被冷落的女穴像是肥厚的蚌肉。还在空气中颇感委屈地吐着水。

裴文珏轻啧,松开虚握的掌,指尖向下碰到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口,探进去分开些,再抽出来时上边已然挂上浓稠的淫液。

连这般轻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任雪昧抓住面前少年的肩头,身体猛然伏过来,胸膛上下起伏,正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

“怎么了,先生?”少年偏头扬颚,笑容灿烂地明知故问,随手把淫液抹在对方前襟的花纹刺绣上,另一只掌拍了拍他的臀肉,语气温柔却也不由分说,“起来些。”

任雪昧已然失了力气,沉浸在情欲中动弹不得,只眨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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