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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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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柔软又湿润的洞穴,发了狠时,甚至还能听见抽插带出的黏腻水声,在一片静谧中格外刺耳。

裴照的一整个少年时代,都与位高权重的国师大人密不可分——任雪昧常在白天教他经书讲谈,夜晚又悄然进入他背德的梦境中,指导情窦初开的少年,淫靡又下流地玩弄自己。

年轻帝王勾唇扬起略带恶意的弧度,指尖绕着对方散开的一缕发丝把玩,笑得漫不经心:“大人为何总想着离开,难道是朕款待不周?”

任雪昧微微皱眉,道:“裴照,我扶持你上位,是看重你……”

“看重朕沉得住气,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裴照从善如流地接过他的话,神情无辜,手指却不安分地探进对方夹紧的腿心,“国师,腿张开些,不然朕要怎么玩你的小穴?”

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蹭过娇嫩的大腿内侧,任雪昧不自觉松了力气,让捣乱的指尖趁虚而入,无比熟稔地分开两瓣阴唇,抵上那道隐秘的、不为人所知的女穴入口。

“……裴照!”

像是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下一刻,任雪昧的腕部便被宽厚掌心桎梏。

裴照把他的两臂拉过头顶,死死按住,力道很大,令他无法动弹。

还没等他投来怨怼的目光,身下就已经被人用指尖浅浅插开一条小缝,继而毫不客气地往里面探去。

昨夜裴照已经疯过一轮,任雪昧的阴蒂甚至还在充血,胀成石子般的硬粒。但指节刮蹭过的感觉实在过于微妙,还是令他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吟哦,轻得像是发情的猫叫。

“你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裴照面露困惑,好似不解地提问,但手上动作未曾停下,眼睛死死盯着国师大人不男不女的下身,顺从那早已湿润的入口,任由蜜肉贪婪地吮吸侵入其中的两根手指。

体内涌上熟悉的热流,穴道里生出痒意,任雪昧知道那是蛊毒留下的后遗症,是性瘾发作前的预兆。

凭借仅剩的理智,他咬着下唇,目光冰冷地投在面前这张年轻俊美的脸上,对折辱似的问句不予回应。

那种眼神实在过于锋利,里面没有被背叛后的愤懑或不解,只有永远也无法得到抒发的滔天恨意。

裴照明白任雪昧在恨什么——生性多疑的先帝对他下了凶狠的蛊,令这副怪异的身体逐渐染上无法言说的瘾症;而他辛苦扶持的少年却在登基称帝后以下犯上,不仅毫无感激之心,甚至还变相监禁了自己。

任雪昧憎恨着吃人不眨眼的皇宫,这座仿若囚笼般的宫殿,由许多肮脏的、难以见光的阴谋孕育而成,又孵化了更多荒诞不堪的秘辛。

男人垂眸,索性不再同他对视,转而俯下身来,用犬齿去磨任雪昧的喉结。

舌尖抵着那片肌肤,年轻帝王如同狼犬品尝上等的血肉一般,细密且耐心地舔舐,直到印上消散不去的红痕,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对方。

裴照清楚这是他的敏感带,只消轻轻碰上一碰,原本再难啃的硬骨头也会袒露柔软的一面。

瘾症发作后的任雪昧是意识混乱的,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会表现出难得一见的脆弱模样,不会反抗,不会拒绝,完完全全地任君采撷。

“裴照……好痒……”

平日清冷的国师此刻却哼出娇嗔似的呓语,望向他的眸子仿佛正含着一汪澄澈的潭水,看上去有种纯洁的,令人想要亲手摧毁的天真。

但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湿漉漉的阴户,和那张如小嘴一般,正不断翕张、好似渴求更多侵犯的花穴。

仅用两指还远远不够,体内仍有无法填满的巨大空虚,袭来的情潮迫使他不自觉扭动腰胯,无师自通一般,往男人全然硬挺的某处蹭去。

到了这一步,裴照却偏偏不如他意,任由任雪昧发出细碎难耐的呻吟,反而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抽出来,指尖带出几缕淫荡的水线。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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