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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禁欲僧人x浪荡人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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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裸足与衣料暧昧地厮磨,那越加激烈的心跳也传了过来。

“你过来,我帮你解药性,可好?”

声音低哑,尾音却略略上扬,十足的引诱之意。可不语偏偏挣脱不得,呼吸更加浊重,顺手握住辛旭平的脚踝上抬,倾身压了过去。

两人身体贴近,辛旭平将一腿搭在他肩上,两腿便分得很开。他本也没穿亵裤,日日只着一件宽松的浴衣,那隐秘之处,就隔着僧衣蹭在不语腰腹,同他攀升体温一起发烫。

挨得越近,烈酒的香气就越浓。

辛旭平的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在后颈搔动,又与他咬耳朵:“我可没在你酒里下药呀,呆和尚,你这是怎么了。”

不语蹙起眉,瞳孔中略带疑问,像是染了情欲的玉佛,越加引人心动。

他分明,分明觉得胸口灼烫,气息也跟着凌乱沉重,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热度竹节攀升,甚至比被下药那晚上感觉还要奇怪。

在僧人耳垂轻轻落下牙印,喉咙间便是含混不清的问话。

“呆和尚,除了经文你还读过哪些书?”

不语勉力稳住气息,方才一一答话,待他说到《礼志》时,辛旭平便闷笑起来。这略略一听,僧人虽然读书不少,却没一本消遣用的话本杂书,都是些老正经。

“说你呆便真是呆,净读些呆书。”

不语有些赧然,他自小便在寺院,读的也就是寺院里的藏书,除了经传,倒也没有许多别的。

辛旭平指尖在不语眼尾摩挲,便让僧人眼角因情欲泛起的红更显,扬颈亲吻过去。

“我教你学本新书罢。”

宋父是个不得志的穷秀才,他夫君宋生也是个读书人,辛旭平从不读那些之乎者也的君子书,他所学的多是从妓馆里听来的。

“此书名为《大乐赋》,写道……”

衣衫半裸,肌肤厮磨,便炸出暧昧的火星来。

“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

距离太近了,他一字一句,都好像是落在心尖上弹动,不语双手撑在他身侧,任由自己被辛旭平亲吻着,那些奇怪的字眼也顺着津水下咽。

并不晦涩难懂,却好像隔着朦胧的雾,叫人生出探索之欲。

“情所知,莫甚交接……”念及此句,辛旭平腰臀轻抬,软臀抵住僧人胯间,蹭向那半硬的阳具。

他喘了喘气,扣着僧人的肩膀:“呆子,听得懂吗?”

但见僧人虽然呼吸急促,却还满脸茫然,辛旭平一手顺着他半裸的胸膛向下,又念:“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唔嗯!”

声音忽然软媚起来,他抬高的臀叫僧人一掌捏在手心,另一手抚弄腿根摩挲,酥麻之意顺着脊骨上涌。

僧人外衫已叫让他脱去,其余衣物半遮半裸,堆叠在腰间,只看那处被勃起的阳具顶出弧度,挤在辛旭平臀缝之中,便是令人惊骇的侵犯感。只是如此,已叫辛旭平腰酸腿软,声音颤抖起来。

“既纳征于两姓,聘交礼于同杯。于是新婚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之除,花鬓将卸啊呜……”身体松懈片刻,便叫那阳具冠头从湿润的穴口擦过,险些捅进里头去。

不语昏了头,他已晓得自己饮酒破戒,现下更是再做荒唐事。可他又不解,他身下之人既非女子,两人也不是夫妻,何来情之所至……他与这人做此等事,难道不是为解药性?

既想不明白,辛旭平也未给他多余的机会在想。他主动亲上不语的下唇,在他清冽的冷香里留下浅浅的旖旎,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温声道:“好圣僧,进来罢……太磨人了些。”

他或许不懂,却知道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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