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切割阴茎的四爱直男(3 / 3)
感觉缠绕在他的神经上慢慢侵袭了他的大脑。
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疼痛唤起他的兴奋,他在拘束环内的手脚开始抽动,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脸上变得通红,耳朵更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秦亦观察着他的身体变化,甚至比他还要更加兴奋,他抽出刀片,不顾还在缓慢地流血的刀口,在另一个位置上飞快地切出另一道深入内部的血口,血液涌了出来,向四面八方发散,他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在一字落下的时候,两道血口上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已经涌出来的血液上面也仿佛覆盖了一层淡粉色的透明薄膜。
“我要开始切了。”秦亦突然说道,“你不想看看它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吗?把头对着这里,看着我动手吧。”
谢灵感觉仿佛被他的话语蛊惑,一点点将头扭过来,半撑起身体,然后死死地盯着苍白光线下的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手指尖的刀片,和手中仿佛糜烂肉块的短小阴茎。
他马上就要告别这块象征着不洁与堕落的肮脏肉块,很久以前他曾经毫无节制地撸动它去满足自己永无止尽的射精欲望,像一个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满脑子交配,让它不断喷射出粘腻腥臭的精液,男性淫乱的基因本能牢牢控制着它,直到它被女友驯服,终于不能再射精,不能再勃起,不能再利用一切莽撞的抽插尿道的玩法刺激它产生低劣淫靡的快感。
他无法自制地深深沉迷于射精产生的快感,又深深地恐惧着“男性射精的能力才是男性真正的力量”被当做唯一标准对自己加以扭曲的评判,他只想一劳永逸地从被要求表演射精的恐惧中逃离,不再沦为一头通过表演射精向女性献媚的发情淫兽。他渴望获得被剥夺阴茎之后的肯定。
刀口对准画线的位置,像开西瓜一样沿着画线的地方将一圈表皮割开,隔开的表皮微微外翻,血液又开始渗漏出来。秦亦换了一柄看起来更长的手术刀,他一只手提着阴茎顶端,将手术刀深深插入阴茎,不顾像喷泉一样泵出来的血液令他的手套被溅上密密麻麻的血迹,迅速地,毫不犹豫地捏紧阴茎向上提拉,在谢灵开始颤抖前猛地将刀向另一端割去,一路势如破竹地切开阴茎内的肌肉,而后那只捏紧阴茎头部的手轻而易举地把根部完全断开的阴茎肉块拿了起来。
谢灵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阴茎已经被切除的实感,呆呆地看着那个园洞上冒出的血液在肉块间肆意流动,向下滴在两个颓靡干瘪的阴囊上。
他已经完全呆住,只剩下四肢本能地抽搐,拘束环给他带来一如往日的熟悉感觉,在泪眼朦胧的呆滞中,他把医生当做了女友,想象成是她亲手将他的阴茎切了下来,在涕泪满面的痛哭中得到了安全感的满足。
“这玩意你还要吗?”谢灵好像看到了女友笑着问他,“不要我就丢了哦。”
“您想怎么办都可以。”他顾不上去观察下体狂喷的血液如何变得停滞,那个天神一般发着圣洁白光的幻影凝固在他眼前,也没有注意到医生已经开始缝合了。
当谢灵终于从那个幻影中解脱出来,意识到那只是手术灯的白光让他产生的幻觉时,秦亦已经完成了整场手术,将一个用透明溶液装着阴茎残块的罐子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你拿回家做个纪念吧,不过已经不可能再接回来了。”
他茫然失措地半撑着上半身看向原本阴茎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那对皮肉干瘪的丑陋阴囊匍匐在腿中间,而失去阴茎的位置已经被缝合成了一个规整的十字形状,半透明的线在缝合的隆起上闪烁,好像那里从来就没有长出过什么东西。
秦亦打开不锈钢环的卡扣,用纱布缠上缝合的位置彻底阻断了他的视线,之后又亲自给他换回来时的衣服裤子,将他抱到一个电动轮椅上。而后秦亦又把密封罐、手术同意书和之前解下来的阴茎锁用不透明的大袋子装好放在他腿间,推着他走到门口,“三天内不要碰水。如果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来这里找我。”
谢灵呆呆地听完医生教自己如何使用电动轮椅,把那一大袋东西紧紧按在大腿上,操纵着轮椅从与来时林间小路不同的平坦大路离开了奇异医生梦魇一般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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