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切割阴茎的四爱直男(2 / 3)
,又或者是难得重见自己已经变成女友手中玩具的阴茎的复杂感受,还是将自己丑陋的阴茎展示给女友以外的人对他来说是一种刻在潜意识中的背叛。这是手术的医生,他没有做错,谢灵在心中努力压制住在心底蔓延的混沌恐惧。
秦亦:“躺上去。”
“我自己割也行……”谢灵看了眼医生,还是老老实实躺上床上。
“腿不用张这么开,下面的不用割。”秦亦瞥了他一眼,手上带着乳白的橡胶手套拿起锋利的医用刀片。
谢灵心思复杂地转头面向墙壁,好像这样可以当做无人在场一样。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不,他躺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来后悔的。不知不觉间,谢灵已经将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用尽力气去对抗什么似的。
秦亦看着躺在手术床上有些过分瘦削的轮廓,衰弱的肌肉在病态苍白的皮肤下蛰伏,却被身体的主人死死按住能令它们躁动的力量。无需深入观察,他也能察觉到谢灵此刻的不安。他手上的动作仍然稳定,一只手将一小撮毛捏起来,另一只手持着刀片在它们根部轻轻一划,一寸干净的皮肤就在毛丛密淹之下暴露出来。他一边安抚谢灵,“不用担心,用了止血剂之后,这个手术没有任何风险。”
谢灵脆弱的迷茫目光投向天花板,他才发现那里是一整面硕大的镜子。他可以清除地看见镜子里的医生的后脑勺,医生正全神贯注地清理下体附近的毛发,好像是在准备什么需要极其慎重的断指再植手术一样。
谢灵心里突然升起一点嗤笑的感觉,他很想告诉医生:别那么认真了,那不过是一块你要切掉的垃圾而已。但转念一想,他不该以自己的意志去干涉医生的严肃。这样的严肃是他这种轻蔑自己的人从未能拥有的,反而令他对医生产生了格外的崇敬,于是他什么也没说。
很快地,秦亦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将他领到一个浴室门口,“你先洗个澡,手术之后伤口不能沾水,洗澡没那么方便了。”
谢灵听话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开始揉搓身上的皮肤。他看了眼门外,哗啦的水声遮盖住了浴室外的动静,让浴室变得仿佛与世隔绝,但医生模糊的影子一直矗立在门外等待,耐心地没有催促。他从胸口一路清洗到下体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医生要给他一个做最后告别的机会。
他看了眼那根令他也感到日渐厌恶并且认为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丑陋肉块时,那股狂热忽然又涌上他的心头,他强行克制住自己,清洗下体的方式与清洗其他地方无二,并为自己成功克制了恶劣的淫欲本能而感到自满。
谢灵骄傲地走出浴室,赤身裸体地,向医生展示自己的超脱。
秦亦将毛巾丢给他,并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门,“进无菌室。”
进门后的手术室比刚刚的准备间要小,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躺上手术台时更察觉到这个房间的压抑逼仄。但谢灵看见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借着灯光俯视自己的医生,产生了仿佛面对庞然大物的捕食者一般惊恐的错觉。
秦亦将手术床上的卡扣调整到紧紧勒住他的腹部与大腿根本,腹部在肚脐上方几厘米被粗大的金属圈勒得凹陷下去几厘米,仿佛套上了中世纪束腰的最下端部分,大腿也被勒成两节火腿肠拼在一起一样,手腕,脚腕处也被金属环固定,只不过并没有太贴合人体尺寸,仅仅是限制它们的活动范围而已。
秦亦看着谢灵此刻宛如案板上的肉,他已经能预想到那瘦长的手掌和脚掌在手术时会如何青筋暴起,如何抽搐着挣扎,却无法逃离不锈钢环的限制,连合上腿或者完全坐起来都做不到。
秦亦满意地打量了一会,才移动手术灯照向那块即将变得鲜血淋漓的区域。他拿起五十毫升的粗大针筒装上针头,吸满了他所说的止血剂。淡粉色的液体具有一点凝胶的性质,在针筒里做着奇怪的晃动。
秦亦一只手拎起那团小小软软的肉块,好像它是个碍事的肿瘤,三厘米长的针头斜着穿过它的根部慢慢探入下面的皮肉,直到快要完全没进去,才开始推动针筒,在谢灵惊恐的注视下将整管颜色诡异的液体都打了进去。
“好了。”秦亦将针筒慢慢抽出来。“先割一个小口看看作用效果,如果十秒内能凝固就可以开始开始手术了。”
谢灵懵懂地点点头,就发现医生已经极其数量地拿起了刀片,将刀片逼近画线处的上方。
刀片离尚且完整的包皮越来越近,谢灵心中突然升起一点毛骨悚然的恐慌。他将之归因为对切割肉体的本能恐惧,努力强忍住躲避的欲望,且那根经久未用的阴茎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勃起,此刻极为顺从地躺在医生手心等待刀片下落。
秦亦将锋利的刀片轻轻压在阴茎包皮上,手指之间的操作极其缓慢而精细,夹着刀片的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划开皮肉约半厘米深,鲜血慢慢从那个整齐的破口涌了出来,沿着刀片蔓向医生的乳胶手套。
谢灵避开头不敢看那个破口。他想起他在抽血的时候也是向来都扭头不看的。因此他只感觉到一点些微的痛感,而后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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