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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之后的几乎每一天夏非白都会来我的房间睡觉。他图的当然不是我的老二,是空调。他会在夏正麟和杨梅女士睡着后悄悄进我房间,然后在所有人醒来之前回到他的小杂物间。
夏非白的仅剩的两个套子在那天晚上被我用完,我还想操他,他不准我无套就把老二塞进他体内。其实我可以像第一次那样捆住他,让他无法反抗的。他力气小,打不过我。但是我却依他了。
我每天晚上都硬,硬得难受。没套子怎么办,他给我做口活。
我猜他的嘴一定含过很多人的老二,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娴熟的技巧让我在他口里升入天堂。可是射精之后,这个想法又时时困扰折磨着我。我厌弃他被各种各样的鸡巴脏过的嘴和逼,可我又希望他的嘴和逼乃至全身,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夏非白从不要求我给他做口活,我便以为他不需要。后来我出于好奇,提出帮他做一次,但是我说我不会吃他的鸡巴。他点头同意了。
他分开腿露出私处,我趴在他的腿间,通过床头灯那微弱的灯光观察这条缝。然而灯光昏暗,看不出什么来。他握着他的老二撸,喘息声里带着压抑的呻吟。我先在他的大腿根咬一口,他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的逼比我想象中还要软,也比我想象中的味道要好。他向来爱干净,私处有淡淡的清新的沐浴露香,温热潮湿,似乎入口即化。
我学小电影里的动作弄他,舌头在他的穴里又舔又刮,他出了好多水,把我的鼻尖下巴都打湿。我是第一次见他出这么多水,感觉这时候很适合把我的老二给捅进去,但他死活不肯。他说,我给你磨磨吧。
他把我推倒,跨坐在我身上,用他的穴磨我的老二。他很会摆腰、把控节奏。那两瓣嫩肉包着我的老二前前后后滑动,把我的老二也给弄得水唧唧湿淋淋。我嫌他慢,就让他跪趴着,我用后入的姿势继续磨他的穴,如此一来主动权又落在我手里。
虽然这样比不得把整根老二插进他的穴里,但仍然舒服,我掐着他的腰快速操他。那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条狗。那又如何,就算真变成狗,我也要操他。
他颤抖着射了好多出来,弄脏了铺在床单上的大毛巾。我射在他的腰背上,然后又给他擦干净。
完事后我抱着他不说话,怕一说话就流露出柔情来。我应当对他始终保持冷硬态度的。
倒是他先开口了,他说,熹熹,你想操我的话就自己去买套子。
我下意识嘴硬,差点脱口而出谁想操你了。但我的确想操他,非常非常想。如果我嘴硬那么就会失去他这只到嘴的鸭子,所以我说,好。
于是第二天我乘公交去了几站外的大超市,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鬼鬼祟祟做贼一般买了一堆零食做掩护,在结账时从货架上“顺手”拿了几盒安全套。
我拎着这些东西,又做贼一般乘上返回的公交。车厢里有乘客频频看我,我知道自己模样可疑,可我宁愿可疑着也不愿意让人看见我的脸。
其实高中毕业的男生买安全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这代表着有魅力、有能力。我却因为性交对象是个有畸形器官的所谓哥哥而无法做到光明正大,着实有些憋屈。
下车后我在站台就把帽子给脱了,只戴口罩。却在快进楼栋时碰见拖着箱子的张向笛。他自从考上清华就没有在暑假回家过,这一次突然回来,我免不了要怀疑他动机不纯——是不是来见夏非白了。
张向笛看见我,和我点头问好,我也朝他点头。我已经比他高出一点点,因此看他的时候就有些俯视的感觉了。这感觉很好,使我忍不住主动同他讲话。我说,回来了。
他说,是。
我假装客气,伸出手说,我帮你拿包吧。
他摇头,连说不用。
我就跑了两步帮他挡住电梯门,他对我说谢谢。
张向笛记得我今年高考,问我考得如何。我知道他是没话找话,所以我也敷衍说还成。我的“还成”和他的“还成”当然不在一个水平上。我最好的情况是上个二本,他最次的情况是本地985。
一直到他进到家门我都没有提起夏非白,他也没有问起夏非白。
临近五点时杨梅女士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晚点回家,夏正麟陪老板应酬也会晚回,让我和夏非白先吃饭,不用等他们。我心里窃喜,他们不在家就意味着我可以和夏非白做爱了。我买的套子够多。
然而我等到晚上九点多杨梅女士都回家了,夏非白还是没回来。我没有夏非白的手机号、微信号,想生气都找不着人。
杨梅女士被一屋黑暗给吓得哎哟一声。我在沙发上从下午坐到天黑,没心情也没力气去开灯,手指漫无目的划拉着手机屏幕,脑子里全是空的。杨梅女士开了灯,问我怎么回事。她显然察觉到我的异常,我骗她说今天一天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怕成绩不如预期。
她坐到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杨梅女士很少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亲密举动,她揉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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