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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孩子,我虽然从未欣喜过你的存在,却也不是冷血,往后若是受了委屈,莫要忘了回楼府的路,我还未老,尚能再给你们撑个几载天。”
卫绾错愕抬头,怔怔地看着那个无人不称道的左相——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关系的生父,眼底蓦地红了,似有水光浮现。
卫绾最终是如愿从楼府搬了出来,小宅子离楼府隔了几条街。
他娘早已有了新家,自然不会同他一起住,因此那小宅子便只有卫绾一个人住。
卫绾原本搬出来就是想着远离楼烨,却忘了后头还有个披着羊皮的祁钰在虎视眈眈,离了楼家,倒是更方便了祁钰。
后来这处小宅子,变成了卫绾的新囚笼。
这一次的囚笼与上一次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一次,外头多了一匹狼。
——楼烨自军中回来,终于是向楼相低了头,认了错。他表面上看着是改好了,但本性难移。
后来那两人不知达成了什么协定,总之最后就是现下这个情况了。
卫绾不是没反抗过,但他的反抗之于那两人,实在是微不足道,就如蜉蝣撼大树。
不自量力罢了。
卫绾在国子监领了个小官,那时便总缩在国子监,不愿回去。
那两人对卫绾的心思清楚地很,却没多干涉,只是不辞麻烦,日复一日地去国子监领人。
倒不是那两人有多好心,只是逗着卫绾玩玩罢了,顺便给人放放风。
用祁钰的话来说,便是像放风筝,时不时松一松线,风筝才不会坠下来,而那风筝的线攥在他的手中,他就不怕这风筝给飞走了。
再后来,卫绾被人推出去当替罪羊,被革了职,便没正经理由逃避了,只能像接客的风尘女子,由着那两人作弄,即便是哭红了眼睛也不顶用。
卫绾虽然当初对于宋之远没出现在春闱感到担心,但他自身难保,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人了。
直到后来魏家的人突然找上门,卫绾这才时隔几个月,第一次见到了宋之远——却是在魏府里。
卫绾愣愣地看着宋之远突兀挺起的肚子,一时间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人我给你找来了,好好说说话,别总闷着自己。”魏彦也没管是否有外人在场,摸着宋之远的脸,语气称得上是溺宠。
宋之远冷着脸,一巴掌拍开魏彦的手,神色冰冷地看着他。
魏彦笑了笑,也没在意,不顾宋之远的抗拒,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之远,你这……”
好半晌,卫绾才像是找回了舌头。
宋之远敛眉,看着自己的肚子,眉宇间厌弃之色毫不掩饰,他自嘲一笑,淡淡道:“卫绾,我是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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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借个了“坤泽”的名称,没有信息素啥的,私设比较多,大家看个狗血味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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