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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但江将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呻吟沙哑断续,拼命往上挪动,企图躲开这场漫长的折磨,可捆在大腿的绳索和按住自己的那双手将他死死钉在那根刑具上,只能被迫感受着肠道深处被慢慢捅开,肉壁被粗长密集的硬毛一寸寸扫过,肠肉被毛刺勾动上翻……整个过程无比清晰。
直到根部也挤了进去,那羊眼圈套才不动了。江将整个人只知道张着嘴大口喘气,口水流满下巴,大腿直抖。
但对方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往后一撤,龟头堪堪没入穴口,下一秒腰胯猛地耸动起来。
瞬间决堤的快感简直是毁灭性的。
“啊啊啊!不!救、呃啊……”高昂的呻吟没能持续多久就哑灭了,江将爽得眼白直翻,脖颈几乎仰成一条直线,即使阻碍已被去除,他也无法分神去喊叫,全部的意识都被令人绝望的快感淹没,脑袋里像是有无数白得刺眼的烟花炸开,所有声音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模糊不清,世界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第一次射精来得很快,在江将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又多又久,淋在他的腹肌和胸膛上,零星几点甚至飙到肩颈。第二次便稀薄不少,第三次像是掺了精的尿,第四次淅淅沥沥地从马眼淌了出来,等到阴茎再次充血起立,已经口吐白沫,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这时他的姿势已经换了两次,脑子被做成浆糊的江将不知道自己正被压在地板上,膝盖顶着肩膀挨肏。两人交媾的部位保持着剧烈的抽插,精液、汗水、肠液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捣成一片泥泞。
救命……江将满是白光的脑海莫名浮现出一丝求饶的念想,就好像再不叫就来不及了。
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喊出来。
最后,压在上面驰骋的男人又缓又重地挺动几下,抵在深处松了精关。
被肏得成个鸡巴套子的肉逼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抽搐片刻,突然不动了。浊白的精液从失去括约肌控制的肛门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若是此时摘下眼罩,大概可以看见一张表情和肌肉一样完全失控的脸。
哈……好像被玩坏了……江将痴痴地笑着,随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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