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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的姿势固定好。

江将任人摆动,这个人接下来还会对自己做什么已经不太重要,那些鞭痕已经存在,就算他能活着逃离这里,年轻健康的身体的确会迅速新陈代谢,修复伤痕,甚至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但它们仍旧存在。那是羞辱,是嘲笑,是罪证。

我该如何向阿聊解释?

江将感到一阵刺痛,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从他的右侧乳头传来一刺一刺的痛感,比起后背的惨状很容易被忽视,但属于金属的重量和质感凸显了那个玩意儿的存在感。

江将大约知道那是什么。

乳环。

其实他一直想要一个。而且在江将的想象和隐约提及的“闲聊”里,是那种打磨光滑的,金属质地的,款式大方但不简单的,有点沉但又不会扯得乳头太疼的,刻着恋人的名字的,被赋予了某种意义……或者说承诺的。好吧,有点像女人追求的,那枚此生中独一无二、意义非凡的戒指。

但前提是君耽聊给他的。

一种难言的绝望笼罩了他,像是被陌生人强行戴上项圈的狗。

那人拿了一根棉签仔细地给被洞穿的乳头消了毒,双氧水刺激着伤口,让江将思考起这人的想法。如果只是想满足暴力和特殊癖好,大可以纵欲之后杀人灭口,犯不着费工夫消毒。难道对方似乎有长期监禁的打算?这么一来,之后也许有机会逃跑……江将发现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还是想要见到君耽聊。

不甘心,不死心。说不定可以找到合适的解释瞒住这一段遭遇?又或者……或者向他坦白,能够得到宽容和接纳?想到这里,江将心底重燃起希望。他强打起精神,暗暗聆听那人的动静。

尽管已有猜想,但阴茎被握住的时候,恶心无法抑制地在胃里翻涌。

虽然恋人是男性,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江将不是同性恋,在遇见君耽聊之前,他对邻居家清秀的女孩有过一些朦胧的感觉;在遇见君耽聊后,他对于他人裸体的不可告人的幻想就仅限于一名同性了。

那人的手活经验似乎很匮乏,实在谈不上和绳艺一样的高明,加上江将的抵触,导致干巴巴的撸动效果很不好。对方放弃了吃力不讨好的人工劳动,转寻药物的帮助。一粒豆大的脂膏被挤在马眼,被体温融化成半透明的油液,并随着手指揉搓龟头一点一点渗进尿道。很快,热乎乎的痒意填充了整个阴茎,接着扩散到小腹,继而进犯大脑。江将愈发艰难地忍耐去蹭动揉弄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冲动,鼻腔里喷出燥热的气流。

那只手很快松开了,江将被欲望烧得迷迷糊糊的大脑下意识去挽留,辛亏硅胶口球堵住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不要”。

硬得直撅撅的阴茎马眼大张,直流口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江将前面已经进入状态,那人便沿着会阴往下,掰开两团紧实挺翘的臀肉,露出后面的景象来。

进入视线的是意料之外的淫态,那圈深红色的穴口已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宛若深闺怨妇一般寂寞地缩动着。

江将不喜欢硅胶玩具,造型再逼真功能再齐全也比不过男友那根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故这两个月来除了几次视频时按照对方的指示玩弄自己,江将几乎不怎么插入后面,只是在表面抚慰,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性欲慢慢堆积,只等着恋人回来决定如何放纵。

现在被药物一刺激,脑袋不清醒,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纷纷冒头,引诱着肉穴做出一副痴淫的媚态,很是诱人。

此番盛情难却,一根手指便不再客气,沾了圈脂膏,准备得体,应邀而入。里面有些紧涩,但并未生疏,大献殷勤地吞吐个不停,把脂膏融成的油液往深处吸,无比配合。手指很快增加到两根、三根、四根,在里面抽插扩张,摸索到前列腺,绕着那微硬的突起打转,引得肉穴愈发狂热。

药物发挥出符合昂贵标价的效果,江将感觉小腹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像是无数小虫子在爬,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把那几根作恶的手指吃得更深,一股一股的淫液被分泌出来,和油液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应该可以了,男人拔出手指。才得了趣的穴口咬得很紧,发出“啵”的一声,重回更煎熬的空虚,哀怨地吐出泪来。

松开皮带,从内裤里掏出阴茎,勃起程度也差不多了,便把泡在温水里的羊眼圈套捞出来,轻轻扯了扯。

弹性正好。

仔细在冠状沟上套好,那原本长得格外标致的阴茎多了一份淫邪的味道。他扶着江将肌肉饱满的大腿,在股沟中不紧不慢地蹭动。羊眼圈上又粗又密的长毛来回刮挠淌着水的穴口,不一会就被更多淫液打湿。“呼……”男人舒了口气,完全勃起的阴茎有着和外表极不相符的尺寸,被羊眼圈套勒得有点难受,但影响不大。他调整好角度,以一种缓慢,强硬,不可抗拒的速度顶进去。

硕大的龟头把穴口撑成几乎透明的肉环,紧随其上的羊眼圈套缓缓地刮搔着敏感的肠道,要命的瘙痒和过分的快感在江将脑袋里轰然炸开。“呃……不……”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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