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两条长腿夹住杜边迅的腰 阴唇对着那肉棒一做肉棒(2 / 8)
一片浆糊,黏糊粘稠,他想
要思索出一些东西来,但是这不可思议的震撼下,唯一可以将思想化作词语的,
也就只有这四字适合。
他研读过国内外那些心理好手的着名书籍,弗洛伊德的心理体系他也懂得些
许,但是这书上所讲的是一种霸道的掠夺和侵略,这和他以前所学的催眠和心理
学那种温柔的暗示大相径庭。
时间流逝而不知,心灵终于在巨大震撼下安分下来,虽然只看过一遍,那书
中所写的字,如同铭刻在灵魂之中,挥之不去。一闭眼,便是有轻语在耳边呢喃,
呢喃的都是这书中字,这疯狂不可思议的知识。
「叮咚。」突然,清脆的门铃声撕裂了杜边迅无边的想象,他有点后怕,若
不是这声铃声,他可能就溺亡在了他所构筑的想象空间里面去了。
连忙起身开门,开门发现,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过膝连衣裙的美人儿站在门口,
她是杜边迅舍友单小金的女朋友——钟缘。
「额……那个,小金他在不在?」果然,是来找室友的。
杜边迅也不知是还未从那本册子的震撼中醒来,还是有点被钟缘的美颜痴得
迷醉,对于钟缘的问题,一时没回答上来,只是直直地看着钟缘,钟缘被这目光
看得有些恶心且发毛,她是来找自己男朋友的,并不愿意和这恶心胖子过多牵扯。
钟缘是播音广播系的系花之一,在校园里面就是多人的追求对象,杜边迅是
其中之一,但又是例外,他是将她作为可提供的意淫对象,是打飞机时候,换着
口味来的女人。
但他知道室友单小金追求到钟缘时候,有些意外,却也觉得正常,毕竟单小
金是足球队主力,其运动魅力一直深受钟缘喜爱,两三次来往,他们关系也定下
来了。从单小金朋友圈和微信来看,每日一张合影是他们热爱的表现日常。
「他是不在吗?如果不在,我先走了,他回来的话,你叫他给我打个电话,
谢谢。」钟缘真不愿意多逗留,尤其是这个恶心的胖子。她和单小金恩恩爱爱时
候,单小金时常拿他开玩笑,而且是下流玩笑,继而久之,钟缘也将杜边迅和死
宅,恶心这些贬义标签联系在了一起。
「等等,小金他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额,是什么?」钟缘有点意外,既然是情人间礼物,为何要他人之手转交。
忽然一想,过一阵子是七夕了,该不会是这小笨蛋胆子浅,不好意思给,就借他
人之手。
「呐,是这个。」杜边迅拿起一个吊坠,吊坠形象古怪,杜边迅二指夹着吊
坠的绳子,钟缘想看清吊坠形象,但是吊坠在杜边迅手指的操控下,左右摇摆,
引得钟缘目光也左右摇摆,变得难以看清。
但是,仿佛执着,也是看不清,就越想要看清,钟缘眼珠跟着吊坠来回摆动,
终于,看清了吊坠模样——是个眼睛的样子。待看清时候,忽然似乎有一道闪电
刺破头颅,忽然似乎有一道雷鸣炸于耳侧,一种强暴无比的力量撕裂了所有思维,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和清明。
杜边迅看着钟缘模样,见她瞳孔暗淡无光,似乎停留在睡眠边缘,他尝试着
呼喊几声她的名字,却只得到一声声有气无力的回答。这真和电视上那些被催眠
的人反应相似。
真的成功了吗?杜边迅有些不敢相信的兴奋。
他一开始做好失败的准备,他是将自己形象作为最后的赌注,如果失败了,
他就用一个玩笑来掩饰,当然,他这个荒诞莫名的名声,必定会被钟缘和单小金
散播出去。当然,现在好像成功了,那些担忧就免去了。
杜边迅把钟缘拉进来,免得其他人看到生疑,钟缘对此毫无反应,如一个玩
偶傀儡或者在半醉半醒状态下的女人,若是钟缘清醒,杜边迅不相信钟缘不会给
他一个耳光,「钟缘,钟缘,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目光溃散,不知望向哪里,身体仿佛失
去了重量,于钟缘此刻感受而言,她仿佛以为自己在空中,身体不被自己所操控,
可是她很享受这种与鸟翱翔,与云结伴的感觉。
「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而我说的话,你不可以反抗,要牢
牢记住脑子里面,记住吗?」
「是……明白。」
「你……你对杜边迅的印象是什么?」杜边迅果然是没志气的胖子,居然问
一个被催眠女孩子这种问题。
「很恶心……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死宅……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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