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两条长腿夹住杜边迅的腰 阴唇对着那肉棒一做肉棒(1 / 8)
他实在烦透了网络上那些肆无忌惮晒恩爱的人了。他看着那些人人不同、却
又千篇一律的合影,他一点感受不到这些亲密照片中带来的甜蜜,那些笑脸,仿
佛对这一条屏幕前的人带来浓浓的讽刺。
他从不认为这是嫉妒,而是,他压根不相信爱这玩意,他所相信的女人就是
那种仅仅被一丝的痛快与欲望遮住眼睛的人,只要给予相同或者更多的东西,她
们可不在乎身边的人是谁,随时乐意脱光衣服等着挨操。
「咕噜咕噜……」又是一杯啤酒顺喉入度,度数不够,却在喉咙里反复滚烫,
才第二杯,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透红,有点醉意上来了,这样才能忍住那些嗮恩爱
的人给他带来的怒火。
下个星期就是七夕了,名为七夕,实则就是女人向男人索取礼物的一个借口,
作为回赠,将自己身体如数奉上。
真是恶心啊——又是一杯啤酒喝尽。
「嘿,朋友,似乎你有烦心事啊。」一个声音突然从隔桌传来,不重不轻,
刚好落入自己耳朵,又不至于破坏其他桌子的氛围。
杜边迅还未醉,扭头望去,是一个白发老头——不,他着实难称老。因为他
身上老的标志,只有那一头白得像初雪的头发,还被他根根梳得根根透亮。他的
双目目光如炬,他的皮肤仿若婴童,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他不像老头,只是像是
一个染白了头发的青年人。
怪人。反正用这两字来形容这陌生人不会有错。
「与你何干?」浅酒壮人胆,酒气暂时压住了为人的素质和学识,粗鲁地回
复那陌生人。
「我猜猜,看你模样,十有八九为情所困。要不说来听听,让我这老头看看
有无解决之法。」那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拿起啤酒做到杜边迅对面,双眼如针直
视着他。这目光之下,杜边迅突然觉得,任何秘密都不可能瞒住这老头,人心城
府,一眼望穿。
「呵,为情所困,前提是得有情。」杜边迅拿起啤酒给对面那老头满上,老
头也不客气,也不礼貌,满上就满上了,一声谢谢或者几下敲桌都没有。
「老朽妄活数十载,没其他本事,倒是能看穿一人七情六欲,任你七窍玲珑
心,任你万千宇宙在其中,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莫名其妙说完一番话,喝了一
杯酒,痛快地发出一声哈欠,又继续道,「小孩,你有意思,你之妒心,乃是我
见过最高的。妒,莫不为女,莫不为财,有妒便有抢夺之心,今日,你赠我酒,
已回赠,不如就送一本我以前看破的书吧,你能看明白多少,就是你的缘分。」
老头说了一堆,杜边迅一句没听懂,「鸡喱巴拉说得什么鬼玩意。」酒意催
人睡,杜边迅眼皮忽然重了起来,猛地倒在了桌子上。
第一天。
他压根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的,昨天记忆,支离破碎,难以组成一段完整记
忆。扶着宿醉带来头痛的脑袋,他勉强走下穿,想要去厕所洗一把脸。
忽然,一本小册子从衣服里面掉落到地,书皮泛黄,上有明显虫蛀迹象,册
子整体已显破烂之象,上面有图案,酒意未散的他眼神不好,只好把册子凑近来
看。
可是一拿近,待看清册子封面上图案之时,杜边迅吓得立刻把册子丢于地上,
上面……上面画着一个眼睛……这并不值得恐惧,而让杜边迅所惊恐的是,当他
和这独眼相视之时,他忽然看到,那眼睛骤然眨动了一下。
待心脏平复下来时,他开始怀疑刚刚所见,像是宿醉带来的幻想。恐惧渐散,
好奇心便涌了上来,他忽然渴望打开那册子,一睹其中内容。
他追忆,这册子是如何来到自己身上,他忽然想起来昨天喝酒时那老头,老
头模样和他的话都已经被啤酒撕裂,一点想不起来。但是,这并不难将这册子和
那古怪的老头做一个联系。也只有他,才可能与这册子做对应。
好啊,我要看看这老头对我做什么整蛊。带着不服,带着好奇,还有点点恐
惧,他开始拿起册子,准备放开第一页。
册子比意料中的要薄许多,翻动两三次,便已读完,但是,其中文字所带来
的信息量和震撼,足以颠覆杜边迅二十年所读的书和所了解的世界。
这册子其中所传授的是一种心理掠夺术,西方称其为洗脑术,古代称为种心
魔。而这册子,就是种心魔的传统,拥有改变一个人心智,思维,以及情感变化
的能力。
「这不可能。」看完之后,杜边迅整个脑子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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