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女人的淫媚就进入了她的激情奔放之处(1 / 10)
挂了电话,鸣谦又拨通汤洋的手机,关机。鸣谦心里就恨恨的,他也顾不上时间了,直接拨打她家里的座机,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电话。正是汤洋,听声音就知道是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扰了你的好梦吧,真对不起。”鸣谦笑道。汤洋似乎早已习惯鸣谦深更半夜骚扰她,娇嗔道:“别假惺惺的。”鸣谦正色道:“明天上午你带上我和你说过的那家公司的所有资料,直接到交行南京北路储蓄所开个账户。”
汤洋似乎还没清醒,迷迷糊糊地问:“那个公司有名无实,开账户干嘛。”
“谁说有名无实,从明天起我就是这个公司的总经理,你是财务总监。”鸣谦半开玩笑地说。
“深更半夜说胡话,我不和你说了,要吵醒我妈妈了。”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鸣谦一本正经地说。
“你真啰嗦,快说吧。”
“你现在身上穿衣服了吗?”
“你说呢。”汤洋故意嗲声嗲气地反问道。
鸣谦一听就来劲了,欲潮涌动,恨不得此刻就将女秘书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挂了电话,鸣谦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还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他想,如果汤洋也像袁明那样给自己来点小动作,那他的计划就彻底破产了。计划这个词让鸣谦觉得有点太正规了,难道自己真有什么计划吗?鸣谦虽然在心里拒绝承认自己计划过什么或预谋过什么,但从刚才自己授意汤洋到银行开帐户的那一刻起,他不得不承认,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其实自己的内心一直在酝酿着什么,一次背叛,一次报复,总之是一次令韩正不舒服的行动,这种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在与韩正摊派的那个晚上,也许更早写,也许自己骨子里天生就有这种念头,只是在等着某种催化剂的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念头所饱含的内容渐渐清晰起来,特别是在今晚,在此刻。鸣谦觉得那些看似不自觉的念想,已经变成了明确的目标,并已付诸行动。
自己内心那个隐秘的角落,长期以来一直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只有偶尔涌动着的欲望若隐若现,现在迷雾渐渐散去,显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此刻,鸣谦感到一阵轻松,过去的几个月里,内心所有的焦虑、愤怒、失落、矛盾仿佛都已随风飘散。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勤劳而又忙碌的蜘蛛,正悄悄地编织着一张精致的网。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中,尚鸣谦和交行的王行长进行了两次会谈,敲定了底价。然后又和老赵讨论了购房合同的一些细节,最主要的是确定了付款方式和进场装修时间。
等一切都谈妥以后,尚鸣谦觉得是该和韩正谈谈了。这天下午一上班,鸣谦就直接走进了韩正的办公室,虽然几位新贵都在场并主动和他打招呼,可鸣谦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尤其是夏琳好像格外地热情,鸣谦心里骂道,你先得意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娘们,你在背后捅我刀子,老子就在背后干你。不过此时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因为一切都要结束了。鸣谦没有理会新贵们的热情,而是直接告诉韩正,关于交行购买公司房产的合同已经谈妥,就等他拍板了,然后递上文本,就在韩正的对面坐下。
韩正看上去很高兴,他仔细地阅读起来,鸣谦知道韩正对文字性材料的理解能力远远比不上口述的速度,他知道老板要好一阵才能看完合同。于是拿出香烟点上一支,翘着二郎腿逐个地将新贵们扫了一眼,那感觉似乎又回到过去大权在握的时期。他看着赵志刚胖乎乎的圆脸突然问道:“赵总,夏部长给你找到女秘书了吗?”赵志刚愣住了,他没想到鸣谦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语气问这种问题,但片刻后他就拿出总经理的派头说:“尚助理,公司的规定必须执行,希望汤秘书尽快到总经办报道。”鸣谦朝他吐出一口浓烟道:“韩总,这恐怕不可能了,因为今天早上汤秘书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一个月?这么长的病假谁批准的?”赵志刚气愤地质问道。
“我。”鸣谦一副悠闲自得地晃着腿说。
“你?你没这个权利!”赵志刚激动得居然站了起来。
鸣谦看着赵志刚的样子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汤秘书一个月内是不可能到总经办报道了。”
“夏部长,”赵志刚转向夏琳命令道:“通知汤秘书明天照常上班,否则开除。”
“赵总,汤秘书是公司的老员工,又跟了我这么久,让我亲自辞退她还真不忍心,还是赵总有魄力呀。”鸣谦脸上一副真诚的样子。
赵志刚又愣住了,他原以为鸣谦会和他大吵大闹,没想到这么轻描淡写,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一时竟摸不着鸣谦的用意。
这时韩正看完了合同文本,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听见两个人的争执。韩正对合同只关注对方的付款方式和付款时间,其他条款并没有过多关注。鸣谦解释说:合同的总标的是三千二百万元,合同签订后,对方支付二百万元的定金,并派人进场装修,等我方将产权登记手续办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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