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1 / 11)
鸣谦走进包间的时候,韩正鼓着腮帮子吹着一杯绿茶,他对鸣谦的迟到好像并未在意,虽然这在过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鸣谦也没打算找些诸如堵车之类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两个男人好像对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像两个无所事事者的闲谈。一开始鸣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老板就是老板,即使是在说笑之间周身也透着一股冷气。可在三杯酒喝下后,鸣谦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思维也活跃起来,老板的那股冷气被酒气吹得荡然无存。
鸣谦决定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他要先发动进攻,他不想让韩正先说出那些敏感的话题,那样自己就会陷入被动。就在这时他看见韩正点了一支烟,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后,目光扫了过来,鸣谦知道老板就要进入正题了。但在韩正张嘴就要说话的时候鸣谦就抢先说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汇报了,只是你最近太忙一直没有机会。”“没机会?”韩正一副惊讶的神情,鸣谦不敢肯定这神情是装出来的。
“你办公室的人太多,不方便。”鸣谦边说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看见韩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鸣谦,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和你聊聊……”“韩总,这我理解。”鸣谦不礼貌地打断了韩正的话。“最近韩总确实很辛苦,如果事情不是很重要,今天不会打扰你。”“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谈?”韩正边说边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们可能回到B市了。”韩正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鸣谦,盯得鸣谦心里一阵发虚,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干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上个星期,他们给袁明打电话了。”“他们想干什么。”韩正看上去很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人和他提这件事,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并且无药可治,当然也不是绝对无药,而是那药太猛,弄不好可以把自己治死。
“还能干什么,我估计在外面花光了钱,想回来……”鸣谦故作气愤地说。
“你不是说过事情都摆平了吗?”韩正的话带着明显的质问口气。
“这种事情难免会有后遗症,除非这几个人消失,遗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杀人犯。”鸣谦也带着挑衅的语气,他看见韩正眼里火花一闪,然后垂下眼皮盯着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满天星表。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鸣谦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鸣谦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放下手机故作兴奋地对韩正说道:“韩总,交行我的同学说他们在我们那里设分行的报告总行批了。”“哦!批了多少平米?”
“具体数字没说,他约我明天见面详谈。”鸣谦注意到韩正就像臭虫闻见血腥一样马上兴奋起来,十几杯酒都没能使他的脸变红,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面孔放射出紫红色的油光。
“鸣谦,你认为他们能接受什么价格?”韩正暂时将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脑后,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鸣谦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经算过一笔账,目前酒店项目已上马,资金缺口近两千万,其他几个项目也需要资金,自去年给朋友的公司贷款担保出事后,银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钢材市场上又损失了八千多万。目前对他来说资金流的持续关系重大。自大厦建成后,一楼近三千平米的门面一直出不了手,从目前地产价格的走势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卖给银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运作,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方面的老手,看来还得……“韩总,我们开出的价格有人拒绝过吗?”鸣谦故作神秘地说。
韩正楞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鸣谦知道韩正此时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前些年他经常可以领略老板的这种笑声,并深受感染,而影片《教父》中关于价格的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古语:古来香饵下,触口是铦钩。古人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干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人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交行的事就交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他阴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鸣谦并不排除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交了,这件事是不是交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乱各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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