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寡夫每夜都被看不见的东西玩弄得到爵位被长老视为眼中钉(2 / 2)
月自己是安全的,凯尔莱斯这两派长老都想要他的命,但是瑞泽里刚去世,再死一个临时公爵会让他们家族变成一个靶子。
苏伶不想再回到主卧,随便找个次卧当作自己卧室,进去坐在桌前。
他敲敲桌子,自己至少要找到一个之前拥护瑞泽里的长老,在长老的帮助下找出对方的死亡真相,最重要的是瑞泽里被自己族人暗害的证据。
如果能召唤瑞泽里的灵魂就好了,他又想起昨晚那个不知名的可恨鬼魂。
苏伶动身前往藏书室。
《如何制作咕咕咕》、《成为皇后的一百种方法》、《坩埚钳会变成椰子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消灭灵魂、召唤灵魂相关的连个边都没看到。
藏书室太大了,一时之内根本查看不完,苏伶打算每天都来这找找。
他扶着书架,不知道瑞泽里什么时候下葬,他有心再去灵堂看看,但是一想到那个地方就会忆起昨夜发生的痛苦。
不,他狠命摇头,他不去,他不敢再面对瑞泽里,即使开始被强迫,后面他的背叛是事实。
苏伶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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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苏伶请的假到期,他需要回学校上课,但他这几天精神并不好。
每晚、每晚,阴魂不散的透明灵体都要缠着他作弄一番,他每天都要换个卧室入睡,行径奇怪到下仆都来询问的程度,可是没有用,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当然挡不住它。
每次都是在他即将入睡的时候,寒凉之感从脚踝盘附而上,像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缠绕,蛇腹爬过还会留下被舔舐的湿气。
在中途却又狂暴至极,像头愤怒的雄狮,凶狠地用自己的肉棒惩罚犯错的伴侣,在他身上撕咬留下满身印记与气味,警告他人的觊觎。
最后射在他后穴里像是模拟狼群的鸡巴,膨大成结,死死堵住他的穴心,不让白浊的精液流淌出一滴,妄想通通灌满到他不存在的子宫里。
但是每次等到第二天早晨,他的身体都会恢复如初,没有咬痕,没有吻迹,后穴更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到底是他压力过大做的梦还是确实有个看不见的东西,苏伶简直要崩溃,无心考虑其他,每日往返于藏书室与卧室之间研究这怪事,连三餐都让人直接送到他手上。
当然,也丝毫没有收获。
后天就去学校上课了,去藏书室的时间就只剩下晚上,今晚至少要确定每天都在他身上作怪的是不是那个鬼魂。
可每晚到了时间他就会睡去,不论这是那鬼魂的力量还是家族里人为的手段,常用方法都不好对付。
苏伶向管家要来记录画面的符石,魔法物品的价值总是非常高昂,长老们知道了他估计要被严厉斥责。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晚就让他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月上枝头,苏伶把魔法符石放在窗台,静静等待睡意来临。
呼——吸——
透明的灵魂出现在苏伶的卧室,近日有许多隐隐约约的画面浮映在它的脑海间,自己的魂体也变得凝实,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但是它却天然想要亲近他。
每次跟这人交缠都会让自己更变得更强,再来几次说不定白天它也能在日光下出现。
它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扑倒在睡梦中的人香甜的肉体上,啃咬征战,用四肢捆缚,用唇齿肆虐,用肉棒鞭挞。
对方的反抗令它恼怒,莫名地它觉得他不应该对它有所抗拒,只能把怒火加倍发泄到他身上。
对了,还有射进去的东西,不能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堵住,全都堵住!只有堵住了才不会被其他像它这样的灵体纯虚而入。
它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安静看着眼前的一幕。它分不出美丑,却感觉面前的一定是个美人,尤其是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样子,鼻尖眼尾具是红痕,双眼浸出要哭不哭的晶润液体,红唇微张呼出阵阵香气。
即使在他身上力量不能增强,反而会渐渐减弱,它也愿意,它想,在他身上就算彻底消失它也愿意。
天快亮了,它渐渐消散在空中。
不远处的符石默默旋转,记录室内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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