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寡夫每夜都被看不见的东西玩弄得到爵位被长老视为眼中钉(1 / 2)
苏伶觉得自己大概在做梦。
身下的触感不再是硬质的地毯,而是柔软舒适的床,身上似乎也不再穿着葬礼用的西装,变成了他常穿的睡衣。
是梦吧,他在一片湿意中想,自己应该还在瑞泽里的灵堂才对。
……胸前传来了更鲜明的湿感,好像有东西在舔他。
唔,别舔……他在昏昏沉沉中扭身躲避无处不在的软舌,可惜并不能躲过。
双腿被抬高,身体渐渐开始摇晃,好舒服……并不激烈的快感从后穴蔓延至全身,整个人都被服侍得相当妥帖。
苏伶情不自禁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比如“瑞泽里,再快一点……”,刚叫了个名字就被堵住了。
“唔唔……”不要捂我的嘴巴,我想叫你的名字,瑞泽里。
被亲了,有条舌头滑进他的口中,在被轻柔地亲吻。一点水声在室内响起,片刻后又消失。
下面再快点!你什么时候干这种事时这么不紧不慢了?苏伶想抬起胳膊锤向瑞泽里的胸膛,却扑了个空。
后穴还是在按照上面的人的节奏,一下、一下,似乎不是在操穴,而是在完成什么任务,频率丝毫不变,连进入的深浅都完全相同。
刚被插入时的舒服已然消失,这种慢悠悠的动作根本不能满足他体内升腾的情欲,苏伶缩紧后穴挽留里面的寒凉柱体。
寒凉?苏伶睁开双眼,屋内果然没有人!他顿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主卧了?
就在他震惊困惑间,唇角一凉,他被那看不见的东西吻了。
苏伶沉下脸,先是在瑞泽里的灵堂,后是在他和瑞泽里的卧室,虽然不知道这透明魔物怎么找到他们主卧的,但是这东西显然在挑衅他,才故意挑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你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我会抓住并消灭你。”苏伶冷着脸对看不见的东西警告。
对他的回应只有骤然干进去的阴茎,激烈的节奏重返而归。
“哈……你是灵体吧,身体这么凉。”苏伶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神情却越发嚣张,和满面潮红的情欲一起显出摄人的锐利美貌。
可惜此时无人欣赏,只有看不见的灵魂把青紫的吻痕印在他的身上稍作回应。
“唔……唔……”这不知死活、油盐不进的鬼魂只一昧埋头闷干,苏伶暗恨,阻挡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
短暂的睡眠没有太多缓解身体的疲惫,苏伶醒来跟这个灵体呛声没多久,又在晃动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又在做梦。这次他确信,自己一定在做梦。因为他梦见他和瑞泽里成了针锋相对的敌人,被瑞泽里关了起来受刑逼供。
好可怕的梦,他发抖,自己和瑞泽里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苏伶睡眼惺忪醒来,窗外已日光大照。他面色惨白,拉开睡袍检查自己的身体。
只看到一片白皙,穴里也没有被射精的粘腻感。苏伶愣住,昨晚的全部都是梦?不可能,他回神,他不梦游,怎么会在瑞泽里的灵堂睡着了在主卧醒来?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就要进行爵位授封仪式了,他怔怔盯着墙上悬挂的他和瑞泽里结婚时的画像。
昨晚那个灵体能在不知不觉间把他从礼堂运到主卧,苏伶手指蜷缩,它至少不弱,他要去藏书室找找对付它的方法。
“苏伶先生,”管家来到他面前弯腰,“您该去就餐了。”
“皇帝陛下的封爵函什么时候到?”苏伶用完早餐后随口问道。
“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厅等您过去。”
这么快?苏伶匆匆跟随管家到达会客厅,凯尔莱斯家族的人都已经到了。
“就这么定了,不必召请宾客广为告知,在这里我们凯尔莱斯家族的见证下把爵位授予苏伶就行了,”说话的年长女性瞥了一眼匆忙进入的苏伶,“反正这爵位也是暂时的,等我们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会重新授封,到时候再举行授封礼。”
“这……这不合帝国规矩,”一个穿着像是皇帝的传信官的人在对面强盛的气势下险些软了腿,他看向苏伶,“按照规定应该由苏伶先生……”
“按照规定公爵授封仪式应有帝国书记官跟随记录,”又一个凯尔莱斯家族的老头打断他的话,“你们的书记官在哪里?”
“皇帝陛下没有派书记官来,”一个中年人随之接话,“这说明皇帝陛下也明白,苏伶这个爵位很快就会回到我们凯尔莱斯家族正统继承人手中,根本不必声势浩大举办什么仪式。”
被凯尔莱斯质问得哑口无言,传信官只能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苏伶明白,自己在拥护瑞泽里派系的长老眼中是杀害丈夫的凶手,只为夺得对方的爵位;在想掌控公爵派系的长老眼中则尤为碍事,爵位没有落到他们想安排的人手中。
他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和传信官在凯尔莱斯长老们恶意的目光中草草进行了爵位授封仪式,成为了临时的凯尔莱斯公爵。
至少近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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