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被艹地爬走拉腿杀(2 / 2)
嗯!都能、吃进去——”舌尖无力地掉出来,软软的往下淌水。
更凶了,狂风骇浪来打他一叶小舟,倒下,被翻起,不再掌控自己的身体,全任那坚硬的手臂挂住自己。
全身融化掉,只有臂膀和性器坚挺炽热,阮雀在意识迷离中回头,雾笼的眼睛看出模糊的熟悉身影,心生委屈——“你之前对我都很温柔的”
可是张着的嘴里送出来的只有咿咿呀呀的叫。
从办公桌到床上,一记记在屁股上的巴掌短暂招回他的意识,很快又弥散在汪洋的欲海中,他的乳头被铁钳样的手指玩弄,大腿被摆成各种样式,痛和羞辱中回响起快感。
不清楚中途是否昏了过去,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是有感觉的,精液全部喷射在喉咙里,阮雀半呛半咽地吃下去。
男人离开他的身体,阮雀无力抬起的眼皮下依稀看到他西装楚楚,只有解开的拉链处濡湿一片,都是自己的淫液蹭在了上面。
“你歇够了就出去,我不习惯别人在我的床上留宿。”
阮雀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合上眼眯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屋里没人了,听到浴室水声,陈时恭在洗澡。
阮雀勉力撑起身子,捡起衣服,懒得穿,就这么拎着裸身出卧房,赤足走在夜深空荡的陈家大宅里。
楼梯,颤抖的腿,晃晃悠悠地踏下,
二楼,地板冰凉,冰冷晨光照进来,
三少爷卧房,浴室响起同样的水声,
阮雀身子泡进浴缸里,找到家一样的熨帖,水归于水的宁静,
直到窒息感重新袭来,在水里睁开疲倦的眼,
咳嗽像是无声,闷在浴巾里,
阮雀躺到床上,熟睡的陈时望梦中翻身,胳膊搭在他身上,温热的酒气的呼吸烫着他的颈窝。
阮雀蜷身缩到他怀里,合目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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