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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同吃同住一父三子的性福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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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的未婚妻来了。林昭毓,下人们叫她林小姐。

“林小姐可真漂亮,那腰身!”

“林小姐啊,据说是圈里有名的交际花,追的人一大把,订婚的消息都传出去了,还有人公开示爱呢,建南集团的大少爷!”

“是吗——”正在切苹果的女仆眼睛往旁边一瞥,阮雀正在旁若无人的慢悠悠洗一盆草莓,“你快点!洗完了出去招呼林小姐去!”

现在正是倒班的点,仆人们人手不够,主座里就她们两个仆人,忙着进厨房洗切水果款待客人,其他楼里的仆人还没赶过来。

快点是不可能的,阮雀就是为了躲林小姐才进来磨蹭时间。

另一个洗葡萄的女仆胳膊怼怼那女仆,“算了吧,他啊,还是别见林小姐的好。”

“唉,人家现在也不介意了,离了二少爷转眼就能巴结上三少爷,哪还念着旧主啊。”

“要说这些年养条狗也能养出感情了,人家怎么就这么潇洒,这无缝衔接的。跟二少爷这些年还没赚够票子吗?”

两个仆人一唱一和地说着。最开始他们这些议论还会背着阮雀,可是这些年没有仆人因为说他坏话被惩处,大家也就知道他不跟主子吹这些耳旁风,于是话就越说越明,越说越觉出自己这是持平之论,也就越觉出阮雀的可耻来。

“我看啊,他不是缺钱,他是断了男人就不行。”

“那也换个地方耍骚啊,人家亲兄弟俩,要不要脸。”两人把水果装盘,最后一句咬着耳朵骂,骂着从厨房出去。

阮雀把手从盆里拿出来,她们再不走,那盆装模做样的草莓都要被洗烂了。

窗外是花园的人工湖,傍晚的太阳呈映出一湖橙红的潋滟,风掠过来,全都搅乱了。

阮雀看着,把身上的薄毛衣外套揽紧了一些,昨天一夜颠倒,有些受寒。

不知道盯着那湖面看了多久,看到有仆人换了自己的衣服从花园往外走,阮雀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也是可以这个点下班的。

身子刚往外转到一半,阮雀顿住,眼睛看着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一袭真丝白裙掐住了一把细腰,婷婷袅袅地站着,林昭毓。

阮雀都没发觉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还说,”林昭毓看着阮雀转过来的脸,微笑道,“什么样的人连背影都那么好看。”

看着阮雀转身把抱臂的胳膊放下来,露出里面的仆人服,她有些惊讶,“你是陈宅的仆人吗?”

“是的,林小姐,”阮雀客气地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于是林昭毓沉默地看着他,看着他平静地回望的眼神。

如果这是一幅画,而这也确实是一幅构图极佳的画——斜阳照进的空荡厨房,两人对角而站——画家该如何描画呢?或许选用从窗户往里看的视角,突出女人一张迎光的面容,和男人一个逆光的背身。

林昭毓是从小到大的美人,在人们的注视下长大,最知道自己从哪看出美来,也很会看出别人的美。她对阮雀有一种直觉,就像动物凭借气味辨别同类一样,她闻出了阮雀身上危险的美丽。

即使后来的后来,和他滚到了床上,林昭毓也没能改变心底同类相斥的天性。

“我来拿一个叉子,不小心掉了。”

傍晚昏黄,玫瑰般红。

听说今晚陈家人都要回来,因为林昭毓提出帮陈时望补过生日。其实也只是来陈家混脸熟的一个由头。

阮雀下班了,从园径往外走,风把他身上的薄毛衣打皱。

没想到,碰到了迎面而来的陈璋,和陈时瑾。

陪着的仆人们对了个一触即分的眼神,是对这场面的兴奋。

“老爷,二少爷。”阮雀听见他的喉咙操控着他说道,他往一旁退身。

陈时瑾也风寒了,阮雀想到,他春天从不穿这么厚的大衣,除非生病。

陈时瑾用像看其他仆人的短而平常的目光看了阮雀一眼,不过那一眼扫偏了,扫在他今天新添的毛衣上。

“干什么去?”陈璋问。

“我三天的夜班补完了,今天下班回家。”

“跟我回去。”陈璋的声音温和,命令也听不大出命令的味道。

阮雀嗓子里卡一声不要,可是他的余光里陈时瑾在,陈时瑾在,他就好像还是那个中规中矩的小仆人,他不想出格。

于是三人一起进门。

客厅里陈时望和林昭毓对坐着,陈时望放学回来履行待客之道,林昭毓摆出对准小叔子的态度,两人相互敷衍。

朝着花园坐的林昭毓在门一开时就站了起来,她的眼睛在看到陈时瑾时带上笑,看到陈璋时准备开口,最后笑和眼神都停在阮雀身上。林昭毓在得体的界限内收回打量,叫道:“陈叔叔好。”

“阿瑾工作忙,我就先来了。”

陈璋和她寒暄,陈时望在一旁看向阮雀,他昨晚喝得断片,今早去上学时阮雀又没起,算是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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