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杏8（2 / 2）

他的冷脸吓住，楚玉不会。他动动手指，一声轻喘，一句呻吟，楚玉便知道他是疼还是爽的，他那点小心思，以为藏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在楚玉眼中，一笔一划全写在脸上，明明白白，一览无余。

“他们，你认识。”楚玉忽然冒出一句话，勾起他的好奇心。

“我认识？”莫离蓦地睁大眼看着他，脑子里闪过所有他认识的人，一张张熟悉的脸走马观花似得从他眼前浮现，一帧一幕，接二连三地被他排除，连那个未及笄的厨房打扫的小丫头也没放过，不过她是家生子，经历和年岁无一相符，便摇了摇头。

“你想知道他们是谁吗？”楚玉好笑地看着他陷入沉思，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你，他们在哪。”

“我答应。”莫离想也没想，一口答应，眼巴巴地看着他。

楚玉失笑，无奈道，“你不问问是什么便答应，万一做不到呢？”

莫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点点头，一脸笃定道，“你只要肯告诉我，不管要什么，我一定可以给。”

“真的？”

“真的。”

楚玉乐了，笑吟吟地说道，“这东西还真的只有你可以给我。”

莫离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说道，“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这会儿还不行。”楚玉摇摇手指，笑得高深莫测，故作神秘地在他耳边说道，“先兑现承诺。”

他压低声音，小声对莫离说了一句话。

“唔？！”莫离有些不相信听到的话，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明亮星星，神情尴尬，笑得很勉强，拉着楚玉，软软地撒娇，支支吾吾，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嗫嚅道，“可不可以换一个？”

楚玉摇头，挑眉道，“你答应的，不可以反悔。”

“将军……”莫离赖在他怀里，脸贴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像只柔软的小奶猫。

“若你不愿意，我不强求，你也别再问那两人下落，由着他们在外面住，我时不时去看看他们，也挺好的。”楚玉很吃这一招，可这会儿说什么也不肯妥协，故意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看不出生气还是没生气。

莫离怕他生气，有些心虚，轻轻拽着他的衣角，急忙挽救道，“将军，你别生气，我答应，我答应。”

楚玉瞥他一眼，幽幽地问道，“此话当真？”

莫离红着脸，轻咬下唇，红润的唇咬得泛白，艰难点头，“当真。”

楚玉穷追不舍地问道，“不后悔？”

“不……”

未尽的话被堵在纠缠不清的唇舌之间，被粘腻的水声替代，车子里响起一声声羞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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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姗姗来迟，坐着同一辆马车，一起到的宫门口，慢悠悠地走进去，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故意一前一后地走，仔细观察，莫离走得很别扭，脚步虚浮，慢吞吞的，一步步像赤足踩在石子路上，走得很艰难，虽然如此，可楚玉走两步停一停，看似无厘头，莫名其妙，其实在等莫离。

他努力稳住身形，不被别人瞧出端倪。

众人看在眼里，有些诧异，可没人敢在背后议论这两个皇帝眼中的红人，更何况，皇帝都没说什么，哪轮得到他们多嘴。

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已经成为前车之鉴。

说来话长，左相因在朝中处处受掣肘于国师，无利可图，身处要职的几个手下都被他以各种名义替换，一时气急败坏，在背后骂他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物，皇帝昏聩皆是受他蛊惑。

这话传到莫离的耳朵里。

他夜观星象，得出左相命格不详，大凶大煞，日后必乱天启江山的结论。

皇帝深信不疑，朝中的风言风语也有所耳闻，认定他早有不臣之心，一杯毒酒送到府上，其余族人，男眷流放边关，女眷卖身为奴。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