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杏8(1 / 2)
莫离鞋袜穿得好好的,只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朝两边分开,软软地跪坐着,气喘吁吁地靠着楚玉,呼吸急促,吐气如兰,下半身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迷人眼,挺翘的双臀被衣裳虚虚遮住,一起一伏,若隐若现,时不时露出个绯红的臀尖,平添一抹禁欲之色,看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他微抿薄唇,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楚玉,泫然欲泣。
楚玉对他束手无措,心融化成水,无论哪个男人,被这么一双情意绵绵的秋水眸全心全意地看着,把他的眼里心里,占得满满当当的,哪还有半点抵抗力,恨不得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也爬上天摘给他。
他从未想过会被莫离吸引,诱入局,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从贪图美色,到如今,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先爱上的人无法抽身,后动心的人彻底沦陷,无可救药。他们之间注定是一个无解的死局,没有给彼此留退路,犹如飞蛾扑火,向死而生,义无反顾地抓着对方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惧艰难险阻,在这场你情我愿的博弈之中,以这两人强硬的性子,若不得善终,必然两败俱伤。
他抬起莫离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亲过他的眼角眉心,把他的脸贴在心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呼吸有些紊乱,胸膛微颤,无奈地低叹一声,语气幽幽的,半真半假地说道,“乖乖,我把命给你吧。”
莫离闭着眼,柔顺得不像话,收起全身的利爪和尖刺,闻言,认真地点头,说道,“好,我收下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的命是我的,以后要好好护着,不许受伤,无论何时何地,必须平平安安地回来见我。”
楚玉失笑,“好。”
他把莫离抱进怀里,含住柔软的耳尖温柔地舔弄,轻轻吮吸,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羞人得很,莫离在这事上,不论多少次,总归脸皮薄,很不好意思,直往他怀里钻,脸埋在他的胸口,大约想把自己闷死。
楚玉笑着把他从怀里拉出来,捏了捏他绯红的脸,低头在他湿润的眼尾亲了亲,柔声问道,“你方才说想让我同你说说话,想说什么,嗯?”
莫离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拉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有些紧张,忐忑的心跳得很快,斟酌了一下措辞,决定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说的,绑过两个奴隶,是谁?他们还在你身边吗?”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楚玉失笑,看他一脸严肃,也跟着他端坐了一会儿,还以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在拈酸吃醋,令他忍俊不禁,故意长叹口气,往后一躺,斜坐在车里,两只手杵在身后支撑上半身,神情放松,长腿一伸,好让莫离躺着,狭长的眸子微微合起,故作为难地抿了抿唇,语气慵懒地说道,“在我身边,和我很亲近。”
莫离扑上去抓着他,涨得脸色通红,脸皮薄,有些话难以启齿,可是不说出来心里又不舒服,如鲠在喉,便硬着头皮,急急地问道,“你与他有多亲近?做了些什么?”
楚玉故意吊着他,喜欢看他着急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眨了眨眼,低哼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可有夫妻之实?”莫离无法安静地坐下去,听他说得模棱两可,便挑明那层窗户纸,直截了当地问道。
楚玉一挑眉,点头,“有。”
莫离瘪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眼的委屈,眸子通红,里面一片水光潋滟,似乎马上会哭出来,可是下一刻,他便吸了吸鼻子,把挂在眼角的泪又憋回去,低眉垂首,轻声询问一长串,“那两个奴隶,男的还是女的?年芳几许?家是哪里的人?可有兄弟姐妹?如今住在哪?你若是真心喜欢,可以把他们接到府上住,不必费心思躲着我,我不拦着。”
他委屈巴巴地低着头,活像受欺负的小媳妇,说话带着哭腔,一句句话像利刃扎在心上,口不对心,嘴上落落大方,心里很难受,反反复复祈祷楚玉不要答应,这只是一时气话。
楚玉憋笑憋得肚子疼,没忍住,大笑出声。
莫离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情脉脉,气呼呼地嘟着嘴,腮帮子鼓鼓的,像是藏了一块糖在口中。他以为楚玉在为可以把那两个奴隶接到府里而高兴,心头不爽,没好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楚玉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宽大的手掌放在莫离头顶,轻轻揉了揉,弄乱他如墨似得柔软长发,低声感叹道,“我的小美人不仅人长得好看,还温柔贤惠,有当家主母的气度。”
“将军看看哪一天合适,告诉我他们住哪,我派人把他们接回府。”莫离手一紧,握成拳,指尖不由自主地掐着白嫩的手掌心,低着头,怕楚玉看见他通红的眼眸,声音又轻又软,风一吹,便会被吹散得飘渺。
他只想打听那两个人的下落,接回府也好,放在他眼皮子底下,亲自看着反而更放心,只要入京城,处处是他的眼线,他有一千万种方法让两个身份卑贱的奴隶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玉不是看不出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别人兴许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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