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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兔子(2)欲念突起逼流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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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半。谢向春打车前往酒店,坐在后座的他神色微喜,有种鸟儿飞出囚笼的畅快感。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是自由的。

谢向春在脑海里规划接下来应该怎样生活,总不能一直住酒店不是?虽然钱足够、人方便,但多少有些无趣。

出租车洗的很干净,后视镜亮的反光,司机只要往后一瞥,就能看到一个男人正闲适地开着车跟在后面,狭长的眼睛流淌着灼热的光芒,嘴里还咬着一根未燃的烟。

态度散漫地跟着前面那辆车,林炳靠在座椅上,想着骚兔子的浪荡媚态,心中燃烧着滚烫的欲望之火,这火都快把他烧死了。

林炳回去后,在愤恨复仇之余,也尝试过找以前的老相好,可惜发现自己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结果就是衣服脱到一半又穿上,性欲还没起来就消散。老相好怜悯目光中略含鄙视,自己阳痿之名永远流传。

伸手松了松衣领,林炳深吐出一口浊气,干脆放弃挣扎,任凭那火一股子窜进下三路,把鸡巴烧成大脑。

他妈的。

谢向春在酒店门口下了车,下车的时候步子不稳,他听到“咔咔”一声,原来是裤兜里的房卡掉了出来,烫金的16302正面朝上。

蹲下去抠那张掉在地上的薄薄房卡时,谢向春哀叹一声,怎么今天总在掉东西。

眼盲的谢向春在地上摸来摸去,一只纤秀的手碰不到卡,却一不小心摸到另一只滚烫的手。那只手皮热肉硬,骨节粗大而有力,一触便知是男人的手。

谢向春被吓得一哆嗦,触电般收回了手,迟疑地开口:“......您是?”

对方起身时热辣地蹭了一下谢向春的体侧,粗重的呼吸声仿佛贴在耳边,但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冰凉的房卡被塞进谢向春的掌心,肩膀也被善意地拍了拍,对方的体温隔着衬衣依旧清晰地传进皮肉,烫得谢向春心里一麻。

原来是个好心人啊。

“谢谢。”

林炳目送谢向春被迎宾生带进了酒店后,也施施然走了进去。

“开一间房,要16楼的。”

“3888一晚吗?哦,好的.......你这里招临时服务生么......”

“哈哈,我当然是开玩笑了。”

........

林炳灰头土脸从酒店前台逃出来,看了看自己被师傅停掉的信用卡,还有额度透支的马鱼花呗。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之前大手大脚地花钱以消遣时间,毕竟是他人的买命钱,仿佛只要花出去就能洗刷那种微妙的不适感。所以林炳手里没什么存款,和师傅闹翻以后,他就更拮据了。

于是,堂堂杀手公司的金牌杀手(曾经),如今居然穷得房都开不起了。骚兔子倒是厉害,从25块的廉价货色一跃住进了豪华酒店。

林炳也不愿意找别人借,借了要还的嘛。还是硬着头皮找师傅吧,毕竟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林炳微微一叹,找了个新号,开始给师傅打电话求助———之前的号被拉黑了。

可怜的师傅一接到好徒弟的来电问候,就气得要发疯,恨不得掏枪崩了这个赔钱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清理门户了。

他暴跳如雷,开始口吐芬芳:“马的个巴子,叫你别听党课你要听,听你马卖批的马克思,这下好了吧!我就知道你他妈之前是下不去手了,还运气不好....... 老子看你个崽种下一步就要信佛了不是?干了这些年,你以为你不接单子就能洗白了?想得美嘞!”

林炳摸了摸鼻尖,“怎么会呢师傅,我之前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吗?你看我在外面连吃饭钱都没了,看到礼物也不能给你买,多可怜?再说了,我歇歇手也能多活几天,好给你养老送终是不是?”

“送你马拉戈壁,我看你现在就想把老子气到短命,滚蛋吧你,再也别回来了!”

哐!

估计是师傅把手机砸了。

林炳叹息一声,他从小跟在师傅身边,被师傅寄予厚望,相当于半个儿子了。他知道师傅心肠冷硬,却唯有在自己这里下不去狠手。换个师兄弟,肯定早就被崩了脑袋了。

不过,其他人都是一单走完就给钱,自己却是拿死工资,师傅一定从自己身上赚了不少吧?

看着手机上的转账短信,林炳感动地想———

谢谢师傅,等你去世了,孝顺的徒儿一定会把你美美送走。

谢向春耷拉着脑袋坐在柔软的大床边,由于疲惫,他的肩膀和腰都缩着,坍塌成了小小的一团。

手指灵活绕后,解开了背上的束胸带,两只雪乳得到解放,立刻扑簌簌跳了出来,水波一样惑人地摇晃着。

脱衣服时,谢向春的胳膊肘不小心擦到了敏感的奶尖,酥麻的快感一路窜上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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