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啮锁烧香入(2 / 3)
禁大为懊恼。想自己犹豫踟蹰,倒叫皇帝捷足先登,占了便宜,再看宁良玉这番情状,必然经年累月的挨奸受干,才能浇出这等敏感淫躯。
他“啧啧”两声,既然宁良玉已非完璧,又受了禁宫调教,自己也不必过多怜惜了。他当即恨恨地掐着他的腰,拨开那个滑腻的雌穴,冷声讽道:“宁大人一袭风月,必然受的住本官的物什。”
说罢,扯开金玉缠带,露出一根硕然巨物,其上青筋虬结,凹凸不平,格外可怖。坊间身经百战的窑姐娈童都对他这物咋舌,服侍起来十分吃力。冯凭原本打定主意,怜他体弱,打算抚慰一二再行交媾,现在自然不需要了。
宁良玉心知逃不了一番淫辱,却也不肯白白受欺,咬牙道:“冯大人还是当心些,我虽不堪,却也是朝廷命官。若是留下诸多伤痕,我死了不打紧。旁人生了疑,疑你小阁老不忠,那可就不美了。”
他这话暗藏玄机,冯凭原一听便知那背后之人果然是天子,内心暗骂两声,手掌在那滑腻牝户上扇了一掌,淫水溅了半身,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绢丝衣物。
“还是兰若提醒得是,”冯凭原将两指伸入,触之温软,又不停绞缩,可以想见那处如何紧致销魂,若是阳茎纳入,必教人欲仙欲死。可恨教皇帝占了多年便宜,又是一阵磨牙暗怒。
冯凭原气得去咬他的红缨两朵,恨恨地用牙齿厮磨,又反复舔弄不止,咬得宁良玉胸脯酸软难受。身下被人手指抽插,胸前被啃噬不断,泄愤般的折腾。他一想到自己原本是来劝慰这匹中山狼,直恨自己瞎了眼,心里想着来日的诏令,更是倾颓无比。
冯凭原有意辱他,在他胸前撕咬不算,还要出言讥讽,“依我看,宁大人何必如此火急火燎的忧心军需,明日去花楼挂个牌子,以宁大人这身风姿,挺乳卖穴,不出三月,军需便有了。”
大约是绝望至极,宁良玉幽幽喟叹道:“哪里比得小阁老,一株芍药便值千金,将你冯家抄了,驱戎狄的军需都尽有了。”
“你!”冯凭原气得也顾不得留不留下印子了,大力嚼那破皮的乳头,往外扯。然后,就被喷了一小股清液,他定睛一看,发现宁良玉的乳晕上沾了浅白两点,乳孔张开,竟是出了汁。
宁良玉自己也愕然,四目相对,倒是冯凭原先得意起来,点了点他的嫩珠,笑道:“原来兰若自己都不知道这儿会出乳么?”
他盯着宁良玉的脸瞧,未曾错过那突变的窘迫,心想总算是得了些皇帝没有的。言罢,转头去吸另一边的朱红,誓要让宁良玉知他厉害。冯凭原极擅察言观色,见他脸色几近惨白,更是乘胜追击,俯身戏弄于他,杀人诛心,偏要捡最不能提的人调笑。
“你那堪比亲生兄长的宋桓可知道这些么?”
宁良玉闻言,登时血色尽失,面容煞白,身躯也发起抖来,瑟瑟可怜。冯凭原以手作梳,理了理他的发,另一只手在晶莹肉瓣上抚按揉弄不住,激得女穴饥渴难耐,去吸他的手指。
冯凭原见他不肯再说话,心中自得,道宋桓近水楼台,原也不曾得手。他欺身而上,用硕根碾磨外阴肉唇,直蘸的龟口满是淫液,才拽着宁良玉的发,把他扯起来,逼着他看自己如何一点点的操进去。
红泥软肉满是清浆,被那深色肉刃寸寸破开,整根没入,囊袋上的毛发刺着他的花唇,磨得点点猩红。
“本官这东西如何?”冯凭原见他不忍相看,愈发恶语相向,“可比得粗人武将?你二人从前日夜同榻而眠,当真没点什么?”
宁良玉闭着嘴不说话,心想他原也是文官,只因朝堂昏庸,这才投笔从戎。况且,他们自小共睡一枕也是有的,关冯凭原什么事,也要他在这里乱嚼舌根。又念及军需,身下是酷刑般的折磨,惶惶间绝望极了,恨不能来个人将他斩杀,就此绝了一身污秽。
冯凭原看他皱着眉头,觉得这样子也格外美丽,沉醉几许,竟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角。这般亲昵的动作宋桓也曾做过,宁良玉恍惚中睁开眼,眼眸含泪,也不说话,似乎想透过朦胧的视线去看什么人。
小阁老骤然见他这副情态,一颗心顿时如浸暖水,泡的软乎乎的。他搂着宁良玉的腰肢,色令智昏地安抚道:“军需之事,何必如此着急,等真的打到了京城的要塞,自然能供上。圣上不急,清流也不过嘴上闹一闹,你又急什么呢?”
大约是这话实在出自肺腑,语气温软,说不出的缱绻,有一点似曾相识。宁良玉泪眼婆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态,讷讷地哭诉:“等到那时又要死多少将士,若是你也出事了,我要如何是好?”
冯凭原觉得这话好笑,他在京城,周围有十万禁军护卫,能有什么事?可转念一想,立刻回味过来,宁良玉这话哪里是对他说的,分明是对远行之人说的。
熄灭的怒火即刻席卷燎原,愈演愈烈。冯凭原盛怒之下反而笑出声来,抚摸他的眼角,轻轻地讥讽道:“宁侍郎真是昏了头了。自身难保还要忧国忧民,若是来日见了他马革裹尸,这眼睛怕是要哭肿了罢?”
“不过,我劝宁侍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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