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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啮锁烧香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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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紫的重瓣,最边缘处却是白的边,在月色浸染下泛着光泽,确实不愧紫光之名。这花产自扬州,一株可值千金。冯凭原随意便得了两株,花宴上也是语出恭谦,仿佛十分不值一提。满座皆是冯家心腹,宁良玉格格不入,饮了两盏薄酒,实在忍不了周围针扎的目光,起身告辞。

小阁老见他白玉似的面庞一片飞红,不胜酒力,眸色愈深,上前劝道:“宁大人若不嫌弃,就在偏房稍作歇息,饮碗醒酒汤再走。”

周围人饮酒的饮酒,作诗的作诗,并不刻意去看他二人。两位天子近侍的关系着实让他们这帮下面的人看不大透。

宁良玉有意同他缓和,加上确实脸热的难受,也就颔首应下了。

冯府的醒酒汤确实不错,加了些酸甜的梅子,很是爽口。

宁良玉坐在宽椅上想着该如何劝说,又怎样用辞,想的入神,连冯凭原何时进来都未察觉。小阁老换了一身绛紫长衫,更显相貌堂堂,在宁侍郎跟前俯身笑道:“兰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宁良玉骤然惊觉,赶忙起身,拱手道:“小阁老。”他猛地立直,手脚有几分麻意。略颠了两下,才堪堪站稳。

“欸,”冯凭原背着手,语气愈发温和,道:“不必如此生疏,若是兰若愿意,便称我一声元晦吧。”

他这示好让宁良玉顿时有了些许信心,从善如流地说:“元晦兄,此番应邀而来,应邀....”话才刚开了个人,四肢便开始阵阵发冷无力。

宁良玉撑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男子,就见他扶住自己,凑到耳畔轻声低语,“兰若想要筹措军需,倒是找对人了。”

这种身体无力摆布的感觉太过熟悉,也太过令他惧怕。宁良玉面上血色尽失,上下牙齿不住地打颤,唯恐被冯凭原发现自己的异样之处。他这惊惧交加的模样也格外动人,冯凭原觊觎多年,此时此刻总算心想事成,当即把人打横抱起,往平日用的宽敞书案上放。

只听得“哗啦”一声,一桌笔墨纸砚皆被他的广袖扫开。冯元晦抚摸他的脸庞,多年夙愿得偿,眉梢尽是欢喜,解衣衫也是温吞至极。

“冯某对侍郎大人倾心已久,今夜自荐枕席,还望兰若海涵,”说完,手掌用力一撕,扯掉了那碍眼的衣物。

不消片刻,宁良玉身上便唯有几片碎布,满身残留的春痕一览无余,教冯凭原登时怔了好半晌。他脸上青白交加,缓缓抚上那具玉体,就见垂软阳物下的私密之处。

宁良玉这副样子,显然早非童身。他甚至来不及诧异于那畸形雌穴,只觉得一腔怨怒,抓着青年的长发,厉声诘问:“好啊,我还当宁侍郎是何等不耽女色,却原来早已与人暗通曲款,教人玩烂了身子!那人是谁?说?!”

皇帝那事情做的私密,宁良玉又非无必要,闭门不出,谁也想不到他在天子塌下被百般淫辱。再加上冯凭原早知他同宋桓交情,见他闭目不言,还以为是宋汝光。他心想原来他们那个时候过从甚密,竟是这等关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妒火燎原,烧的他揭掉了那副假惺惺的君子皮,露出本来面目。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宋桓吧,”冯凭原掐着他的脖颈,恨恨地试探。

宁良玉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气得睁开了眼,用仅存的气力猛的给了他一耳光。他在男人加重力道的逼迫下,眼中含泪地骂道:“你住嘴!我,我同汝光清清白白,并非你想的那般龌龊!”

“我想的龌龊?”冯凭原自小养尊处优,哪家闺秀不赞他风度,到了花楼酒肆皆众星捧月、独占鳌头,何曾遭过人耳光。他被打得头歪了歪,用舌间顶着被掌掴的脸,面带阴骜地重复了两遍,“我想的龌龊!那你宁良玉呢?和人做下这等事,岂不是比我还要龌龊百倍?”

说着,掰开他的腿,硬是伸手去扯那花核,把个豆大的肉珠拉到极致,疼得宁良玉不断滚落泪珠。

谁曾想,他这一番下了狠手的动作,手下却被喷得一片湿滑,定睛一看,竟是随意一碰,那牝户便急不可耐地潮吹了。

“好啊,这可真是好,”冯凭原红着眼气道:“这样一碰就喷了水,宁侍郎也配说清白无双?”说完这句话,他却突然想到宋桓去了西北三载,宁良玉这具身躯却绝不像是空待了三年的模样,缘何如此敏感淫荡,不像是寻常破身交欢,倒更像刻意调教。看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冯凭原也实在想不到宁良玉会自甘下贱。

那么,心念一转,冯凭原突然想到那位风流天子来,对方召宁良玉入宫伴驾,有时还会整夜留宿,胸中疑窦顿开,一切渐渐明晰起来。他这样嘴硬不肯说,对方必是身份高贵,贵不可言,那可不是唯有这天下之主了么?

宁良玉还在饮泣,浑身颤颤,犹如惊弓之鸟,却是对幕后之人绝口不提。冯凭原豁然开朗想起几年前,宁良玉曾经开罪天子,禁足三月,然而他派去的人却说他回了老家。等到三月后,便是皇帝封官的旨意。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君王就已经将眼前美人拆吃入腹了。

冯凭原细细推敲,总算想明白其中关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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