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尻穴口处刺青 在他的狗面前自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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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酒第一次见赵檀,是在一次蒙面群交的聚会上,当时他只是一个实习生,连台面都上不了,只能在酒柜后头忙活。

没有人能逃过赵檀的眼神逡巡,包括全酒。

明明穿得衣冠楚楚,却处处透着情欲,就连翘着二郎腿露出的一小截嫩白脚踝,血管都清晰可见,若是狠咬一口,指不定能喷涌出一大波血液。

全酒干过搬运工、物流、外卖,甚至是纹身师,只要是能雇佣他的,全都试过,可没有一份工作能比得上现在。

赵檀撑着下巴在吧台前,定定地看着他。

“你想操我?”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淫乱不堪的呻吟中,他偏偏听见了赵檀的问话,也许是他喝醉了,连尾音都浸淫了浓浓的橡木香,隔着吧台,全酒意识到自己露骨而色情的视线被当事人发现了,没有慌乱,甚至还微笑着冲这个漂亮的男人做了个充满暗示的动作。

是插入他的手势。

似乎是没料到这人会这么直接,赵檀灌下一杯酒,晃荡着空杯里的冰块,笑盈盈地问他:“你多大了?”

“……二十了。”

他撒了谎。

赵檀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并没有回应,面具下的双眼不知看向了哪里,他有些急躁。

“我是陶酒,”他翻出了自己偷偷改的名字,乞求命运让他离开那些黑暗,“你叫什么?”

在金阑居然还有人不认识他,赵檀面色不改,随手扯来半张白纸,写下几个字便离开了吧台,附近的卡座已经干过了几轮,可众人见了他转身过来,仍然带着一身精液朝他打开双腿,请求他的操弄。

「赵檀」

全酒细细咀嚼这个名字,似乎经常听滕鹤和孟觉提起,是个放荡的人。

那就更值得驯服了。

十六岁的全酒和十六岁的陶酒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无所有的孤独者。

拉下神灵一同堕落,也无可厚非。

赵檀的身体很是白净,连耻毛都算不上浓密,换了别的玩具都不一定有他这么漂亮。

可惜了。

全酒不住地揉捏细嫩的腿根,若是在这儿刻下,一定会被他发现。

从膝盖弯一路舔吻至最深处,用力吮出了一片红痕,全酒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寸寸玷污供奉的神明。

他似乎忘了那晚被操干的感觉,全酒一直等待他露出破绽,可除了今晚他莫名的失控,全酒几乎找不到他留恋那晚的证明。

还是没有操服他。

穴口已经消肿了,恢复到之前生人勿近的样子,连他刻意留下的牙印都消失不见了。

熟睡的赵檀看起来很是可爱,尽管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全酒依然这样认为,并将他翻了个身,以俯趴在床上的姿势敞开双腿,紧窄的肉逼都被这样强硬的动作张开了一道小缝。

也许赵檀都不知道自己右臀下缘有一颗小痣,全酒俯下身,湿滑的舌尖舔软了那一小块嫩肉,即使陷入了深度睡眠,这幅刚被开发过的身体也会给出青涩的反应。

这样绝顶美妙的尻穴,居然从没有人尝过,全酒故作惋惜,拿出手机拍下了不少近照,才开始做正事。

头疼,胸闷,近乎窒息的恐怖感觉令赵檀猛地惊醒。

好像又做了个漫长的梦,没有再出现那晚的男人,只有一片沉寂的海。

莫名其妙。

赵檀试图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下来,可一旁的蠢狗不仅不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整颗毛茸茸的脑袋直往自己胸前钻。

衣服还好好穿着,看来是自己睡过头了,没能给他开苞,赵檀心里还有些不甘。

“起开。”

听不见主人命令的蠢狗哪里会放开,柔顺的发丝不停地扰乱他的心跳,若有若无地搔弄硬起的乳头——

第三颗纽扣又开了,在他的狗面前,再次露出他的弱点。

该死。

赵檀反复确认了几回,全酒睡得太死,完全没有反应。

这一回是真正地在外人面前揉奶自慰,除了压不下的羞耻心,还有压不下的鸡巴顶戳在全酒的肚皮上。

昏暗的房间,隐匿了赵檀刻意压制的淫喘,还有等待猎物送上门的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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