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佳的奴隶烙印之处(1 / 2)
赵檀说不清方才自己的怒意从何而来。
陶子的身型很突出,在一众软嫩的侍应生中鹤立鸡群,赵檀自己也爱健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被无数床伴夸赞,可在陶子面前,他觉得还不够,陶子那具铜浇铁铸的身体,才是他梦想中的身材,也是他最想操到的模样。
或许他的身体比张野还要漂亮。
怪了,怎么总拿他和张野比?
明明张野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总和一个淫窝里的贱狗相提并论,赵檀暗骂自己,怒火也烧得越来越旺。
可情绪真正失控,是在见到别人染指贱狗时,不平静的心像是暴风雨下的海面。
汹涌、混沌、一片漆黑。
“先生,疼吗?”
被赵檀踢了一脚,全酒只能跪在他的双腿间,舔他的手心,像只真正的宠物狗。
嘴里是微微的铁锈味,赵檀的手心一片潮湿,血色淡了,却还有浅浅的水痕。
“有主了?”赵檀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反而甩给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质问。
“没有。”已经没有血冒出来了,全酒退了一步,仍旧是跪坐的姿势。
“以后跟着我,”心头烦闷,连被舔舐的时候都在分心,赵檀瞥了滕鹤一眼,“没规矩的东西,调教好了就送到逾白楼里。”
滕鹤见状,料想赵檀是打定主意要带走他了,比起一颗好苗子,还是哄好这尊脾气阴晴不定的大佛比较重要。
“行,我让孟觉教他,下周就送来。”
全酒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哪怕自己像是廉价商品一样,说送就送,说扔就扔。
滕鹤离开了,只剩下面色不虞的赵檀,和不知所措的新宠物。
*
“玩儿过后面没?”
进了专用的炮房,赵檀脱下方才被血溅上的外套挂在门后,里头是件白衬衫。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粉色的凸起。
他今天没有贴乳贴。
“没有。”全酒恭恭敬敬地站在角落,同他保持距离。
尽管曾经被不知名的男人上过一次,但那只是一次意外,被操这件事远没有他被人暗算来得更让他心烦。
赵檀讨厌失去控制权的感觉。
“抽屉里有灌肠器和润滑剂,自己去浴室处理好。”
一晚上动了太多心思,赵檀只想赶紧爽一发,既然全酒在金阑工作,灌肠这种小事应当是无需多言。
“好的。”全酒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拿出一次性的灌肠器,为了配合今日着装放下的刘海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柔顺,像极了趴在窗台上等他回家的陶陶。
“唔!您——”
突然被大力摔到床上,赵檀翻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裸的腹肌贴合赵檀的西裤,有些凉,也有些潮湿。
“你叫陶子?”
“……是的,不过您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全酒不欲解释自己的名字,换了个讨好客人的说法。
“难听,以后你就叫陶陶,”赵檀见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心下不悦,“我养的狗都叫陶陶。”
都叫陶陶。
全酒捡起他的话咀嚼,他养过几只狗?又被多少只狗操过?
“好的。”
赵檀对于他的顺从有些在意,“你在谁面前都这么听话?”
究竟是谁教会你的?
全酒愣了愣,难得地露出无措的表情,倒是符合他的年龄一般青涩:“是、是您说要我跟着您……不应该这样吗?”
赵檀自认为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仅仅见过这人几次,都被他轻易挑起性冲动,就连现在,他只是穿着短裙短上衣,露出肚皮,像只乖顺的大型犬任他蹂躏,他就恨不得现在扒光衣服,狠狠操进去,尝尝那处紧致窄小的肉逼有多可口。
“去洗吧。”
其实赵檀并不想回到这个房间,总会想起被操干的那一晚,可习惯使然,躺上熟悉的床,倦意袭来,没有奇怪的药香,也没有干瘪的男孩,赵檀想着休息过后就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便放下心沉沉睡去。
哪怕他这一次沉睡,也是同样来得突然。
“赵檀哥,你的奶子都露出来了。”
本应在浴室灌肠的全酒蹲在床边,痴狂地描摹熟睡男人的脸部线条。
衬衫睡乱了,纽扣开了几颗,那两颗红嫩奶头的味道仍在嘴里回甘,而现下已经变成更加鲜美的模样。
没把握好度,不小心下多了剂量,全酒有些懊恼,原本只是想让赵檀睡一会儿,在清醒时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操干他的,可喂进伤口的药剂比之前用的更烈,恐怕今晚都醒不过来了。
“你这么单纯,早晚被人骗得团团转。”全酒无奈,撕开灌肠器的包装,扔到了洗手间的垃圾桶里,从床底拖出纹身器材,重新坐回了床边。
“得留个记号才行啊。”
白软的屁股被掰开,壮实的大腿根透着殷红。
是绝佳的奴隶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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