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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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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双手被缚在身后,眼下便是待宰羔羊。那指尖虽未深入太多,却叫他全身毛发都叫嚣着抗拒——这女子竟是阳人。

长澜见她神情带怒,不禁心底一沉,同样嘲笑道:“你对裴凛玉有所偏爱,何苦来折磨我”

“偏爱?”女子冷笑,将指抽离落他脸侧,有意将湿滑蹭掉,缓缓下移,“偏爱又如何,我不过周家摒弃又有所用的孩子,裴凛玉连正眼都不看我”

长澜已是明白什么,想她因爱生恨着实可悲。身下一丝不挂,凉意窜入全身,侧躺着被压在身下的左手也逐渐麻木。

正分神想如何脱身,忽觉身前一暖,眼前一黑,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接着下颔疼痛,有异物从口中闯入。这人身子娇小却力大如牛。

细热的舌宛若游鱼灵活在他口中翻搅,不时又抽离改用齿撕咬唇肉,动作急躁不知轻重,叫他皱紧眉心却挣扎不得。

不知多久这女子才离去。长澜大口喘息地看她,一时失笑道:“昨夜裴凛玉可未如此待我”

女子哼笑却不愠怒,直起身将身下衣物脱去,露出一与她脸庞格格不入的狰狞。

长澜虽知她是阳人,可见着这已半起的东西仍有胆颤。

“裴凛玉定有如此待过你”,话落将那物件在手中撸动几下便已然全硬,接着抬起他双腿便将热物对准穴口,腰身全倾,挺入前端。

长澜惊得吸了口凉气,后脊僵麻,双腿颤动,撑入感同着疼意窜入脑中,热血直涌,眉心紧蹙,呻吟脱口而出。“呃——”

女子本欲一挺到底,无奈这处着实紧窒,寸步难行。气息渐有粗重,万分难受,低头见他神情痛苦却又生出快意。只是高抬他腿刚欲挺动,门外忽有人敲门急喊:“不好了,方才我尾随去拿账本的少爷,不想他竟被人困住!”

女子愣住,旋即气不打一处来地抽身着衣,出去询问清楚,徒留长澜半躺着全身发冷,大口喘息。

长澜缓了许久才从疼意中回神。抬眼见屋门紧闭,又觉身下撑裂感强烈,左手全然麻木,不由心底发沉,百般滋味。

周离恼怒着回到屋中,却见长澜不在原处,刚闪过惊愣忽瞥见有异物袭来,闪身躲避退至一侧才知这人不知如何挣脱了绳子,正手拿一长棍与她对峙。

目光扫过他颤抖的左掌,不由嘲讽道:“你以为单折断左掌挣脱了这绳索就能逃吗?”

长澜衣衫凌乱,模样狼狈,眼中却有从容笑意:“未必不能”

“多此一举”,周离以为他不过虚张声势,不想空手进攻竟被他连连躲闪,甚至能伤她数下。

长澜知逃是无可能,所做不过等人来救。本想拖延时辰,无奈左手作痛,冷汗布身,动作本就迟缓不想祸不单行,抬手挡她近身时腹中突然作痛,一时臂软手颤,生生被她袭了膝处,四肢撑地时又触到左掌断骨,剧痛叫他左肩落地,无力再起。

周离一脚踩在他左掌,听他低吟强忍更觉恼怒:“你所说的地方早有裴凛玉监守,你和那先生果真串通好欺骗我,那废物指不定将这里供出”,说着叫他去听屋外响动,“等会我便要你同这屋落烧毁,我倒要看看裴凛玉如何救你”

“自然是用手来救”

长澜刚觉头脑昏沉,忽听门外传来裴凛玉的声音。那声音清脆纯净,叫他忍不住心尖发颤,抬眼见屋门被重重推开,那面容英俊的人神情冷峻,却只扫视他一眼便将视线移去。

周离未料他如此之快,不禁冷笑:“他倒是心急你”

裴凛玉直视她,双目犀利:“你若识相便束手就擒,莫做无谓挣扎”

周离未惧反笑,眼中竟有失落:“你不记得我是谁?”她潜伏他身侧是隐藏了些特征,可她不信如今全无遮掩,他还不认得。

“见过的人数之不尽,何必一一记忆”

“三年前我与你在花船为博那花魁芳心大打出手过”

裴凛玉似有恍然大悟,语气不屑:“原是那事事不如人又爱争强好胜的周小姐,我竟不知周小姐是伺候周府的人伺候腻了,便来我院中伺候”

周离被嘲的恼羞成怒:“你如此讥讽,就不怕我与你妻子来个同归于尽”

本以为裴凛玉会有紧张,不想反倒哼笑:“他是无足轻重,我来这不过为拿你定周家的罪”

长澜心底发沉却早料如此,可要说无悲又是虚假。涌出阵阵无奈后意识忽然恍惚,只是刚平复的腹痛又有跃动,连方才被侵入的后处也隐隐作痛,转眼叫他意识清明。只是不过片刻又有平复。

裴凛玉也不愿多纠缠,直接快步闪身至她身前将她击退数丈远,若无其事地蹲下身查看地上的人如何。

说来两人皆是阳人,武艺自然比常人好上数倍,而裴凛玉到底仗着比她年长几岁。

“你当真菩萨心肠又自以为是”,裴凛玉哼笑着将他拦腰抱起,又使眼色叫人将周离擒拿。

周离自不愿束手就擒,双目狠戾地向他们袭去,只是到头来不过垂死挣扎,转眼被人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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