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蕙席欢未极(h)(1 / 3)
只怪那春梦着实太过香艳,自己怀里还躺了这么个惑人心魄的妖精,昨夜又才亲自尝过他销魂滋味,凡此种种,无一不是心魔欲障。
柳摇双目紧闭,呼吸平稳均匀,腰身微微蜷起,靠在他身前睡得正酣。傅节知他连日奔波,疲惫已极,好容易才觅得一场安稳觉,不忍将他吵醒,可那处又实在硬得难受。甫一低头望见他浓睫低垂、眉眼婉约,一点唇珠挺翘嫣红,上边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水液,愈发心猿意马,索性悄悄捉着那支硬胀的男根嵌入他两腿之间,抵着柔嫩的会阴和腿缝一下一下磨蹭起来。
昨夜交欢时射进他穴内的精水尚未来得及清理,一夜过后流出了大半,糊得腿心黏腻一片,湿滑不堪,性器几次失了准头,堪堪擦过腿间柔韧软弹的嫩肉,总也解不了痒。
怀抱中的温热躯体仿佛一截烧红的火炭,在寒意彻骨的秋夜里烘得他浑身暖融融麻酥酥,将满腔鲜红炽烈的光焰直烧进他胸膛里去,瞬间引燃了心头的欲火。
傅节再忍不住,鼻腔里喷出数股浊重的吐息,收紧臂弯将柳摇往怀里塞了塞,另只手捏着胯下那根肉茎往上方一探,饱胀挺翘的前端抵住紧致的臀缝,缓缓破开穴口四周的嫩肉一点一点顶入了甬道中。
那软烫的穴肉果然立马食髓知味地缠了上来,而怀中人还未醒,只微微蹙起了眉头,白皙的双颊隐约浮出一层暧昧的酡红,宛若夕照下将化未化的雪地。
望着柳摇这副毫无防备任人鱼肉的乖顺模样,傅节草草喘了几口粗气,一股狂乱暴戾的情绪挟着欲火在胸膛中四下飞窜,仿佛要将里边的血液烧得沸腾起来——他想就这样狠狠插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用自己炽热坚硬的男根戳烂他的敏感点,把他肏醒,然后他就会泪眼迷离地缩在身下咬着湿漉漉的唇瓣哭着求自己慢点或是快点,再夹紧小穴从凶悍的入侵者身上榨出一股股腥臊浓浊的精水。
——明明放浪饥渴得不行,却偏要拼命压抑着欲望端出一副清纯隐忍的姿态,殊不知正是这副懵懂羞怯又靡艳熟烂的模样才教人欲罢不能、教人直想挺着根又粗又烫的阳具粗暴贯穿他的嫩穴,把他肏得只会腿根打颤地缩在床角呜呜哭叫,再用粘稠的浊精灌满他身上的每一处孔窍,教这妖精再不能湿着眼睛勾引人。
傅节费力将内心深处陡然升腾起来的暴烈情绪镇压下去,放缓动作在他腿间轻柔克制地来回抽插;粗长的性器前端微微上翘,宛如一柄吴钩,每次都能精准地顶到最要命的那处,挑着躲藏在肠壁上的敏感软肉九浅一深地戳刺逗弄。颇有几分温存意味。
饶是如此,还是一不小心把人弄醒了。
但没完全醒。
柳摇睡眼惺忪,艰难地掀起两片沉重的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随之时轻时重地簌簌颤动,好似两只穿行在暴风雨中的黑色羽蝶。
他仍分不清自己身处梦境还是现实,半低着头乖巧地伏在傅节胸前,瞳孔一片涣散,只遵循着本能伴随每一次肏弄从唇瓣间泄出声声低吟。
“呜嗯……对不起……文泽……”
傅节听他居然在梦里唤出了旁人的名字,心中不免一恼,伸出两指捏住怀中美人雪白胸膛上的一枚软嫩乳头,赌气狠狠一拧,将顶端那粒尖翘硬籽掐得红肿透亮,宛如一颗红艳艳滑溜溜的石榴籽落在指尖。
怀中人吃痛尖叫一声,逐渐醒转。
“被孤肏的时候心里还敢想着别人,”傅节揽住他的后腰挺胯朝上一记深顶,唇角往下一撇,不满道,“怎么,孤一个人喂不饱你了,须得叫上文泽一并弄你一弄才舒服?”
“瞎说什么……嗯哈……”柳摇脸颊一红,埋下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声解释道,“我只是梦到了……”
“梦到什么了?梦到他在肏你?”
柳摇心跳得厉害,自然不肯轻易说实话。他迅速收好脸上的表情,抬起下巴亲了亲傅节的嘴角,眼神闪闪烁烁,随口诌了一套说辞出来:“梦到我和文泽玩樗蒲,我出千骗他,赢了他一枚西域进贡的于阗玉佩。”
他向来不善于在傅节面前说谎,露出的马脚多得教人发笑。傅节乐得看他心虚嘴硬的狼狈样,也不去戳穿,起身抬起他一条雪白长腿挽在臂弯,虎口紧紧掐住他身侧那枚玲珑纤巧的腰窝,挺着胯朝臀瓣中间的红肿穴眼发出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迅猛冲撞。
饱满硕大的精囊重重击在柔嫩的会阴处,蘸着上边残留的阳精拍打出阵阵淫猥的响亮水声。
“你里面都是我昨夜射进去的东西,又湿又黏。”傅节俯下身逼近他的侧脸,往他敏感的耳尖吹了口气,嗓音低沉魅惑,带着几分长睡方醒的慵懒,宛如一把尘封多年的上好古琴被人随手拨弄出动听的弦鸣。
柳摇羞得耳根通红,偏又被身后那根频频闯入肠穴中肆虐的巨兽顶弄得极为爽利,头颈往后仰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小腹紧紧绷起,穴口疯狂吞吐收缩,自腰臀间猛然迸发出一阵无法压抑的细颤,一浪推着一浪蔓延至全身。
“哈啊……好大……要到了……慢……呜!”
伴随着一声声淫媚的喘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