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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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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黄昏时分折腾到深夜,将前来服侍的仆婢一律打发走,晚膳只教人放在门外,却直到最后也没去看上一眼。

柳摇疯了似的缠着傅节要个不停。他只身潜入蓟城布局的那些天里日日殚精竭虑,加之城中断粮已久,几乎没吃过一餐像样的饭; 不久前又才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如今总算脱困,惊魂甫定,只想恣意纵情欢爱,以解这数月以来堆在心头的相思之苦。傅节在那又紧又热又会吸的温柔乡里射了三次,末了一脸餍足地将软成滩水的柳摇扒光了圈在怀里,抵着他的发顶阖眼睡去。

可不想入眠后却做起一个极荒唐的淫梦来——

梦中他箕坐在床沿,双腿大开,腿间那物高高翘起,又硬又烫,正被一赤身裸体的美人握在手心里揉搓抚弄。

那美人极温顺地跪伏在地上,一头缭乱的青丝逶迤披散,在他雪白的肩背和清癯的胸膛上铺了一片;另有几缕坠到榻边,柔柔缠在自己的足腕上。因他始终低垂着头,看不清五官,只隐约可见一点反着白光的挺翘鼻尖珍珠似的缀在脸上。

真个是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傅节心念一转,正要张口唤阿摇,却见身前那人缓缓抬起头,轻启朱唇,捧着手上那根紫胀的炙热阳具径直送入了口中。

他定睛一瞧,那美人赫然长了一张沈慎的脸。

刹那间,傅节浑身的欲火全都汇聚到了胯下。

柔韧灵巧的软舌卷上茎身,舌尖绕着龟头来回打转,时不时抵住铃口细细舔弄,极尽挑逗。傅节爽得倒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抚摸他的发顶。

“嗯……南容……好舒服……”他听见了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一声叹息。

念想了多年的人就跪在自己身前,毫无保留地献上身体为自己做着最羞耻的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欲望更加浓厚浊重,阳物愈发胀大,长枪似的直直捅入那人的喉间。

“乖,含深一点。”他对胯间的沈慎下令道。

梦中人果然不敢违抗,倾身上前以喉头侍奉口中巨兽。因一下吞得太深,他反射性地涨红了脸,艰难地张着嘴频频作呃,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来,眼角也泛出了晶亮的泪花,可却仍固执而倔强地握着傅节那根孽物往自己嘴里送。

见了他这副曲意逢迎的小模样,傅节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心卸下了所有负担,完全沉浸在这蚀骨销魂的口舌服侍之中。

恰在这时,一双纤细冰凉的手臂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紧接着,后背贴上来一个暖玉般的胸膛,肩头倏地一沉,那人柔软的唇瓣便顺势凑在他耳边,轻轻吐出满含水气的低吟:“主公不要阿摇了么……”话中情绪极为委屈。

“我怎舍得不要你。”傅节腿间那物正被一副灵巧柔韧的唇舌伺候得舒爽,脱不开身,又实在不忍弃这拈酸吃醋的小妖精于不顾,只得一边出言安慰,一边钳着他的下颔扭头与他深吻。

吻毕,柳摇仍嫌不够,绕到他身侧岔开腿坐下,屈起膝盖,将身上亵衣解开,露出腿间半硬的玉茎和下方一枚汁水淋漓的嫣红嫩穴。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探到身前腿根处,伸出两指将那枚沾雨凝露的窄小穴口微微往两边掰开,露出里边一点粉嫩的穴肉,湿着眼睛朝他媚叫道:“阿摇这里好痒,想要主公插进来……”

傅节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忙将性器从沈慎口中抽出来,挺身狠狠捣入柳摇的浪穴中。

柳摇立即疯狂收缩穴肉缠紧了那物,扭着纤腰咿咿啊啊淫叫起来。

孰料身前的沈慎眼见自己失了宠爱,竟也开始表示不满,握着傅节的一只手将他的指尖含入口中轻轻舔吮嘬弄,眼尾勾起一个哀怨的弧度。

“南容别生气,我心里只有你。”他只得暂且放开柳摇,捧着沈慎的脸颊再度将湿淋淋的阳具送到他唇边。

柳摇瞪大眼睛怔怔望着他,泛红的眼眶中盛着一汪将坠不坠的清泪,自喉间逸出一道宛转的哭腔,半是嗔怨,半是哀告:“主公别丢下阿摇……阿摇好难受……”

傅节忙柔声安抚:“我也爱你,阿摇。”可眼下实在无法分身,只好并拢两指插入那兀自收缩不止的淫穴中抵着敏感点按揉挤压,直玩得他翻起眼白,呼吸凌乱,浑身痉挛颤抖,腿根细细抽搐,小穴紧绞着两节手指又吐出一道汁液来。

那美人犹觉不足,眼底春水满溢,齿间咬着一根嫩笋般的指节,一边朝他不住地扭腰摆臀,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声呻吟:“要……要主公的大肉棒插进来。”

傅节手边不知何时恰好凭空多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尺寸与自己那物不相上下,前端雕刻得栩栩如生,几乎连茎上青筋都纤毫毕现。他便顺手拿起这根淫器用于安抚柳摇。

身前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深嵌在沈慎软热湿润的口腔中,被里里外外仔细周全地照顾着,从敏感的铃口、圆润的肉头到筋络盘虬的粗壮柱身,再到上边两枚沉甸甸的精囊,一寸不落;胯下的美人端肃自持,虽然正驱使身体做着这般淫辟放浪的动作,双眸却依然清明沉静、冷如冰霜。他抬起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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