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h)(2 / 2)
挺动腰胯在他穴内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低头吻上了他瘦削的脸颊,伸出舌头细细勾勒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高挺鼻梁和苍白柔软的唇瓣。他身上流着鲜卑、匈奴两大草原民族的血,长年在马背上讨生活,身型颇为魁梧健硕,覆在沈慎身上求欢时就好似一头正与主人狎昵的巨型狼犬,热烈而深情。
在这样技巧十足的强势攻伐之下,沈慎软伏的前端也渐渐抬起头来,慕容靖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变化,兴奋得在他白皙胸腹上胡乱啃咬,布满厚茧的大掌一把握住沈慎那物,以粗糙指腹细细抚摩揉弄,忍不住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垂下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欢喜道:“我就知道,南容心里有我!”说罢继续在他身后奋力顶弄,圆润粗硬的龟头在他敏感的甬道内戳刺碾磨,将先前弄进去的脂膏拍打成一圈白沫,糊在两人湿热滚烫的交合处。
沈慎始终不发一言,甚至极力平抑着呼吸,不准自己露出半分雌伏人下的沉沦媚态。他紧闭着双眼,好似又隐约听到了帐外被掳掠回来的妇人们幽怨的啜泣,心中只盼着这场欢爱能早些结束,也好尽早将她们救出这火坑。
他深知自他跪在毡帐外请求慕容靖出兵救急的那一刻起,他便背上了洗不清的罪孽、还不完的血债。
不,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在那个狂乱而血腥的夜晚,从他亲手杀害了他与傅节的救命恩人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毫无信义与廉耻的畜生了。
之后又一错再错——他不忍看沥阳城内的百姓丧命于傅节的屠刀下,可难道怀、玄二郡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他感觉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时刻在他身边驻足、游荡,将他在异族统帅身下辗转承欢的丑态尽收眼底,空洞的双眼好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与愚蠢。
他不敢睁眼。
很快,沈慎身前那物在慕容靖极富技巧的逗弄下吐了精,可那根在他身体内横行肆虐的硕大阳具却依然生龙活虎。
他不知该如何在床笫之间讨好别人,只得一直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静候身上之人发泄欲望。那膏药果然有用,至少在被插入时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虽然他宁可自己承受疼痛,只有身体上的痛,才能稍微平息因他而生的那些杀孽在他心中掀起的阵阵惊涛骇浪。
不知又过了多久,慕容靖终于抵在沈慎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一大股阳精,躺下时顺势将身下人搂在怀里温存厮磨,一边喘息一边不断低头亲吻他散乱的鬓发和汗湿的脸庞。
“哈,南容,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口,我好喜欢你!”
“我真没想到,你竟当真会来漠北寻我……”他喋喋不休地在沈慎耳边说些或深情或俏皮的情话,倾诉着这几年来对他的绵长思念。
沈慎垂着眸子并不应答,稍稍别过头,提醒道:“还望可汗信守承诺,放了其余之人。”
“这个你放心,”慕容靖微笑着重新将他按在身下,插在他体内的阳物不知何时竟又半硬起来,顶着柔软内壁蠢蠢欲动,“明日便放她们走。今夜只属于我们二人,不谈其他……”
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沈慎不知何时已握了那柄玄铁短匕抵在自己颈侧,眼底无任何情绪,望着他寒声道:“现在就放。”
慕容靖心知沈慎性子贞烈,说到必然做得到,生怕他真做出什么傻事,只得一边出言安抚劝慰,一边手忙脚乱披上衣服下了床跑出帐外传令。
他本也没打算将这些女人留在军中,不过他急于将沈慎弄上床,又不便明说,正好借此机会敲打暗示他。他知道此人一向以仁德立身,必不会放任他残害无辜。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以这些女人为筹码,引诱沈慎主动献身于他。眼下既然已经成功把人吃到了嘴里,这些女人,放了也就放了吧。
那亲兵不情不愿地退下去传达军令。没过一会儿便从远处几个营地上传来愤怒的吼叫抗议,其余营中的士兵闻声纷纷从帐中走出来上前围观。
慕容靖正要转过身回到帐中,听见这些叫喊后便停下了脚步朝那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他冷冷盯着看了片刻,眯了眯眼睛,目光中一闪而过几丝阴戾的气息,随后优哉游哉地走上前拨开乌泱泱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众人,正见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士兵扯着嗓门嚷嚷着要见首领,手里还紧拽着几个哭哭啼啼、抖成一团的汉人女子。这几人颇为面生,应是之前从其他名王渠帅处借来撑排场的外兵。
见他现身,其余士兵都下意识往后退开,慕容靖站立的地方便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他头也不抬,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上的虎骨扳指,操着鲜卑语懒懒道:“我来了,诸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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