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h)(1 / 2)
慕容靖转瞬便跑到了沈慎跟前,本欲直接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又转念一想汉人平日颇重礼节,自己这个举动十分唐突失礼,兴许南容该不高兴了。于是他硬生生止住手上动作,身形摇晃了两下后站稳在原地,转为双手拢于身前深深弯下腰对他行了个端正的汉礼,随后握住沈慎的双臂将他扶起来,一双又圆又黑的大眼睛闪烁着亮光,紧紧盯住他的脸:“南容,多年不见,自当年洛都一别,我想你想得好苦!”
他看到沈慎衣着单薄破旧,嘴唇几乎冻成了乌青色,藏在斗篷下的纤瘦双臂无法自控地微微打着寒战,霎时心疼不已,迅速解下身上的青鼠皮裘覆在他的背上,再懒得管什么礼节不礼节,伸手勾住他的肩背半扶半搂着他走进营帐中。
他一边吩咐侍卫奉上马奶酒,一边扶着沈慎在炭盆旁坐下,温暖宽厚的手掌始终牢牢握着他的手,试图通过肌肤的相触把自己的温度传到他身上,替他驱散寒冷。
沈慎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开,跪到前方,抬头仰视着他,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牙地说道:“沈某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请可汗相助——请可汗即刻发兵攻取幽州。”
他无法劝阻傅节疯狂的杀戮行为,只能寄希望于借这出围魏救赵之计将他的滔天怒火吸引过来。
慕容靖自九州暴乱以来,对中原觊觎日久,如今又得了沈慎这般奇才做谋主,自然爽快应允。两日之内便攒够了五万人马,对外号称八万,席卷南下突袭幽州北境。
幽州北部怀朔、玄兔二郡由于地处边塞,向来没什么人烟,加之地势平坦无险可守,极易被攻取。若论战略价值,此地有着天朝境内为数不多的肥沃草原以及血统最优异纯良的马种,又一直是对抗匈奴的前哨阵地,若此二郡有失,傅节绝不会坐视不理。
沈慎正是认清了这一事实,才决定从怀、玄二郡下手。
行军前,慕容靖答应了他的请求,下令各军破城后不得残杀百姓、破坏民屋。但当沈慎进而提出希望他能约束士兵莫要四下抢掠时,慕容靖面露难色,只道鲜卑族人长年以劫掠为生,自己统帅的这支骑兵又大多是从其他名王渠帅帐下借来的,实在难以在这些小节上对他们多加管束要求。
于是收兵归营时便带回来许多汉人妇女。
沈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那些凄凉悲惨的哭嚎。
帅帐中央,他直直跪在慕容靖身前,请求将这些汉人妇女放回故地,称自己愿李代桃僵,以己身供军中将士消遣取乐。
慕容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目光炙热几欲喷火,提出先放掉半数,若他愿与他春风一度,之后再将余下的人全部放走。
沈慎未加思量,垂着眼眸站起身,开始宽衣解带。脱到最后一件时,他抬起头幽幽看了他一眼,语气沉寒若冬月坚冰:“先放人。”
慕容靖只好将赤裸狂热的视线移开,喉头滚动了一下,转身快速步出帐外操着鲜卑语对亲兵说了些什么,其间偶尔夹杂着几句高声呵斥。随后立马折返回来将帘门遮严实,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直勾勾地望着床榻上赤身裸体的人,缓慢地一步步走近,仿佛朝圣。
他本以为如若有朝一日得偿所愿,他会兴奋、会狂乱、会欣喜得手足无措,但当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只是抚摸着沈慎的侧脸,无比轻柔地在他薄凉的唇上落下炽热一吻,然后从床头的箱箧中掏出一枚小巧精致的漆盒,手指从中挖出一团脂膏,缓缓分开身下之人光滑修长的双腿,一边将那团雪白脂膏在他紧致的的穴口涂抹均匀,一边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我此前特意找过几个断袖郎君练习房中之术,此番一定不会弄疼你的。”说完已向那湿淋淋的穴中伸入两指,浅浅按揉扩张。
沈慎面色平静无一丝波动,双手绕到身下勾住臀瓣往两边掰开,顺从地弓起腰肢。
慕容靖俯身吻上了他平坦的下腹,雄健的手臂勾住他的腰背不轻不重地按揉抚摩,轻叹道:“南容,你比当年瘦了许多。”
沈慎闭目不语。
但很快,随着身下穴眼被手指玩弄得不断发出“吱吱”的黏腻水声,他淡漠的脸庞上逐渐浮起两朵红云。
在一干极重仪容姿貌的中原名士里边,沈慎的容色其实算不得出众,可慕容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他越看这人越觉得顺眼舒心,不由想起了多年前尚在洛都为质时饮过的一种来自江南的茗茶,初入口时寡淡清苦、无滋无味,吞进肚中后方觉出喉头舌尖漾起一阵阵甘甜,回味无穷。
“对了,我及冠以后取了字。”他掏出亵裤中那根硬挺阳物,放到被润滑扩张好的穴口,低着头从下腹一路吮吻到嶙峋的胸膛,温柔舔舐着微凸的锁骨。
“我字——伏洛!”他终于将自己深深楔入这具令他肖想垂涎了数年的身体当中,仰起头从喉间发出一声舒爽而满足的叹息。
沈慎弓紧了腰肢,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双手扣紧了柔韧的臀丘,指甲深深嵌入白软臀肉中,额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一双黑而浓密的剑眉不自觉地轻蹙着。
慕容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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