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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叙》6:他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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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跪好的奴隶,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而周敬渊的注意力好像全部都被电影吸引了。

直到半晌之后,周敬渊从半倚的沙发上坐起来,抬抬手指,向下打了个很随意的手势。

如果奴隶没有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主人身上,这个仿佛只是随便活动了两下手指的动作都会被彻底忽视。

但安叙在下一秒就根据周敬渊的命令做出了回应,尽管膝盖疼的厉害,他还是毫无滞涩地改变了跪立的姿势,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完全打开,就这么面朝上地仰躺在了沙发前面。

他躺好之后,周敬渊光裸着的两只脚就踩在了他身上。

周敬渊那个随手的动作其实不是任何一个安叙熟悉的命令手势,他只是觉得有点凉,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而在旁边随时待命的奴隶正适合这样用。

可笑的是无论是施虐的人还是受虐的狗,在这件事上竟然有颇多的默契,以至于在整个过程中,周敬渊的注意力甚至都没有从电影上挪开。

外面的人不知道,其实他们熟悉的那个勤勉古板的城主也有很多任性的、普通人都有的毛病,比如他在家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穿袜子,但与普通人有本质不同的是,普通人脚冷了踩个暖脚器或者泡个脚就能满足喟叹,而他喜欢让人来帮他暖。

就像现在他做的这样。

一只脚落在了奴隶柔软又不设防的肚子上,另一只脚就踩在了奴隶的胸口上,饱受蹂躏的奶子被肆意地踩踏碾弄,安叙控制不住地细碎地发着抖,体温却在忽轻忽重的激痛和伴随着情欲的麻痒中逐渐地升高。

暖脚垫不需要对主人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回应,早已经非常熟悉物化规矩的安叙一动不动地任由主人随意地踩弄着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将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周敬渊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玩弄,片刻后另一只脚又拨弄着半软不硬的性器,顺着他的阴缝顶了进去,安叙压不住的轻颤更厉害了,片刻后,抠挖碾弄阴蒂的脚趾将牢牢吸附在上面的微型震动器抠了下来……

小东西裹着清亮的淫液落在地上都不太引人注意,周敬渊这才懒洋洋地从荧幕上挪开了视线,看了眼地上的小玩具,“没电了?”

“是,”安叙立即和顺地回答道:“贱奴回去后睡着了,醒来发现玩具已经没电了。”

“弄这玩意的人还跟我说这是自动蓄能的呢,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周敬渊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地摇摇头,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奴隶的阴茎,看着那玩意又一次彻底挺硬起来,在奴隶极力压抑的喘息里,却问了与此毫不相干的话,“你知道这个电影吗?”

安叙从进屋开始就没往别处看过一眼,但从影片的对话里能通过一些信息辨别出来,他极短地闭了下眼睛,将随时都有可能高潮的本能再度拼命忍下去,软着声音说道:“回主人,贱奴知道。”

“看过了?”

“没有,”安叙抿了下嘴唇,才有点难掩涩然地一五一十对他的主人坦白,“原本约了朋友想去看的,后来……后来没看成……”

这么一说,周敬渊自己倒是把他没说出来的那些前因后果都补上了。

因为后来秦家集结了反政府武装,意图谋反,突然的动荡打断了秦家大少爷原本再平常不过的日常安排,后来秦家功败垂成,安叙被带到这里,也就再没了好好看一场电影的机会和资格。

周敬渊想着,也不知道冷硬如铁石的心里怎么就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他止住了脚下不断把玩撩拨奴隶骚点的动作,朝荧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看吧。”

“……”这算是个主人的恩典,可安叙不想要。

他不想触碰任何跟从前有关的事情和回忆,秦安叙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安叙,只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在主人的折辱下摇尾乞怜的母狗。

可即便只是转转眼睛的自由,他也不能有。

他在不改变平躺姿势的情况下微微转头看向荧幕,电影里男女主正是一场默剧般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而安叙感受着这样的绝望,想起了他跟朋友约这场电影的时候——

这片子拿奖拿到手软,但叫好不叫座,在被引进到舒云城之后,影院的排片其实不多,他却一直想看。

片子预售的时候他就约好了朋友,买好了首映的票,但就在它上映的前一天,他的父亲带着追随秦家的部众,悍然发动了针对周敬渊的袭击。

双方交火的那段日子别说影院,整个舒云城的大部分商铺都关掉了,而在停火之后,当所有人的生活重回正轨,整个秦家却从云端跌落进了地狱。

安叙无法控制地回忆起当初的情景,直到一场生离死别即将落幕,周敬渊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阿叙,怎么看个电影还走神?”

安叙从回忆中猛地惊醒,他闭了闭眼,任由男人用脚掌去封堵他的口鼻,直到周敬渊微微将脚挪开,他才卑微地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是贱奴不知好歹,请您惩罚贱奴。”

周敬渊让他把头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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