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6:他需要一个柔软舒适的暖脚垫(1 / 3)
周敬渊性癖恶劣,喜欢暴力美学,但并不喜欢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视觉效果。
得益于这一点,安叙从书房退出来的时候,胸口上的伤比他所说的“打烂”,其实还差得远。
但很疼。
周敬渊用极细极韧的牛筋鞭子在他胸口一鞭一鞭地交织着画下了一张细密的网,然后用他一直举着的双层皮拍再不紧不慢地盖上去,皮拍受力面积大,打在鞭子留下的檩子上不至于破皮流血,只会一寸一寸地加深鞭痕的颜色,直到周敬渊满意的时候,可怜奴隶的两个奶子已经肿胀成了格外浑圆挺翘的饱满样子,原本细嫩软白的乳肉如今红肿发亮,上面密密实实的鞭痕已经被渲染到了绛紫的地步。
早已肿得收不回去的乳头凄惨又淫荡地胀大挺立着,周敬渊随手轻轻地玩一玩,都能引来奴隶一阵不堪重负的细碎颤抖。
奴隶痛苦到极致也隐忍到极致的样子凄美得很,可以日理万机的周城主临时有工作插进来,只能暂时放了人。
安叙从书房往主楼里临时为他安排的房间走,不过一个楼层的距离,身上单薄的衣服几乎就被冷汗打透了。他浑身难受,一时之间也不清究竟在地板上跪了几个小时的膝盖和挨了数不清多少打的胸口到底哪个更疼一点,可偏偏在这样的疼痛里,阴蒂上那个微型脉冲震动玩具依旧牢牢地吸附在那里,逼着他始终不得发泄的身体强行同时体会着天堂和地狱。
但即便是这样的处境,安叙其实也已经习惯了。
回到房间将几近脱力的自己扔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在安慰自己,无论如何,待在周敬渊身边的日子,都要比在白楼好熬得多。
在安叙之前,城主身边从没有过让奴犬随侍的先例,主楼这边的二楼有一排类似于保姆间的随侍房,本来都是给周家家主的奴宠们准备的,而周敬渊虽然指了安叙随侍,但身边并不需要一个玩物时时刻刻地跟着碍眼,所以在周敬渊准许的时候,安叙需要一个能安身的地方。
相比于为一个奴犬动些干戈地重新改造房间,主楼的管家请示了周敬渊,于是安叙就在本该是奴宠们居住的随侍房里越级住下了。
虽然也被房间里毫不掩饰的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全方位地监控着,但安叙知道这里的监控只有周敬渊自己才有权限查看,而他在这里有床睡,有独处的空间,也不用再无休无止地被规训,这样的日子,其实是已经被贬为奴犬的自己原本想都不敢再想的事情了。
安叙愣神地看着天花板,片刻后反应过来自己在庆幸什么,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说什么宁折不弯,其实人才是一种很容易被驯化的动物,曾经养尊处优的时候,觉得尊严被摧折一点都是不可接受的屈辱,而现在认命地做了人脚下的一滩烂泥,却觉得一丁点的改变都是值得窃喜的优待。
因为白楼里的“犬”们只是玩具,为了更好地保证主人的游戏体验,他们要保持身体的绝对敏感度,向来是不被允许随意用药的,有周敬渊授意的时候管家会拿定量的伤药来给他,否则的话,再疼再难捱,他也只能挺着。
其实很想睡一会儿,他疲惫至极,可是哪怕胸口的疼痛能够忽略,下身的快感却不能,何况一闭上眼睛,就是安芷也如他一般痛苦辗转的光怪陆离。
“安芷……”
安叙无声地喊着妹妹的名字,捂着被子痛哭起来,他不敢出声,在被子下面绝望地缩成一团,无助地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阴蒂上吸附着的脉冲震动器是在何时终于停了下来,只是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屋里内线电话的铃声突兀地响着,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去接听。
“您好,”他声音还带着哭过之后刚睡醒的沙哑,但语气已经是被严格训导之后的谦卑恭敬了,“贱奴安叙。”
“城主在影音室,”管家的声音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刻板平缓,既没有轻贱的意思,也没有怜悯的态度,“让你过去。”
“是,贱奴马上就去。”
安叙应了一声,那边挂断了电话,他用最快的速度开冰箱喝了一瓶没什么味道的营养液,重新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胸口两团软肉红肿得更加刺眼的自己,努力尝试着让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扯出了一个让人看了很舒服的和煦的笑来。
奴犬们外出时穿的抿襟长衫这会儿套在身上,当腰间带子严严实实将衣服束紧之后,布料摩擦备受折磨的肿胀乳头,连走动摩擦都带来难以忽略的痛和痒,但安叙不敢耽搁,他甚至连一点不适都不敢表现出来,一路快步地来到影音室,进了门就将衣服脱掉折好放在一旁,接着俯身跪在地上,像只波斯猫似的无声地爬到了主人脚边。
周敬渊在看一部去年把各地电影最高奖项都拿了一遍的一个文艺片,电影幽暗的光线将他脸上的线条映衬得更加深邃,但安叙看不到,奴隶的视线始终规规矩矩地看着地毯。
他不敢打扰正在看电影的主人,大马金刀地斜倚在沙发上的周城主也像是没有留意到爬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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