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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睡奸迷奸大太太给老公下药用老公肉棒自慰后狠日老公(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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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的眉,瞳中涣神,空洞洞地映着何孝存沉睡的脸,仿佛万古长夜里就这么一个人,再没别的。根本是疯人的神情。

他母猫般在何孝存身上蹭了一阵,大约心中空虚犹甚,仿佛有一整个穹隆般庞大的创口凿开在他身体里,便抬起臀来,掰开了两片阴唇去将何孝存阳物微吞进穴。他是终日将“看看老爷意思如何”、“我听老爷的”挂在唇边的,因此何孝存不与他用女器交欢,他此刻便也不过将丈夫蕈头浅浅含在穴口,唯恐忤了何孝存的意。何孝存的龟头甫一进来,他登时高亢地叫了一声,浑身肉欲都被填满了。那白玫瑰似冷白娴净的面上仍是挂着一径微笑,手艺最精妙的扎纸人师傅也难为白纸人画上这么美这么静的笑,他笑着去舔何孝存眼睑,一字一字道:“我生了这口屄,天生便是让何少爷操的。”

倘若此刻何孝存醒转过来,非如遇鬼般吓一跳不可。可惜他没醒,只得任着他那古东方闺秀式的妻在他身上作尽各种淫态。

王梵音如愿含了丈夫硕大冠头,屄中淫液汩汩而出,这不过是另一种自亵,可在何孝存身上自亵比昨夜裹在锦被下摸揉快活爽利得多。他夹着何孝存蕈头,又以一掌拢住自己阴户,五指在外边隔着蚌唇捏弄起来穴中物来,何孝存虽被他下了药,可眼下又是被他用穴肉套裹又是被他隔着屄皮揉弄,睡中也将眉皱紧了,本能地往上顶了顶。“梵音……”他说着梦话。

王梵音原欲含着他的龟头玩久些,可此际不过听了他一句呼唤自己的梦呓,周身顿如焚骨般热烈,屄中阴精大泻,竟是就此潮吹了。他雪白股间被那失禁般汩汩而出的淫液浸得湿极,整个人战栗不已,瘫软在何孝存膛前,宛如海中濒死之人在旋涡里急促呼吸。雌穴高潮时刻,前边那条阳根也在一滩屄水里摇摇颤颤站了起来,两枚深粉囊袋先是往上一缩紧,而后沉沉下坠,吊在胯间——潮吹之际爽利得蓄了精。茎身上包皮湿湿地褪下半截,绽出内里一枚熟红龟头,他的阳根是近乎无色的淡粉,可硬起来也颇有长度,二三青筋虬在上面,勃勃待发模样。王梵音饱受胯间沉坠感折磨,终于提着阳根笃进丈夫腿缝里。“何少爷,我来精了,啊……我这根男人的鸡巴比南风馆的小相公还容易硬,妇人家下边吊着条鸡巴,根本是妖怪……”全是那烟土商用抹了春药的软鞭教会他的粗秽淫话。

“何少爷,你知不知道夫为妻纲?为人妇最忌尊卑颠倒、骑到丈夫头上,你还总是让我、总是让我——”他一面疯疯傻傻地笑着,一面塞了男根到何孝存后庭中。

“好舒服……”何孝存后庭里仍含着他方才射下的精元,在他动作时分白浆般往外流,一股股浸润到他阳根上,滑至两枚抵在庭口的卵丸。王梵音失神地吟着,像小狗躺倒在丝绒垫子搭的窝,又搂紧了何孝存的颈,将脸埋在何孝存肩窝晕飘飘地低哼,两片薄软胸乳亦贴住丈夫胸膛,一对红粉肉粒似白鸟红喙在何孝存胸肌上轻啄。他无意识地摇着臀,男根便左摇右摆地往内更墩送,何孝存睡中被妻子奸淫后庭,仿佛做了个被美人蟒长尾纠缠的噩梦,眉愈发紧皱了,混沌中将脸别了过去。这时刻王梵音正欲来亲他。

他一动不动地死睡着还好,此刻调转脸面,令极乐中的王梵音容色一下子冷下来。

他的妻起了身,再不一枝病梅般贴着他,转而半跪在他双腿间,猛然分开了他的腿。“你以为那何孝存又是什么好东西好人家,纨绔子弟一个,呸!到时候他在外洋有了别个人你就知利害。”太夫人的话鬼一般冰凉地吹过王梵音耳边。他跪在那里,将硬得欲裂的阴茎狠厉捅进何孝存后庭。何孝存吃痛不已,喉中已含糊逸出痛苦的低喘,英挺眉宇间覆了一层汗光,容状十分辛苦。王梵音见他不过吃痛,并不醒,白蛇捕食般在昏暗里静候片刻,照样大开大合地来操他。梅花村何公馆宴客要发请柬,那天李叔在带着账房先生写毛笔字的柬子,他拣起一张扫了眼,落款“顺昌商行何孝存及内人”,底下写着两个小些的名字,何孝存,何冯九畹。一向是冯九畹陪着何孝存在外交际,公馆发的柬子冠了姓称一声内人也在理。又有一次,二房的替水灾筹振会募款登了报,也是称的何孝存先生之九畹夫人。“之夫人九畹”与“之九畹夫人”,个中不同大有文章,然而夫人这顶帽子已是给了。他愣愣地抚摩着何孝存的脸,他掌底这男人似是真在做噩梦,他顺着他的眉宇勾勒一下,他便将眉皱得愈深。他猛一下托住何孝存胯,将阴茎在何孝存体内狠狠抽送了十来趟——

这悍然的侵犯,竟令何孝存阴茎一下子笔挺了,日头里简直看不出他那病体嶙峋的妻能有这等力度。

王梵音微笑的脸上流下许多泪水:“你大半个月不与我同房,不过是心觉连那婊子都比我干净。”他拔出阴茎来,将那被人刺了刺青的男根握在手中反复翻看,这阳物蒙了一层淫润水光,因故衬得从囊袋蜿蜒到茎身上的并蒂牡丹愈发鲜亮,有几片瓣甚至乎刺到了冠头边缘去。从前纹上时特选了褪不去的上等颜料,令他永生永世去不掉这淫奴的烙印,情动时刻,冠头上那眼铃口亦张得特别开,只因从前尿道里塞了许多回细棍,还插过他自己的发钗。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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