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睡奸迷奸大太太给老公下药用老公肉棒自慰后狠日老公(2 / 4)
一出世便给了,板上钉钉的呢,谁也改不了,谁也改不了。王梵音这才笑着揩了泪,道,改不了,等和何少爷成了亲,第一件要紧事便是将娘接过去一起住。
可后来改了,到底也没死。
何家生意垮台,莫说娶少奶奶,何家连小儿子一张回国船票都付不起。另一门亲事很快便订下,大伯二伯给牵的线,嫁给他们潮州一位有名的烟土商作续弦。都说这桩亲事比前一桩好,这一桩是他们潮汕的“家己人”,年纪大些的更懂疼人,知冷知热呢。别的不论,他们家往后不缺烟抽了。
王梵音顿了很长一刻,这才从前尘旧事里动了动,漆黑的眼中回过神来。
帐帘上的月光,大抵是温存宁静的。帘外珐琅花篮座钟已响过深更二时,万籁此都静的时刻,唯有闺阁深深处那张床上还在响着。金粉似描着此世间的月光,自然也描出床上一对颠鸾倒凤的夫妇。然而帘幕随风扬起时分,才堪堪瞧清原那男主人公已睡死过去了,压在他身上动作的是他的妻。
王梵音胸脯颤抖,整个人伏伺在何孝存身上,冬去后春蛇苏生般与丈夫攀缠着,鼻尖雪白,一牵一牵地在何孝存颈间闻嗅,浑身遍体无尽的柔软与痴缠。他所受的教育不过乡下女先生来教些闺范四礼,论学识全然是一个儿童,乡间十个自小培养做媳妇的九个停留在孩子水平。可乡下的太太无智识却好歹明些事理,绝不会干出给丈夫递掺了迷药的安神茶后在床上肆意妄为这等事。他赤身裸体压在何孝存身上,穴口肿如熟桃,两瓣阴唇湿滑滑裹着何孝存阴茎在蹭动,人亦微笑着,毫无闯了祸的自知,一双鹿眼像山泉里漆黑而别无它色的石,粼粼漂着点浮光,眼中满是天真、自然、纯净的快乐。从前娘教诲他只要行善积德便可往生极乐清净地,免之恶道众苦,受之世间诸乐,他此刻只觉已身置那乐园中。
他仍是只动作,不说话,那赤裸的白皮肤像雪融成的一汪水,空虚、洁净,将一切都融干净了,无德无教,没有人间的纲常伦理,毫无为人的性灵心智,他的眼只在黑暗中一转不转盯着何孝存,像小孩在看水中太阳的倒影,小儿蒙昧,怕一眨眼那倒影便被波光冲碎了。
何孝存去美国前那个暑假他一个人从乡下上去广州找何孝存,心道不愿等何孝存到了美国去再放一年暑假,不如一早将夫妻之实坐实了。一生人就那么一回,一个人孤身来的路上也仿佛身畔傍着另外个人,心中是与人私奔的快乐。在何家住了大半个月,他有一夜便托着一盏黄铜莲花烛盏入何少爷房里要脱衣服给人家看。然而他冷不丁走进来脱光了身子,将正凝神温书的何孝存吓了一跳。更吓何孝存的是他身下竟长着阴阳两套器官——何孝存紧张得满手是汗,他那从未留意过是什么玩意的玩意拱贴着何孝存手心。他只记得自己自某一年起渐渐长出了这东西,可他一向缺乏教育,不过以为此物是与他渐丰的胸脯一齐长的一类物什……
忆起从前的一夜,王梵音便浑身淌着汗,一珠珠地从颈间披落下来,将他整个赤裸的胸脯濡湿。
他那根性器已半软了,冠头缩回包皮中去,不过萎靡地垂在何孝存腹前,若有似无地泄出稀薄精水。倒是男根后那口阴户活蚌般呼吸着,里边红润透熟,吐绽出一股股淫液。他想不通何孝存为何不用他女穴,过去被蓄养在烟土商的宅子里,他出了血那一帮老爷还在彻夜地掰折开他大腿墩送,可见并不要紧。他很怨医生同何少爷说甚么他阴道穹隆裂伤。日头里还好些,入夜了躺下来,只无时无刻不觉得下身有口穴在动,两瓣湿滑的唇随他翻身动静不住厮磨,酸酸胀胀,无底洞般填不满。从前他是一头美丽的奇珍异兽,日日夜夜有达官贵人在烟土商宅子里来去,数不尽的精液浇灌他的身体,一群人轮番操得他股摇身颤,穿刺在他男根上的金铃亦摇荡起来,和着乳上一副垂落玉珠流苏的黄金夹,琳琳琅琅、琳琳琅琅——那淫铃的琳琅声,至今仍幽魂似在他耳边飘荡……“生口屄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么,养着你,没卖你去沙里埔的炮寨已经看在你家是户书香门第的份上,有本事你下世投胎唔好再做畸形人!木头、死尸,动都不会动下,扫大家的兴……”琳琳琅琅的声音里是烟土商的骂声。如此缥缈地听着那从前的声音,他的屄里已是一紧,顿时又滑落一摊淫水。
王梵音双目失神,俯下身去,潮红的颊紧贴着何孝存的脸,来回在那英俊面容上磨蹭,红润舌尖微吐,一下下微笑着去舔何孝存面庞,无限眷恋姿态。他穴中淫肉日日煎熬,早已痒得绞作一团,厮磨间在何孝存阴茎上牵出淫靡银丝,两片阴唇肥沃湿滑,裹住阳物饥渴地张合,雪白的臀似一摊融脂化在何孝存胯上。
“何少爷、何少爷……啊、啊!”他简直是要嵌在何孝存身上,二人之间已贴得一丝缝隙不留,雪白腰腹不住耸动,连带着阴唇在滚烫硬物上疾磨,小阴唇上那枚红珊瑚珠般阴蒂亦翘起了,穴中发着水,无限酥麻淫乐抽打他下体。
王梵音低低叫唤了一阵,那声音是从喉咙里沥出来的,啊啊、啊啊地作响,不似人类,绝类宠物、动物、牲口,近乎狗一般的声音。且是饿极了的饿犬。他边吟边舔着何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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