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都不硬了（反思）（2 / 2）

，又被他刺了一剑。如今几个月过去，萧信然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身上却全无内力波动。之前封止以为这只是他掩藏身份的手段之一，可是刚刚封止强迫萧信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背到这个山洞里。整个过程魔教教主虽是无奈，却全无反抗，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封止这才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可是你后面要去治伤，很久不能来见我，不能给我解毒，所以才跟我说了那些狠心的话？”

萧信然心中一阵钝痛，火光在山洞里跳跃，周遭景物在岩壁上投射出漆黑的影子。

“不是因为那个，凝之你别瞎想，我的病马上就好了。”

听见他否认，封止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无端不安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复仇，不是因为受伤，那……

他是做错了什么吧？

封止的大脑飞速旋转着，过往的事情一点点浮现在眼前，他不确定萧信然愿不愿意用莫真的身份面对自己，只敢捡之后相处的那些日子问话。

“是我这些日子和小师妹说话太多？是你觉得，我师父要回来了，我会抛下你回云起山么？”

萧信然否认了。

“那……是因为我刚刚把轩与放走的事？我该跟你商量，不该那样仓促的决定。”

萧信然长长叹了一口气。“凝之，别再反思了，错不在你。”

封止窥他神情，明白自己终于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他回忆着方才两个人说的话。萧信然问他为什么要放走轩与，自己是怎么说的？

因为轩与给自己求过情，因为轩与总是救助弱小。

是这理由有什么问题么？是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么？

他试探性地问了句：“信然，你希望我杀了他么？”

火光照在魔教教主俊美无俦的侧脸上，萧信然暗自运功，试图冲破穴道，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