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信然操我(噩梦)(1 / 2)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
封止的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萧信然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左右你这里的床大,现在夜里凉。凝之不好用完了就丢,卸磨杀驴吧。”萧信然的嘴可能是女娲亲自捏的,谁也说不过他。
左右距离毒发的日子还远,他也无所谓了。
不过总归有些不适应,萧信然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封止本不该对那具身体有兴趣,可是控制不住。
他的友人对人实在没什么界限感,说话时不时加句甜言蜜语不说,还尤其喜欢身体接触。
明明睡觉时两人各占一边,互不相干。睡一会儿萧信然的手臂就搭上来,搂着他的腰,把膝盖往他两腿中间塞。
如此也就罢了。封止最受不了的是早晨的时候,醒过来两个人的姿势无外乎那几个。正对着,他偎在萧信然怀里,亦或萧信然没有枕枕头,头依在他的脖颈边;背对着,便是萧信然把他严丝合缝抱紧了。几个晚上过去,醒来时没有一次萧信然背对着他。
随着他们越靠越近,早晨的时候他越来越能清楚地感觉到萧信然的身体变化。
正对着,和他的抵在一起,那人在睡梦中下意识顶胯,连同他的也一起摩擦。
背对着,那根东西硬戳戳的抵着他的屁股,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了。
无数次想要张口骂,可是不光他硬自己也硬,如此一来还怎么名正言顺的讨伐?
睁眼闭眼都是那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封止都怕自己有一天疯了,把因为中毒失去内力的友人狠狠压在床上强奸了。
日子怎么过成了这样。
每一次起床都像是凌迟,封止甚至想着要不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赶出去?实在不行就告诉萧信然自己有龙阳之好,吓吓他?
可是想法只是想法,对着那张总是笑吟吟的天仙般的脸孔,封止实在说不出任何一句可能将友人从自己身边推远的话。
也许他只是看着果决,对待难以处理的事,从骨子里就是逃避和拖延的。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做梦。
梦里是血,很多很多的血。鲜血从头顶处一点一点往下滴,嘀嗒,嘀嗒,水钟一样。
血把他的衣服弄得很湿,封止抬起头瞧见一具尸体,看不清脸孔,瞧着像极了师弟。
他有些犹疑地往前走,凑过去探师弟的鼻息,冰凉一片,什么都没有,他伏身去看他身上的伤口,手腕却被死死箍住了。
“没想到吧,我一直都是装的!”师弟的“尸体”一改以往的人畜无害,极其阴毒的笑着,他抓着他的腕子,掰开他的嘴巴,把那颗无可解塞了进去。
“哈哈哈,我亲爱的师哥,你就等着被人操烂吧。”师弟笑得太夸张以至于下巴都脱臼了,他浑身的骨节不好用般零零散散往下掉,成了一块又一块风化的白骨。
封止死命地扣着自己的喉咙,一直呕一直呕。
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觉得很热,发烧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阿止。”脱到一半有男人抱住他,他抬起头看见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脖子上的面具接口如此明显,是莫真。
“上衣脱了吧,面具也不要戴。”他说着去揭他的面具,男人没有帮他扩张就操进来。
不疼,甚至没有酸胀的感觉。封止把面具揭开了一个口子,整张撕了下来。
依旧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他愣了一下,一直撕,男人就一直操。撕到最后一张时男人抱着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一边操他一边走进天香阁的大门,门里很多人,或在说话或在吃饭,他们都在笑,男人手里拿着不属于他的离恨天,每操一下他,就杀一个人。
“别!别在弄了!”封止嘶喊着想要制止,男人的操干却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
他颤抖着手揭下了最后一张面具。
还是没有脸的。
他被操得合不上口子,被男人随手丢在血海里。
很热又似乎很冷。
他惊恐万分,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凝之,凝之,不要怕。”
那人说着,把他紧紧拥在怀里,炙热的阴茎抵在他的双股之间,好似一个安慰似的。
“信然,操我。”他说,那人就真的操进来,一下又一下,一边操一边吻,一边吻一边狠狠地顶胯。
“凝之!凝之!你怎么了?”友人板着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摇晃他。
封止半梦半醒间惊魂未定,醒来时发现友人的确是从背后拥着他,用那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
封止猛地坐起身体,吓出一身冷汗。
“凝之?”
友人的神情依旧如往常般充满关切,可他暂时无法面对那张脸了。
封止觉得自己可能是着了魔,被那天的场景吓到了。
好巧不巧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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