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抵足而眠(自渎)(2 / 2)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嗓子像被萧信然传染了一般哑了一个度。听着实在不像无事发生。
萧信然害怕他遇到了什么难以向自己启齿的“意外”,关心则乱,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推门便冲了进去。
“凝之,你……”
刚进去脚步就顿住了,清澈的水不足以遮蔽剑客白皙修长的身体,萧信然呼吸一滞,随即想到门还开着,连忙转身将它关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一来,虽然将可能出现的其他人的视线阻隔在了门外,也把自己留在了满是麝香味道的屋子里。
哪里还有什么非礼勿视。他的视线从封止潮红的脸颊转移下去,看到那流畅的颈线,看到结实却不夸张的胸肌,看到不该出现在上面的乳白色的液体。
剑客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软掉,它餍足而疲倦的躺在水里。
“信然……”封止终于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伸手去拽浴桶上搭着的衣服,佯装洒脱而非惊慌地裹紧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也许是泡的久了,水有些凉,小腿有些抽筋。”他说着,用衣衫将精液不着痕迹地擦去,把里衣套上,从浴桶中跨了出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只是越发殷红的耳朵尖儿出卖了他。
难为他装得如此淡定,他既不想提,萧信然便也识趣的没看到。
“不看不知道,凝之身上竟比脸还要白一些。”他如往常一样与封止调侃,去自己房里拿了地图,讨论起下一个可以路径的城镇。
封止到屏风后面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商议路线时有清冽的冷香撞过来,刚刚自渎过的敏感身体蓦地僵硬,他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了退,不自觉地偷窥起萧信然的神色。
俊美无俦的翩翩公子视线垂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举止寻常,挑不出半分错处。
只有跟男子交媾过的自己才会注意这些小事。
封止的尴尬渐渐消解了一点。两人先是说落脚的地方,之后又谈了些在异乡留宿的见闻,聊着聊着夜色深了,萧信然没有说要走,封止也不驱赶。两人如世间所有亲密的挚友一般,和衣躺在客栈的床上,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夜色如水般温柔宁静。
封止的心也不再颠簸,梦里是江南水乡,是萧信然,没有无可解,没有泣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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