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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在走廊上(自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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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

也不知是怎么睡的,萧信然愣是在并不宽敞的床上把自己掉了个个,原本抵足而眠的好友此刻呼吸平稳的睡在距离自己不到一拳的地方。封止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屋中的陈设,而是萧信然那副俊美到不怎么真实的五官。

女娲造人存了私心,实在对他过于偏袒。

“凝之……”也不知那样看了多久,萧信然皱着眉头似睡似醒,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相对,手臂不自觉地搭在了封止腰上。

剑客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条件反射般想起与魔教教主欢爱后的漫长温存。

索性萧信然不是莫真,不会把阴茎埋在自己体内一整晚,醒来后又不知疲倦的操弄他。

身边的友人换了姿势后就又睡了过去,呼吸渐渐平稳。封止就这么与他面对面躺着,觉得自己前些日子实在和莫真做的太多了,以至于脑子中没有别的,总是能想到那些事情。

如原定计划,今日启程。

两个人策马很快,带上小倌儿之后就变慢了。萧信然倒也没有说什么,不说也不问,由着封止买了顶素色的轿子。

轿子是封止在城里能买到的最好的,仍然比不上萧信然之前坐着的那顶,好在他脾气好也不挑,骑马行,有轿子坐也不懒。

就这么一路磨磨蹭蹭,走了两天才到了下一座城。

封止已经快二十日没有毒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久得不可思议。原本用来“解毒”的小倌儿被萧信然当成了赶马的小厮,可怜那一身好容易养白的皮肤,两天下来快要被晒成了庄稼汉子,俨然已经爆皮。

找到落脚之处时已近黄昏,三人坐在一起吃饭。这座城比之前的那座要小一些,菜色不多,味道也不见得有多好,胜在食材新鲜。

吃饭时他好像看见疑似魔教教主的人影一闪而逝,但只看见一道残影,追出去也来不及,他就没有多想。

舟车劳顿,吃完饭三人就各自回了房间。封止沐浴后头发没有干,虽然困倦,依然没有睡觉,把怀里揣着的金锁和画像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金锁的花纹是牡丹,上面的周字是普通的楷体。画像有很多张,显然作画的时间不一样,有的画工稚嫩些,有的则略显成熟,上面的男子星眉剑目,虽然英俊却远远不像萧信然那样俊美惊艳,不能单凭一张脸就声名远扬。

眼看就是江南了,可江南那么大,芍药对自己家乡的描述如此含糊,究竟怎样去找呢。

封止想着想着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那感觉像是好端端走在路上猛地被人砸了一锤子,全身骨头同时碎了一地,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也许是太久不曾毒发,这次远比前面几次都要疼痛,叫他难以忍受,猝不及防。

几乎想也不想,他掏出怀中备下的春药,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粒不行就两粒,两粒不行就三粒。直至浑身燥热难耐,阴茎耸立,身体的疼痛逐渐被缓解了下来。

“呵啊……”他扶着椅子站起身来,阴茎因为这样细小的动作被衣物摩擦了几下,快感登时传入他的大脑,让他不由得呻吟出来。

他闭了闭眼睛,身体的敏感被春药放大了无数倍。他想要伸手自渎,却又清楚的明白这没有用,得要男人插进来才行。

他住在二楼,萧信然在隔壁,小倌儿在走过长廊后下楼梯的第三个房间里。

那距离一点儿也不远,此刻却犹如天堑,让他靠近如登天。

早知就不该让他住在人字房,封止强忍着欲望,披上一件宽大的外衣,戴上兜帽,一点点挪出房门去。

长廊上没有人,只是每间屋子的隔音并不好,二楼是天字房,价格贵很多,因此没有住满,整层楼只有他跟萧信然。

他不能叫他看到,就算封止愿意告知萧信然自己毒发的事,至少也要在正常清醒的情况下,而不是现在。

他的里裤早就湿了,封止碍着那盛大的情欲,也碍着萧信然出色的听力,非常勉强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袍子,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右手扶着墙壁,左手死死抓着自己硬挺着的阴茎。

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走路时布料的摩擦简直是世间最甜蜜也最残酷的刑罚,他用手指固定着它,即便不再颠簸,头端依旧不断往外渗出清液。

太想射了,想到疼痛难忍。

操自己,谁能来操操自己啊。

强烈的欲望将他的理智冲得几近溃散,封止路过萧信然的房间时无数次想要推门而入,却又用理智控制住了。

那是他的朋友,即便要向男人求欢,谁都可以,决计不能是萧信然。

他一步又一步挪着,裤子已经湿的不行,皮肤都燥热起来。

“呵啊……嗯……”声音从口中一点点泄出来。萧信然的屋子里传出一点动静,他努力咬紧牙关。

双腿因为抖得太厉害不能继续行走,封止没有任何办法,在宽大衣衫里面的手探入里裤,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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