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贪欢一响(求欢)(1 / 2)
刚插了进去封止就射了出来。
白色的黏腻液体粘在他不断起伏的小腹上,那里很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莫真甚至能透过剑客结实的皮肉瞧见自己欲望的形状。
他出精时后穴也有规律的缩紧了。原本就紧致狭窄的地方更加幽深难入,如果说洞口是只贪婪的嘴,温热的甬道就是不断做着吞咽动作的喉咙。莫真被那里又是吸又是绞,一腔情欲险些交代在里面。
如此暗骂变明骂。他忍过封止泄身后的余韵,俯下身,上下牙齿相碰在青年耳垂上轻捻了一下。
“真是妖精,太紧了。”他说着,受了撩拨般在里面剧烈冲撞。一下快又一下,一下深过一下,好似要把身下的人拆个零碎,直接钉死在阴茎上。
封止中毒太深,依然没有醒,他的梦境被那根炽热而坚硬的东西插的七零八落。什么背叛,什么冷遇,什么师弟,什么满是大雪的山峰,那些东西都被如同火焰一样的欲望瞬间烧得粉碎。他的世界变成了一片幽深的温热的海。
他躺在海面上一上一下的辗转浮沉。海洋如深渊般不见底,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他在海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那气声不多时便成了奇怪的带着情色意味的喘息。有什么粗壮又炽烈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有些疼,有些痒,更多的是他从未探知过的,如梦似幻的快意。
那是唯一可以不让他坠落、带给他安全感的东西。封止趋利避害的遵从自己的本能,他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节律,口中的音节更加零碎,满是在欲望中沉沦的春情。
“啊!嗯……快些……再快些……”睡梦中的人不知自己有多妖冶迷人,随着自己的心意不住拱火。
魔教教主本就深黑的瞳孔愈发深沉,他本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世家公子,听见这话,口中嗤笑一声,那声贱货在口中辗转了好一会儿,顾及封止此刻身中春毒、自身难保的窘境,硬是生生咽了下去。
“你不醒倒是有不醒的快活。我倒想看看,一朝云雨过后,你会不会羞愤难当,拿剑砍死我。”他颇为恶劣的笑,故意不再动。直急得身下的人用两条修长的腿将他的腰箍得紧紧的。
“别……别停……”封止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身体里不断累积的快意忽然停止了,空虚和无助像是涨潮时的海水,将他一寸寸淹没。
“快……动一动。”他祈求一样的喃喃低语,声音经由情事之后缠绵成了怂恿和呻吟。埋在他身体里的粗壮事物被他一唤又涨大了一圈,填满了仅有的一丝空间和缝隙。
得了趣的魔教教主不再逗弄这只初经情事昏迷不醒的羔羊,两只大手死死扣紧青年的腰,借力后狂风暴雨般猛烈施与。
“啊……啊……啊!”肉刃拍打在甬道最深处,进出之间擦过敏感的腺体。青年的呻吟声在出口的瞬间拐了好几个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弹起。他身上有汗,皮肤滑腻得像是一条鱼,莫真一时竟没扣住他,任凭青年的腰身弓起来,悬空了约有一掌的距离。
“真有这么舒服?”魔教教主在他耳边轻笑,去揽青年窄窄的腰身,提着他往自己身上带。
封止这下不是躺在海里了,他感觉有个男人把自己直接抱了起来。他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颈,他的双腿缠着男人的腰,他的胸膛直贴紧了男人的胸膛,他听见那里有一颗蓬勃的心脏隔着皮肤正强劲有力的跳。
他拥抱着这个温柔又狂暴的男人,竟在这肌肤相亲的快意之中寻找到了一丝别样的安慰。他四岁就拜了师,日复一日的修炼里即便摔断了胳膊砍伤了腿,师父也从未安慰他拥抱他。他十三岁就练成了封天剑决的第七境,下了山没人把他当个孩子。现在二十二岁,更不会。
他一生如雪山般寒冷矗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竟从不知道,原来身边也可以存在炽烈如火的另一个人。
即便再真实也是梦境。封止不去想男人是谁,又将怎样火热的欲望打进他身体里。他太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愿意去思索,只将胳膊缠得更紧,一而再再而三祈求。
“抱抱我,抱抱我。”
莫真听见青年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宛如被丢弃在雪原中的小兽般又惶恐又伤心。
原来天下第一剑客被喂了春药之后如此脆弱撩人。魔教教主轻轻笑了笑,万古头一遭的,想起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明朗娇纵的弟弟。
身下动作不停,甚至更加用力。手却不由得捧起青年满是泪水的脸,缠绵而温柔的亲吻下去。
“呜呜呜……”青年一边被吻着一边哭,眼睛周围的皮肤通红一片,魔教教主不得已舍了娇嫩的唇,在他的眼皮上舔舐流连。
“怎么这么粘人。”莫真低低的埋怨着,在他眼睛上落下富有热度的温情的吻。
魔宫的四月没有春情,除却魅阁以外都是漆黑而生硬的高高殿顶。那些被调教过的美人骨子里全是惊慌和惧怕,倒是怀里这个传说中超脱于世人之外的清冷剑客,在昏睡中如此坦率,求爱也求欢。
莫真吻着他的脸,感觉到他那样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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