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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中欢爱(插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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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莫真的本意。

但已经不重要了。

眼前所见,尽是春景。目光所及,皆为春色。

室中淫靡,叫人望之口渴。

如蝉翼般的红纱半遮半掩,温软华帐之间,青年周身赤裸。染血的劲装被美姬们的玉手褪得干干净净,她们卧在他怀里,柔软的腰肢好似一条又一条水蛇。樱桃般的小口吞吐他跨间耸立的性器,软舌探入紧闭的口,缠绵着引动他的舌。

柔嫩的唇印上他的皮肤,吻痕一簇又一簇,殷红殷红的,将浅浅的疤尽数盖住。

长久的刺激叫青年时不时紧绷起身体,呼吸一深一浅,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现,影影绰绰。

他的皮肤原来这么白。莫真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丝紊乱,强行按下心头的焦躁,抬手拨开了红纱。

不看不好,一看之下心中焦躁更胜。

被众多美人簇拥着的青年紧紧阖着眼,剑眉簇成一团,看起来一点不像在享乐,更像是在受刑。

“还没醒?”

不是说泄了身就没事了么?都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不成。

莫真想着,视线一滑,正撞见其中一个美姬麻木地小口舔弄青年的性器,小鸡啄米似的,心下不由得涌出一股邪火。

“卖力些!奴房里没教过你们规矩吗?”他冷冷一斥,声音不大,却叫室内仆从皆打了一个寒颤。埋在青年两腿间的美姬更是惊惧不已,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将那硕大的东西吞入了喉中。

腥膻之气直入口鼻。她忍着下颚的不适卖力套弄,却依然没让主人满意。一只大手拉着她的头发,对着那根紫黑的性器径直按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粗壮的东西塞满了她的喉咙,一遍又一遍迅速而有力的抽插着。她被插得几欲作呕,鼻涕眼泪落了一大把。

可是那人还不射,他的东西就像是个只能硬不能用的摆设,直挺挺的像是一杆尖锐的枪,扎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真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莫真眼睁睁看美姬在自己手上变了脸色,整张秀脸憋得通红,心中长叹一口气,却一点儿也怜香惜玉,扯着她头发将她带离了那根可怖的阴茎,狠狠摔在了床上。

美姬的头直磕上了床边的硬木,脑中嗡嗡作响,却顾不得休息片刻,连忙跪拜谢恩。再张嘴时发现,喉咙疼得好像被刀割过,下巴早已经脱臼了。

谢恩时口齿不清,跪得也不够直。好在莫真只是看起来有些威严,对于她们来说却称得上是温柔体恤,并不像其他长老那般计较,只挥了挥手便叫她们全都退下了。

室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如此折腾了一会儿,青年的面色更加青白。

年轻的魔教教主盯着那根依旧憋得发黑的阴茎看了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

真不知他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究竟是有多恨他,下剧毒也就罢了,竟还学了合欢宗那些腌臜玩意儿的伎俩,给他吃下了无可解。

那东西本是合欢宗前宗主发明出来报复她长嫂的,原本温婉贤淑的女子,被药折磨的面色枯槁,状若疯魔,见人便求杀了她,可是折磨她的人又哪里能让她如意,一复一日的温言羞辱,愣是挺过三年才让她死了。

她死时不过二十五岁,被赤身裸体扔到了娘家门口,臭不可闻,满身精斑,落魄的没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样子。

无可解无可解,那本不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恰恰相反,无可解的解药随处可见,价格低廉毫不稀奇。正是勾栏里那些老鸨常常用来迫使良家女子就范的,叫人吃了沉溺欲望的,不被反复疼爱就会痒到极致的东西。

世间万种春药皆可为无可解做解。它的无可奈何在于,中毒之人要么浑身流脓、体验过七日剔骨般的痛楚之后死无全尸,要么就为了活着,沦为一个下贱的、每时每刻都大敞着身体渴望男人操弄的淫贱娼妓。

本以为封止身为男子可以幸免。

红纱软帐之中,莫真深灰色的眼眸低垂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好像没有焦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杀了吗?

年少成名的人皆有傲骨,断不会希望自己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的。

昏迷中的人不知自己现在的艰难处境,兀自在无法释放的痛苦中无意识的挣扎,脱离了多余的如同桎梏般的轻柔爱抚,他微微弓着脊背,双腿并起来,无依无靠的聚在一起,尽其所能的纠缠摩擦。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瘙痒和渴望无孔不入的挤进他本就算不上美好的梦里,把那满是丑恶和背叛的梦挤得破碎不堪。

不着寸缕的身体缺少了拥抱,更加冰冷和空虚了。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下身狰狞着好似一把配错了鞘的剑,又是疼痛又是憋闷。梦中师弟下毒后的表情在他眼中一遍又一遍如走马灯般回放。师弟平时干净的如同一条清溪的眸子里如此浑浊复杂,有仇恨、有释然、有畅快,唯独不曾窥见一丝后悔和不忍。

所谓兄友弟恭,所谓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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