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中欢爱(插入)(2 / 3)
那些苦中作乐的往事与欲望一道像是洪水一样朝他涌过来。封止觉得自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沙袋,沉闷修炼中聚集起来的为数不多的温情都从那个口子溜走,他伸出手指拼了命的想要将那口子堵住,一根不够就两根,两根不够就三根,直至那个口子被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可里面的东西还是不由他心意的漏出来。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自梦境中努力去挽留他曾经珍视的东西。记忆中的师父不发一言,他沉默的面对着自己,严肃的脸上总是冷淡和苛责。还不够,不够完美也不够好。他挥着木剑一下又一下砍着。屋中炉火烧的那样暖,饭菜的香气涌进鼻孔里,屋中一片幸福和乐,可没有一个人记得叫他。
师弟惯会讨人欢喜的给小师妹夹着菜,食不言寝不语,师父依旧不说话,眼中的神情却是纵容和溺爱的。
没有人叫他,没有人记得他。除了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总是嗔怒着说他太无趣之外,没有人真的把他放在心里。
封止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永远丢弃在了那个总是大雪封山的山崖上,下身火热着那样疼,心里却犹如被冻过似的。
师弟这样做,是师父默许的吗?
明明之前师父还曾说要叫他回来之前到镇上给小师妹扯一块红布做嫁衣,要将衣钵和小师妹一并交给他。现下想一想,临行前的温言细语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是假的东西,即便再美再仔细雕琢,依然轻轻一戳泡沫就散了。
还是不够,还是冰冷,还是难过。
周身的痛楚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折磨着他,封止想,即便是假的也要留住什么东西才好。他将第四根手指戳进那个洞里,顺从本能的一遍又一遍抽插。没有进入过异物的后穴因为春药分泌出黏腻的爱液,却依旧禁不住他这样自虐般的入侵,不多时流出血来,已是裂了。
莫真静静看着,心情愈发难以言喻。
封止握惯了剑的手指修长合度,一进一出间带出一点粉红色的肠肉,混着穴口处流出的液体和鲜血,显得荒诞至极、淫乱不堪。
该给他个痛快,长剑一挥,一剑封喉。
可是幼时学过的那些诗书礼易春秋好像是被夫子用笔杆子刻进了魔教教主的骨子里,叫他每杀一无辜之人,心也跟着不自在。
昏迷中的封止哪里还看得出一点天下第一剑客的样子,软弱着不安着,眉宇间满是痛苦和渴求。他一遍又一遍对自己施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那些背弃和苦楚。
莫真自进屋以来就没有舒展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握住封止已经脏了的右手手腕,阻止他在睡梦中淫贱的自残。
既是可敬之人,便是死也该堂堂正正、干干净净。不该像是那些自甘堕落的娼妓一样,带着污迹和情欲入棺。
莫真想着,扯下围帐的一角,将那人的手腕捆起来,缠得结结实实。然后万古头一遭的,屈尊降贵用手帕为他轻轻擦去后穴处的鲜血和污迹。
陷入睡梦中的人不知他多此一举的温柔,只觉得那个口子空空荡荡,不由得去缠所有能够填满他的东西。
柔嫩的甬道像只贪婪的口,一呼一吸间将那张漆黑如墨的绣了金丝的手帕吸了进去,连带着将两根有温度的手指一同吸进了他的洞口。
“别丢下我,抱抱我。”一向冷淡的剑客哑着嗓子说。这本是他在现实中从未宣之于口的孺慕之情,可配上了春情荡漾的现实场景,意思便被曲解了。
莫真心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再见不得这人无声哭泣,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炽热的唇覆上冰冷颤抖的,食髓知味般撬开了本就微张的口,毫不吝惜的、掠夺一般在青年口中肆虐着、舔食着。
封止的梦境随着这个吻变得愈发混乱不堪,一时觉得自己身处万丈悬崖无人问津,一时又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缠了一只温柔又暴虐的野兽,一口一口吃着他、引诱着他,把他带向更更加难以逃脱的深潭。
亲吻带走了他的呼吸,性欲给了他炽烈的温度。
“是你要的。”那人说着将气息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尖,刚刚被众多美姬一遍遍舔舐却毫不动摇的地方,顷刻间便透出了诱人的红。
“嗯……”他听见从自己口中荡出被情潮吞没的呼唤。一声高过一声,引得那人用满是厚茧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他。掐弄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握上他跃跃欲试却始终不能释放的肉茎。
“这里已经湿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低沉又暗哑,像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掠夺的本能一般,声音很轻,却也很诱惑。
听音色,低沉清朗富有磁性,至多不过三十五岁。语气若有似无的掺了点高高在上来。似乎天生便是上位者。
是谁呢?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引诱,耐心又急色。
封止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漂在水面上的浮木,一瞬间失去了自己。心里大概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却并不确切。只隐约知道那事情不对,做不得,却又本能的希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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