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当成一个玩腻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丢给他的属下这是个什(7 / 10)
他们不断以优越的成绩考进知名的企业行号,却总是在最后一关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好,而是少年时候留下的污点,让他们一次次与机会擦身而过。
直到他们通过重重考试,过关斩将,见到需要两位特助的袭洛桀。那时候袭洛桀只有二十七岁,只比两人大了一岁,但是他一双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芒,只有他没有被两人的背景吓到,还破天荒的录用了他们。
两人曾异口同声问袭洛桀为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说他们的眼里有和他一样的光。
那一刻,蓝风就在心里起誓,他会一辈子追随袭洛桀,为他生、为他死,一生为他效忠。
蓝风看着白宇,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他也知道白宇心里想的和他一样,这一生都会努力报答袭洛桀的知遇之恩。
白宇抬起手臂胡乱抹了抹眼睛,不甘示弱地说:“蓝风,你这个混蛋,你以为对总裁忠心的只有你一个吗?我……”他顿了顿,更加用力抹了抹眼睛,却抹不去一再流出的泪水,他索性用手臂捂住眼睛,哽咽的说:“我知道总裁喜欢楚小姐,我才会蠢得不自量力……我只是不希望楚小姐受伤,不希望总裁伤心。”
是的,就是这样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如果他曾经有过一点点的非分之想,也被总裁的天大恩情给压过去了。
白宇想通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他会一直这样记住。
蓝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的说:“白宇,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楚小姐可以嫁给总裁的话,也许总裁的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了,我们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一点。”
是吗?可能吗?一个像火的男人和一个像水的女人……究竟是水火不容?还是水能灭火呢?
愤怒的火焰扫过大厅,烧上二楼,窜进房间。
袭洛桀踢上大门,毫不留情的把楚丝颜小小的身体丢上大床,然后站在床边开始褪着身上的衣物。
“你想做什么?”楚丝颜捉住自己的衣领,颤抖的问。
“FUCKYOU!”袭洛桀脱光了上身,开始解着西装裤。
楚丝颜因他吐出的粗鄙字眼而吓呆了,她白着一张脸,不能相信在她梦中停留了一个下午的男人,竟然对她说出这么样让人伤心的话。
袭洛桀瞪着目光呆滞的她,心中的怒气更炽。这个女人还是一样,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根本没有!
他气得快疯了,扯掉西装裤,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黑色内裤,然后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动手拉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洋装,不到几秒钟,白宇送给她的洋装已经变成丢在床下的几块破布,留在身上的还是白宇送的内在美,虽然不合身、虽然大了点,但是在没有其它的选择下,她还是穿上了。
接近疯狂边缘的袭洛桀,在看见她身上的内在美之后,就完全疯了,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白色的内衣、内裤,毫不留情的把完全赤裸的她压倒在床上。
“你想干嘛?”楚丝颜抬起细瘦的手臂,推拒着他如钢似铁的胸膛。
“我要干你!”袭洛桀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只想用最残忍的话语来伤害她,因为他被她伤透了。
楚丝颜倒抽了一口气。就算她只是个陪他睡觉的女人,他也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她,他把她心里隐藏着的期待都掏光了,她用尽全副的心力悲愤的大叫一声,“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她是个人,不是路边的猫猫狗狗,她不要受到这种对待,她不要啊。但是他显然不放过她,她听见更残忍的声音像刀一样向她劈来,劈得她血肉模糊……“你敢在我的地盘勾引我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抱,我就成全你!”血流光了,意识也随着鲜血流光了,楚丝颜整个人动弹不了了,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是张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拥有她的主人,而她的眼睛毫无光彩,就像娃娃脸上的塑料眼睛,即使会眨,也是出于主人的摇晃。
“你说话啊!”袭洛桀盯着她苍白的脸,凶猛的握住她双肩,奋力的摇晃着她,但是她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你心虚了对不对?你心虚了,所以不敢说话……”袭洛桀盯着她,他的脸色也不比她好,他和她一样是苍白而失血的,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正在大量失血,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拿出力量,他告诉自己不能饶恕这个让他痛苦的女人,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痛苦,他不能原谅她。
“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别想!”袭洛桀咬牙切齿。
他奋力捉住她的两只乳房,毫不留情用力捏弄着,他正用着巨大的恶意去玩弄着她,他要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女人。他拚命告诉自己玩过这一次就要把她给扔了,他要弄碎她、蹂躏她、毁灭她,他要让她没有办法再让他如此痛苦。
但是,不管他怎样折磨,楚丝颜依然动也不动,一点儿响应也不给他,不管是热情还是抗拒的,她都不给。
她已经不是她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被这个残忍的男人抱住的她,是一具鲜血流尽的尸体,是没有生命的尸体,看不见、听不见、不会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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