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当成一个玩腻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丢给他的属下这是个什(6 / 10)
楚丝颜停止了挣扎,她知道白宇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害怕她跌跤而已。谁教她像个白痴一样连路都走不稳。叹口气,她僵着身子,只得任他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白字刚抱着楚丝颜走到主屋前,还没来得及登上台阶,身后就传来袭洛桀惊天动地的叫喊。
白宇抱着楚丝颜转过身,面对全身泛着怒意的袭洛桀,无辜的说:“总裁,您回来了,属下正要抱楚小姐回屋里去呢。”袭洛桀怒气冲天的看着偎在白宇胸前的小女人,她身上甚至还抱着凉被。他被一种不曾有过的情绪捉住了,那情绪强烈得让他的脑中只剩下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得让人焦躁、愤怒、恐惧、甚至怨恨的感觉,他被那种不可言喻的东西抓得紧紧的,紧得他的太阳穴都在跳动,紧得他的双手紧紧握拳。
袭洛桀不知道那个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他不知道大多数的人都称那种东西叫做“嫉妒”,也不知道“嫉妒”通常是伴随着“爱”和“占有”而来的附带品。
“她自己没有脚吗?她不会自己走吗?抱什么抱啊!”袭洛桀看起来快要气炸了。
白宇被袭洛桀吼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把怀里的楚丝颜轻轻放了下来,同时看见站在袭洛桀身后的蓝风手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还幸灾乐祸的对他挤眉弄眼,好象在骂他活该。
原本他以为把楚丝颜放下应该就没事了,想不到总裁的脸色愈发难看。
袭洛桀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棉布洋装,好象恨不得用眼光把那洋装给撕烂。
“衣服哪里来的?”袭洛桀盯着楚丝颜的脸,活像质问犯人般的质问她。
“总裁,这衣服是我……”白宇在一旁抢着回答。
但是袭洛桀连看都没有看白宇一眼,只是凶狠的打断他,冷冷地说:“我问的是她,不是你。”他持续用冒着怒焰的眼睛盯着楚丝颜。
“白宇买给我的。”楚丝颜答得平静。
她平静得像无波的水面,但是她的平静没有办法抚平袭洛桀的怒。
“也是你叫白宇抱你的?”袭洛桀暴烈的吼叫。
看见他一副活像要杀人的模样,为了不牵连只是出于一片好心的白宇,楚丝颜点了点头。
虽然她也不明白袭洛桀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她还不至于天真的以为他是为她而嫉妒,她自知自己没有这种魅力,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对她腻了,看她不顺眼了,更或许他后悔提出那一亿元的交易,于是想用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方法来逼她知难而退,偏偏她这个大白痴还作了一个下午有关他的春秋大梦。
听完她的回答,袭洛桀一个箭步抢上前,猛然把她拦腰抱进怀里,恶狠狠地说:“你喜欢让男人抱你,我就给你抱个够!”说完,他抱着她,三两步就上了阶梯,直要往屋里冲去。
“不!不是这样的,总裁,不是楚小姐……”被袭洛桀的怒气吓在原地的白宇,此时回过神来,急急解释着。
但是袭洛桀转眼就进了屋里,消失在张着嘴的白宇和呆若木鸡的蓝风面前。
先回过神来的是蓝风。
“白宇,不是我这个做兄弟的要说你,总裁早上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你也不是没看见,明明知道他在乎楚小姐在乎得要命,你干嘛还去抱人家啊?”蓝风的口气是认真的,不再幸灾乐祸。
“我是以为楚小姐身体不舒服……早上总裁不是还说别让楚小姐走太多路吗?”
白宇显得一头雾水。
“总裁的话你什么时候照单全收啦?又不是三岁小孩,应该分得出轻重吧!”
蓝风摇摇头。
“我……”白宇有口难言。
“该不会你真的喜欢上楚小姐了?”蓝风严肃的问。
“没……没有。”话是结巴的,表情也是心虚的,白宇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蓝风毫不留情的道破了。
也许他坚持抱着楚丝颜,不是为了遵从总裁的指示,而是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那声音在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是的,因为这是唯一能够抱楚丝颜的机会,所以他做了。
他欺骗了楚丝颜,欺骗了自己,也辜负了一路提携他的总裁。
“白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早就发过誓要一辈子效忠总裁。我们都是有案底的人,你想,哪一个大老板肯把两个蹲过少年监狱的小混混带在身边还住进家里,而不担心半夜喉咙被割断啊!”蓝风中肯的说。
蓝风和白宇曾经是迷途的少年,混帮派、打群架、吸毒品、狂飚车,完全没有未来感,终于在一次帮派集体械斗中失手杀了人,最后进了少年监狱。
两人在狱中发愤苦读,以高分考上大学,并以表现良好提前假释出狱,但是进了大学,两人却因特殊的背景而屡遭同学的指指点点,虽然他们并未因此怀忧丧志,坚持以优异的毕业成绩来证明自己的努力,可是走出校门,更多的挫折却接二连三来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