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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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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丰满,但皮肤很光滑,

甚至可以说很细腻。

「说!谁是你的联络人?」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两粒奶头揉搓,接着又死命

地拧它们,阮氏云紧闭着双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尔皱一下眉头。「你不说?

我会让你说的!」他挥了挥手,三个赤着上身的大汉围了上来,解开腰间的皮带,

只穿着一条军用裤衩,轮流用手中的皮带抽打她的乳房。噼——啪——噼——啪

——随着这有节奏的声响,白皙的乳房上面呈现出一条条红紫色的条索。

越南的妇女是我见到最顽强的女性之一,她们忍受苦难的毅力可以说是无以

伦比的,在整个将近二十分钟的抽打中她始终是一声不吭,即便我注意到每次当

皮带落到乳房的那个瞬间,她脖颈两侧的青筋迸起很高,胸脯和两肋的肉都疼得

抽搐起来。也许在人们的内心深处除了友善同情以外还有罪恶的东西,大概这就

是上帝为什么把耶酥派到人间的缘故,视觉的刺激使我的体内仿佛奔腾着一股火

焰,暴戾逐渐吞噬着良知,一丝羞于启齿的快感使我不希望刑讯立即结束,尽管

理智告诉我那些酷刑是极不人道的。梨上校肯定看出了我这个初出茅庐愣头小子

的心思,他命令三个兴致正浓的打手暂时停止鞭打,拉着我的手走到正在受刑的

阮氏云跟前。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还是一个信奉东方

文明,带有神秘色彩的异国女性的乳房。看得出在年轻的时候阮氏云肯定也是一

位十分标致的美女,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那里依然风韵犹存,只是岁月的流逝使

得它们失去了往日的挺翘而已。梨上校从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泼向她的胸脯,使她

的身子激灵一下,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一直低垂的头。

「老母狗,看来你的奶子还挺硬,没关系,我有的是让它们变软的办法!」

她不屈的怒视着我们,眼中充满了仇恨,那目光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一个壮汉去拿插在审讯台竹桶里的竹签,然后把它分发给其他的打手,阮氏云的

身体开始发抖,很显然她清楚这些东西的用处。越南是一个盛产竹子的亚热带国

家,竹子在他们那里有各种各样用处,甚至连他们大多数住宅也是使用竹子建造

的,没想到的是她们还有这种功效,成为越南警察制服女犯人的一种刑具。

那三个大汉开始轮流用竹签子在她的两肋划来划去,然后抓起一把食盐抹上

去,刚才一声不吭的阮氏云顿时疼得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抑

制不住叫喊。

「这阉肉的滋味怎么样,还不招吗,老母狗?」

「不!」她从牙缝里崩出这个字。

「给她换换口味!」行刑的打手捏住阮氏云的乳房,用锋利的竹签子恶毒地

桶她直挺挺的奶眼。那些打手肯定是经常对女犯实施这种酷刑,竹签子熟练地从

勃起乳头中间的凹陷一点一点扎进去,一边扎还一边像钻孔似地左右摇动,被捆

在刑架上的女人裸体随着竹签的深入而开始扭曲,随之演变成剧烈的摇动,身上

湿漉漉的,分不出是汗还是水,大张的嘴唇战栗着发出一声连接一声的叫喊。

「把另外两个妞带来,让她们先见识见识,省了老子一会再费口舌!」梨上

校命令道。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今晚一共要观看三个女犯受审,几分钟后,

另外两个女犯被带到了。她们一个叫潘文瑾,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女。根据被捕

时档案记载是一名游击队的情报员,公开的身份是西贡一所教会医院的护士。另

一个叫黎氏卉,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还正在读高中,是传说中越共锄奸队

的骨干,据说曾经杀死过两名越南地方政权的官员,但从她那纤弱的身躯和美丽

的面容看不出她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你们两个看着,如果不老实招供一会也给你们用这个,尤其是你,小美人,

奶子中的小花苞还没鼓出来吧,想尝尝竹签挑笋肉的滋味吗,这几个先生可早就

等得不耐烦了!」梨上校不怀好意地冲着那个叫黎氏卉小姑娘说道。两个年轻女

孩紧紧地抱在一起躲到角落,身体在瑟瑟发抖,很显然她们像我一样没有预料到

会出现这种场面,梨上校仿佛对这些不已为然,并没有制止他部下的演出,反而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起来。

两只奶头都被钉上竹签,打手们又开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晕上如法炮制刚才的

演出,一根,两根,三根,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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