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1 / 13)
那是六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我刚从哈佛大学新闻系毕业进入报界,还是个二
十多岁的小伙子,对难以把握的未来充满的憧憬和迷茫,对即将来临的挑战充满
了期待和恐惧,就像当时的大多数刚刚走上社会的美国青年一样。也许是人们对
于社会发展的速度之快感到困惑,也许是由于这种空前的高速使得一些人感到惶
恐与空虚,在美国的大学中不知不觉的偷偷兴起一个SM的热潮。报纸上有关性虐
待和性幻想的文章越来越多,不少女孩子热衷同与她们的男友进行尝试,甚至大
名鼎鼎的中央情报局的训练营地也把抵御敌方性虐待列入正式的训练教程。
枯燥而机械的生活使我很快地感到乏味,对于新生活的渴望使我放弃了这个
收入颇丰的职位,选择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带有神秘色彩的新职业——军人,毕竟
服兵役是美国青年必须履行的义务,因此我顺理成章地成为美国陆军的一员。早
就听人们说越南的女监是个神秘的地方,新闻界也经常把越南警察对女犯使用酷
刑的情节描述绘声绘色,但当我采访那些文章作者的时候,他们大部分也承认文
章的内容并非来自亲眼所见,强烈的好奇心和一个单身男子对女人的性幻想使我
争取到一个作为军队记者的名额随换防的部队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当时的那里一片动荡,阮文绍将军领导的部队刚刚推翻吴清艳将军的政权,
就连西贡也是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社会秩序可言,军队几乎接管了一切,
而且比旧政权更加腐败,钱可以买到一切,于是我利用这个机会,通过我父亲长
期在那里经商结交的一个很有势力的越南朋友,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几经周折
才得到当局的允许,进入当时关押女犯最多的志和监狱,并亲眼目睹了越南警察
是怎样拷问女性政治犯的情景。
由于历史的原因,仅西贡(现今胡志明市)市内就有三座监狱,其中一座所
关押的都是女犯。监狱始建于法国殖民统治时期,大约能关押一百多名犯人,以
后在日本占领期间迅速扩大,最多时关押的犯人超过两千人,我根据监狱长提供
的花名册获悉当时共拘禁着九百七十三名女犯人。在她们当中年龄最大的57岁,
最小的年仅14岁,绝大多数是被他们称做越共的女游击队员和地下抵抗组织成员,
还有一小部分是前政权官员的家眷。
在那位越南朋友的精心安排下我一共参观了三次审讯,条件是不把看到的一
切发表于报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信守着当初的承诺,现在事情已经过
了那么多年,那个美丽国家早已不是与我们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经作
古,因此我才把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奉献出来,告戒这个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们,
独裁和军人寡头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也为那些残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
们做一次自己的忏悔。
我见到他们刑审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云。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越南
妇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妇的装束,根据档案记载当时的年龄四十一岁,在
边和空军基地以经营一家小杂货店为掩护,实际上是越共地下组织的秘密交通站,
当越南警察在那里逮捕她的时候,还在她的店里搜出发报用的电台和一些武器弹
药,因此被列为重点突破对象。主持审讯的梨上校是一个性格暴戾的家伙,通过
观看他的审讯我开始相信传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对待女人的残暴不是谣言。
不知道是否审讯那天梨上校个人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还是这就是他审讯女
犯的惯例,反正他仅仅问了阮氏云不到五分钟就把她带到刑讯室里。没有西方世
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没有律师,只有几个强壮的越南警察。他们先是默默地注
视着他们的猎物,然后不由分说就撕开了她身上的三婆衣。这是那个亚热带国家
妇女最经常穿的一种衣衫,无领无袖紧身,而且由于比较贫穷,除了极少数上流
社会妇女戴乳罩以外,绝大多数的女性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满脸通红地挣扎着,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极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
部,两个越南警察面无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后用绳索将她
的手腕分开紧紧捆住。一个越南警察将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两边,使得整个
酥胸的轮廓完全裸露。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妇女她的
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于哺乳的原因两只乳房也不是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