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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被侵入我发出了一声轻呼好像不是(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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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向熔岩沸腾的火山深井。

两个男孩子侧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瀚阳疯狂地挺动腰部,双手揉乱了真橙的天蓝色裙子和肉色丝袜。

真橙的鸡巴虽然硬挺,但是在瀚阳的无规则冲击力下,凭着弹性上下左右剧烈摇摆,从很大的马眼裂缝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几滴甩到他自己脸上。

真橙喘息着说:「我鸡巴摇摆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瀚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射了,要射了。」

就在那一刻,瀚阳误打误撞地顶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顶在前列腺上,把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冲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终于快感战胜了肛门开苞的不适,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飘了起来,同时一起失控地猛力射精,射到了两米外的墙上,精液落在墙上后缓缓流下,比新刷了漆的白色墙壁更加洁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阳害羞地低下头,也笑了。

他们没有交谈一句,拉着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瀚阳珍爱地再次审视了真橙的鸡巴许久,用他温暖的口腔把鸡巴含吮了一回。

真橙不肯单方面接受服侍,躺下来捉住瀚阳的鸡巴,洗净以后也开始舔弄。

他们相互喝下了对方的精液。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起身抱住瀚阳接吻,不成想瀚阳那边先送了一口精液过来。

他们一边互相撸管,一边交换精液品尝,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难分彼此,融合成了同样的浓香味道。

瀚阳对男性,从小就怀着一种非理性的厌恶,这甚至使得他讨厌身为男性的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好好地观察过。

从小,他的父亲、叔叔、男性教师都严酷地压制他,以教育的名义,压榨他的幼小心灵。瀚阳恨他们。

而女性的亲属,他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胆小,虽然担心瀚阳,但是不敢做出什么帮助的举动。瀚阳知道她们是善良的,不责怪她们。

所以他讨厌男性而喜欢女性,身为直男,并不仅仅是因为性的本能。

画艺小成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位女性的画家作为他深造的老师,那位女性画家温柔地教导他,常常用自己为裸体模特,让瀚阳画。

她说:「被这么可爱的小男生盯着我的每一寸肉体,我全身都觉得酥麻了呢。」这位女画家和瀚阳水乳交融,让瀚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但是她的风格和瀚阳的并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绪上,瀚阳仍然是孤独的。

两年前,女画家随着丈夫出国移民了,瀚阳很伤心,女画家在最后一课上,轻吻着瀚阳,含泪说:「不要在意我。我没能成为真正懂你的那个人,只是背着老公,享受被小男孩视奸的淫荡乐趣罢了。你不要放弃,要坚持,要相信,上天一定会带给你一个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边的。」这些话,瀚阳曾经相信过,也等待过那个懂他的人。可是怎么也等不来,他只有孤独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画的阴茎,瀚阳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沦落到彻底空寂无声的终点,在精神上告别这个世界了。

是真橙让瀚阳再次抬头审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个其实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那个懂他的人。

在一刹那,瀚阳就从真橙的笔触、真橙的眼神中读懂了真橙,就像读了真橙的心,然后从真橙的心中读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虽然只学画几个月,而且完全是为了追求瀚阳才学画的,但是他的心很真诚。

真橙的画稚嫩而又充实,瀚阳的画虽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虚,是真橙的充实填补了瀚阳的空虚,拯救了瀚阳。

瀚阳害怕真橙再次离开,在浴室里狠狠抱紧真橙的裸体,把两人的鸡巴相互摩擦。

他明白,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会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后。

真橙穿着低胸长裙的雪白婚纱,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里,婷婷和秋叶也穿着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叶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说:「嘉妍说不来了,这个婊子。她已经把班上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么还这么忙?」

婷婷讪笑说:「就是招惹了那么多女生,所以才会忙呀。」真橙说:「不来也好,我们要低调。」

婷婷撅嘴说:「我们真羡慕你们呢,我和秋叶等到成年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举办婚礼。」

秋叶的头发早已剪短,现在以tomboy的身份在和婷婷亲密肉体交往,已经私订终身。

秋叶笑说:「高中生举办同性恋婚礼,得要很多个有利因素凑在一起,才能做到的。要不是真橙家开明,瀚阳家根本不管,婚礼又可以只办礼不领证,加上婚庆公司和教堂的人以为是家里为了小孩子闹个形式而已,没有认真检查真橙的性别,缺了哪一项,我们都没法坐在这里。」

婷婷说:「现在真橙要嫁给瀚阳了,秋叶你不吃醋吗?」秋叶微笑答道:「你吃醋吗?」

婷婷摇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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