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被侵入我发出了一声轻呼好像不是(5 / 11)
,现在已经在瓶颈上冲了两个多月,还是一头雾水,你却能画出我想画的那个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别说笑了。这是谁画的?」真橙委屈地说:「就是我画的,而且我画得也完全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嘛,我只是把我自己的鸡巴原原本本画出来而已。我本来很想画你的鸡巴,可是不敢对你开口,不敢让你脱下裤子来给我画。」
瀚阳说:「你的尿道口有这么长?」
真橙说:「是啊。」
瀚阳说:「我不信,你给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阴茎举起给瀚阳看,因为被喜欢的男孩子看着,所以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阳,早就皱眉嫌恶心地避开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同性恋的丑恶象征,而是一个神秘艺术品的蓝本,形状色彩既有规则又无规则。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专注和专业眼光,把这个几何体的一切视觉细节收入脑中。
一分钟后,他站起来,拉着真橙就走,说:「到画室来,我要写生。」在画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脚圆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内裤褪下挂在左侧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优也不丢人的粗壮阴茎露在瀚阳眼前。瀚阳敏捷地在画板上落笔,几幅真橙的阴茎画作用图钉钉在画板四周。
瀚阳凑近观察时,温热的鼻息会落在真橙的阴茎上。
虽然真橙很愿意把身体献给瀚阳,但是这种架势还是让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几乎都在发抖,只是为了情郎而强撑着。
真橙完全是为了接触到情郎而学画的,现在只不过学了两三个月。
但是阴茎正是瀚阳的薄弱环节,作为一个坚定的直男,瀚阳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阴茎,更没有认真画过,也没有什么大师名作给瀚阳展现过阴茎之美。
现在真橙虽然画功不高,但是胜在笔触纯真无瑕,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纸上,这种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艺术家最需要这种作品来催生灵感,就像毕加索特别重视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样。
瀚阳画着画着,越来越熟练,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带给他的灵感,就像一条很宽很远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开,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终于,瀚阳想到了这根阴茎和整个人体之间结合的问题,抬头看了一眼真橙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这时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外面有一条短衬衫,娃娃头上扎着三色的发夹,眼睛湿润动情,温柔喜悦地看着他,丝袜腿圆润修长,手指纤美,而嘴唇柔嫩,偏偏在裙子下支出一根曲线神秘的黑色阴茎,和全身的娇态形成了美妙均衡、不可思议的张力。
瀚阳观察了许久,勾了几张真橙的全身草图,喃喃地说:「还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他丢下笔,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张力美景融为一体,脚下踉跄,扑倒了真橙。
瀚阳吻真橙的锁骨,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嘴唇,把舌头伸入真橙的柔顺口腔。
两人倒在满是颜料和废纸的画室地上,瀚阳压着真橙,瀚阳现在眼里只有真橙,而真橙的眼里早就只有瀚阳了。
瀚阳匆忙地索取,本能地把真橙翻个身,从真橙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膏。他知道真橙在家里总是随身携带的。
然后瀚阳用颤抖的手指,把润滑膏挤出,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满真橙的灼热屁眼。
他口干舌燥,手指颤抖,但是毫不犹豫,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真橙这时也满心慌张,他每天都梦想着被喜欢的男孩子鸡奸,可是从来没有亲身的经验,现在被暴风骤雨地插入,虽然心里喜悦,但又在想「我是不是叶公好龙呢?万一我其实并不喜欢做同性恋,该怎么办?」慌得手足无措。
还好有一点信念始终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对瀚阳好,不能让瀚阳失望才可以。真橙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温柔地将那粗鲁可爱的入侵者放行,任他反复反复地拔出又进入。
很热,几乎像是烧红的铁棒,真橙皱着眉,嘴里说的却是:「再用力,再深一些,不要停下来。」
这样的骚媚邀请,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纯粹的爱。
瀚阳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乱摸乱揉,摸到一块块细致白嫩的肌肉。
那是艺术家的感知,瀚阳对男女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孩子身上的肌肉骨骼结构他已经摸习惯了,男孩子的肌肤却给他陌生感。
每一处都熟悉,但是每一处都没有认真摸过,过去他只有凭着理论记忆,以及看着镜子来绘画男体,实际上练得很少。
今天,他才第一次被苗条柔韧的男体之美吸引,只觉得真橙身上的美感无处不在、错综复杂、深不可测。
而且很热,非常地热。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们的发言,与同性做爱时,对方贴上来的肉体格外地烫,自己的身体深处更发出非凡的热力,不安、慌张、心跳加速,不想停下,仿佛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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