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劫 21(4 / 5)
”吕易见酒桌上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
黄蓉纤手斟满两杯,端起一杯,咬唇道:“这杯,是谢您今日为我家相公报信之恩,奴家……”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淫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言罢,一口饮了。
吕易色迷迷瞧着黄蓉,也举起杯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与娘子,早有肌肤之亲,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欢当真是无尚欢畅,终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顾娘子相公安危,只图个人享乐!”说完也吃了这杯。
黄蓉听他说得淫秽,想起那三次颠狂交欢,虽均是被他强暴,却端的淫乱之极,高潮无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伦,芳心顿时如小鹿乱撞,又羞又悔!黄蓉知他所说“于我有大恩”,实是言不由衷,但相公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应诺。
她又端起一杯,轻声羞道:“公子说笑了,奴家于您,有什么大恩……这第二杯,是想请你念及当日奴家……奴家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万答应奴家一事……奴家再干为敬,公子也饮此杯,算是答应奴家……”说完又干一杯,右边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递于吕易胸前。
吕易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应她!突然左手握住黄蓉右手,色迷迷瞧着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须先喂我此杯,我饮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语相求,若娘子能答应本爷,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办了;若娘子不应,便是再小之事,也是爱莫能助。
”黄蓉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颤,轻哼一声。
她知吕易所求,必是要她身子来换!她含羞看了一眼诗儿,示意今日事成,诗儿也含羞点头。
黄蓉手挣不脱,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言罢忍住羞,将小手一伸,伸至吕易嘴前,缓缓扬手,将酒喂至吕易肚中。
黄蓉刚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却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揽,揽实黄蓉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双腿。
黄蓉“啊”地娇呼一声,顿时横身坐于男人双腿之上。
见他色眼如狂般凑近自己深邃乳沟,丰臀又察知他下体着实傲隆如山,火热肿大,知他急切难当,此刻诗儿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红晕,只得强扭过酡红秀脸,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识冲诗儿道:“诗儿,公子与我,有私话要说,你,你先出去……”诗儿却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吕易却道:“诗儿,你莫打扰我与你家小姐。
娘子快劝劝你那丫头。
”黄蓉又羞又恨,自己被这登徒子抱于腿上,实不想让诗儿在旁瞧着,无奈之下,也只得将脸羞藏男人肩窝之下,含羞咬唇,大声下令道:“诗儿,男女私密之事,你怎能听得!快,快些与我出去!”诗儿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终须献身此淫狼,难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怕!若他守信,也就罢了,若他使诈用强,您便呼救,我冲进来劝他喝酒,药倒了他!”原来黄蓉与诗儿早商定此法。
只听房门“嘎吱”一声,轻轻掩上。
黄蓉听见闭门之声,顿时全身轻颤,轻轻喘口娇气,芳唇柔荑贴近这登徒子长脖,口吐香兰,羞颤道:“公子,奴家……奴家相公大难当头,奴家实有一事相求于您……若您应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吕易应她,便许他这最后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应她,双手搂着纤腰,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爱娘子,天日可见!今日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
”忽地左手握住黄蓉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黄蓉此刻丰臀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刚一隔衣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大阳物,不由一缩手,却被吕易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法满握的驴大巨物根部轻轻握住,顿觉大肉棒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欲将小手融化!粗壮更甚往日,肿大如槌,似这些日又有精进!黄蓉娇羞欲死!今日为救相公,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动手握这强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实是无可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
她羞闭凤目,轻抬臻首,玉兰般香气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公子,怎这般大?您,您吓着奴家了……您若确因奴家才这般,只应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样……都行……”吕易见她这般娇羞,肉棒不由大动三下,险险将黄蓉握棒小手震开,忙握实小手。
他怎能答应黄蓉,假装正色道:“本爷知你与你家相公情深意重,但我从不轻易许诺,何况你家相公之事,实犯吾父大忌……也罢,自那日寺庙会得娘子,我便茶饭不思,后三度得了娘子好处,更知娘子天下无双,只娘子称我心意。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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